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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候国最强悍不容动摇的存在。
自己的母亲确实搬起了一块砸自己脚的石头,只是,荻锦的位置已移动,花绝不再在她的遮挡之后,珙景保持着微笑稍稍打量了一下,却实在无法从花绝没表情的脸上看出什么。
她面对人时,唯一会做的大约就是促眉和眯眼,而面对荻锦时,却有诸多表情。
狠狠的咬一下牙,珙景温雅的笑容不变,“皇姐,”他说,“珙景还有事情,先告退了。”
“有事?”荻锦摆出好姐姐的温柔面孔,“那好,我也不留你了,忙去吧。”
低头行了个礼。
等我解决了母后和皇兄的神智不清后,再来和你好好算花绝那笔帐,抬头时,眼角瞄到花绝,正好和她对视。
无意间,居然看见她唇角笑靥,那别是一种惊心动魄的窒息。没有高深的道行,惊艳还是没有掩盖过去。
荻锦有些烦躁,早就等不及珙景的磨蹭,挥手一比,就先让了边。
珙景却暂时顾不得那些,痴痴的,只是贪看她唇角的笑意盈盈。
在花绝与珙景对视时,她脸上的笑容就在隐去。
荻锦挥袖时,花绝脸上已经是死寂。
珙景什么都明白,不在意的对花绝冷冷的脸回个笑脸,却更惹得她扫视物件一般的一眼。
离开的珙景是说不出的神清气爽,刚刚看见的花绝的笑脸足以修改再之前看到那悦目不赏心的一幕缠缠绵绵。
一直以为她是杯清水,光是看着就清爽润喉,离近了才知道,那是千年寒冰。
只一眼就足以冻透人的七魂三魄。
却也心甘。
炽熠帝书房却是决然相反的景象,左等右等都等不到人来禀报的炽熠帝好脾气已经殆尽,只差临门导火线了。
彩茂再不会看眼色,此刻也懂得自危了,坚决的一声不出。
皇后端坐在那里,尚未从荻锦转弯抹角的无教养说辞中消气,却也还没大胆无脑到要去捻虎须。
“去嫣然那里。”炽熠帝变了变脸色,还是长叹一声,摇摇头,就要走。
“陛下,请等一下。”皇后的脸色绝对比炽熠帝难看,毕竟荻锦的挑衅音尤在耳,这却立马实现了,怎么想怎么觉得被人一巴掌打了过来。
“等?!”炽熠帝不是没怒气,而是强压了下来,“你让我等?”
“不,”皇后急忙摇头,“陛下,卜事馆已经查明了嫣然生病的真相,而臣妾在刚刚过来的时候遇到了长帝姬,”她很少直接叫荻锦名字,“长帝姬曾向臣妾炫耀说祭祀长也知道了情况,而具臣妾所知,卜事馆卜出的实情就是,这一切的灾害缘由,就是因为那个水见花绝!”
炽熠帝皱了一下眉,“你说水见大人是灾由?”
这种说法,怕是在为候任何一个地方刚刚说出口,就被民众群起攻之了。
皇后点了点头,“臣妾也不敢相信,但卜事馆的大人们对陛下可是忠心耿耿。”
“水见大人对父皇也是忠心耿耿的。”珙景赶到的时候还真应时。
皇后几近惊诧。
“珙景,”彩茂警告弟弟,“这种话可不能乱说。”珙景今天是怎么了?
依次向炽熠帝、皇后和彩茂行礼后,珙景笑嘻嘻的回禀父亲,“父皇,”他说,“卜事馆的大人们已经到了。”
听说炽熠帝宣召的卜事馆当差,争先恐后的打破头过来来,就是为了争取到帝王面前好好表现,现在可好,几个人站在屋外,感受到强烈冷空气,愣是没敢进门。
“可有证据?”炽熠帝皱着眉听完卜事馆差人的禀报后,提出了第一个问题。
“这”若说精巧,这咒术确实不算极至,但也算的上上品。说是花绝所为,也不过是因为想讨好皇后,便顺着她的心意说而已。
“水见大人是天赐而来,在我为候任祭祀长几年有功无过。”珙景说,摆明了要和母亲、哥哥唱擂台。
炽熠帝看出门道。
“珙景。”他问二子,“你与水见大人可有交集?”
皇后和彩茂都盯着珙景看。
“在皇姐宫苑有见过。”珙景说的诚挚。
皇后的为人作为青梅竹马的炽熠帝很清楚。不是说她是坏人,只是她太要强,什么都要做最好,生生的累了自己和周围的人。
“去嫣然那里吧。”炽熠帝这就表示卜事馆的意思全部否认,全当没听过。
“陛下!”皇后狠狠的看其亲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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