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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你别哭,到底怎么了!”
阿悦根本是手足无措,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见到她出现,全身都在发抖,结结巴巴道:”那两个人上门来讨债。”
“对,我知道他们来讨债,家里有十几两银,娘没有应付过去吗,还有娘到底是怎么了!”
白棠心头的疑惑实在多,一件一件都问不过来。
“石娃被他们带走了,娘急疯了心,把你放在碗柜后面的耗药给吃了。”
白棠差点一口血喷出来,哪怕欠了债不够还,哪怕石娃暂时被人带走,娘又不是无知妇孺,怎么会做出这样端的举动!
前一阵耗钻进来偷食,她才弄来一点点,生怕石娃误食,特意藏在碗柜后面。
没想到,耗还没逮着,娘已经服毒了。
这个时候,她也顾不得想其他的,赶紧让阿悦打一桶井水来,自己将娘从地上半拖半抱起来,翻身放在小院的石桌上,胃部正好抵住桌沿。
“大姐,井水来了。”
阿悦用力擦干眼泪,大姐回来就好,否则娘要是有个长两短,她也不想活了。
白棠的手法很简单,先催吐,再解决其他的,必须把耗药先从娘的肚里头弄出来。
“娘吃耗药多久了?”
“就刚才,就你回来一会儿,隔壁的姐姐听到动静,过来看,也吓了一跳,说要去找人相帮。”
白棠说着话,手底下一点不含糊,从灶间拿了个漏斗,塞在徐氏的嘴里,用葫芦瓢将一大瓢的凉水灌下去。
阿悦看得眼睛发直,嘴巴就始终没合拢过。
白棠一瓢下去,估计力道不够,咬咬牙,又灌了大半瓢。
徐氏是趴在桌沿,嘴巴里这么没底的往下灌,肚里又不是通着江河,直接就顶到了嗓眼,白棠还使劲在后腰位置挤压了几下。
那手劲绝对没留情面,留情面就要死人了。
她就没娘亲了,那怎么可以!
徐氏刚才还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经过白棠的一系列对应措施,忽然张大嘴,哇得一声,吐了一地。
阿悦躲闪不及,被污秽之物溅了半身,她一点儿都不介意,反而上前来问道:”大姐,我再去打点水来?”
“要热水,灶上边烧,边送到屋中去,把收着的鸡肠菜都拿出来,切碎了一起煮药汤。”
“大姐,鸡肠菜长什么样?”
“紫茎,对叶生,叶瓣儿像菱叶。”
阿悦生怕拿错药,嘴里嘀嘀咕咕,赶紧的去了。
徐氏一口吐出,空气里是呛人的气味,她根本无法抑制,嗓像是开了阀门,接连又吐了好几口,直到腹中所有的东西都吐完了,往外还在不住干呕。
“娘,你忍着点,我再给你洗一次胃。”
。。。
 ;。。。 ; ; 白棠没有害怕,她方才暴露在窗户的那一瞬间,才是生死之间摇摆了下,如果他没有用软垫去挡的话。
她不自觉的低下头来,看看自己的胸口,大概已经变成没命的小刺猬。
又过了会儿,外面安静下来。
阿陆在铁板上有节奏的敲了几下:“主人,已经无妨了。”
苏澈轻轻嗯了一声,又摸到那个机关,将铁板升起来。
“是余家逃脱的二儿,胆真不小。”阿陆的身上有几点梅花状的痕迹。
白棠飞快扫了一眼,瞧出是飞溅而起的血渍,外头已经厮杀过了吗?
“余家的二儿,那个不无术的,还有几分胆量,他敢回来平梁镇,倒是让我意外。”
“主人,他恐怕还不知道主人的真实身份。”
“人呢?”
“留了活口,押下去了。”
“很好,回头再细审。”苏澈说到这里,住了口。
车厢内不是他一个人,还有一双耳朵在旁边听着。
白棠见他回过头来看着自己,想到他方才那一句别怕,很勉强的笑了一下。
“等会儿再说这些。”苏澈还是有所避讳,哪怕知道白棠不过是个没有身份背景的寻常村姑,为了接下去的一系列行动,也为了她的身家性命,她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是,我再到附近看看,是不是有意外逃脱的。”
苏澈将窗帘一挥,手劲不小,窗帘卷起又落下。
“方才我们说到哪里?”
“你说别怕。”
苏澈一怔,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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