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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等待一会儿。”
白棠咬着嘴唇点点头,她当然知道,外面天气清朗,哪里会下冰雹,是有人暗地里放箭,想要射死车中的人。
“别怕。”
苏澈见着她双肩不住颤抖,如果他没有一时兴起,把她带到车上来,她就不会受这样的惊吓。
这样一想,他的手停留在她单薄的肩膀上,微微按住。
白棠想,他的手原来很暖和,透过几层的布料,她还是能够尝到那种体温。
如果,这算是一种安慰的态,那么他已经为她做了良多。
又是一阵箭羽,不过比方才的少了一大半。
阿陆在外呼喝了几句,似乎离得远了,听不清楚。
。。。
 ;。。。 ; ; 白棠差点就跳起来,马车里能有多大空间,哪怕这一辆布置的宽敞舒服,毕竟还是在车厢里。
她不躲还好,这过于明显的动作做出来,苏澈的眼神一暗,整个人几乎都压了过来。
他这是要做什么啊,胃口怎么这么好,明明才说着正经话的,直接就动手了。
白棠两眼发黑,大半个人被他按在底下,她能够察觉到,他恼了,而且火气很大。
领口被撕开个大口,锁骨都露出来,嘶的吸了口气,感觉到他的指尖,升温了。
从微凉的温,变得灼热,好像一簇小簇的火苗,在她的皮肤上点燃,有点烫,有点痒,还有点说不上来的滋味。
“东西呢?”苏澈沉声问道。
东西,什么东西?白棠迷迷糊糊的,他的气势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白白长得这么玉树临风的,这会儿她连挣扎的份儿都没有。
两个人的脸就差了一点点距离,白棠连呼吸都给憋住,却不敢用力去推他。
白棠只感觉到他的手指从领口探进来,在她的脖上,摸了一圈。
她脖上空空的,家里这么穷,根本不可能戴着饰,能摸到好东西才怪。
正想着,下一刻,身上一松,却是他很快的放开了她,坐回了原位。
其实,一连串的动作发生的很快,所以白棠的应变能力再强,也来不及自救。
再看看对面,他还板着一张脸,好像在生气。
明明是她吃了亏,一个姑娘家家的,被人说撕衣服就撕衣服,说压在身下就压在身下,她都不敢生气,结果行凶的那个还自己气上了。
白棠手脚并用的坐起来,苏澈转过身去,将窗帘打开了。
风吹进来,脖凉飕飕的,她赶紧用手去捂,阿陆的脑袋都已经快从窗口伸进来了,她可不想再被多一个人看到。
领口的锁扣撕开个口,白棠想要扣回去,发现做不到,只要她的手一松开,领耷拉下来,又能露出一大片。
苏澈轻声问阿陆什么,阿陆的眼神时不时往她这边瞟。
白棠恨恨的,差点抓起个东西扔过去,谁让你看了!
没想到,苏澈却挥起手边的外衣,向着她甩过来,力道控制的正好,白棠捏住了衣袖,没顾得这么多,直接往身上裹。
阿陆的眼珠差点掉下来,那是主人的衣服,居然就这么给送出去了。
白棠这会儿是不怕他看了,回瞪了他一眼,总觉得七公生气的原因和这个冒失的阿陆有关。
苏澈问过几句话,将窗帘又给放下来。
“东西,你没带在身边?”
这是他第二次询问了,白棠还是不知道问的是什么。
顾不得这么多了,还是直接问比较好。
一来二去的,白棠摸到点对方的脾气,与其说些好听的谎话,他还是比较喜欢听真话。
“七公,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声音要放低,放轻,带着一点儿不容易察觉出来的委屈。
毕竟还是民风保守的地方,这么被撕开衣领摸了一圈,还大大咧咧的冲人笑,简直就是该沉塘。
“上次,你临走的时候,阿陆是不是交给你一个荷包?”
“是。”一提醒,就都想起来了。
阿陆说下次还会有机会相见,然后把荷包甩了过来,她是双手牢牢接住。
阿梅很是好奇,一个劲让她打开看看。
她却不肯看,回去以后,把荷包放在暗格里面了,要不是这会儿问起来,压根就给彻底忘记了。
原来,他在找的是这个,照着方才的动作,他摸着脖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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