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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收收,一会儿等见了李凯立小心眼珠子掉丢了找不着。”李凯立是C市出去的民族企业家,事业现如今已经发展到了国际,像温昕这种人对李凯立肯定是崇拜到死。
左骏伸出臂弯,瞧着她,示意温昕去挽。
特意嘱咐Carl给她画了巴黎时下流行的淡水状,浅浅略带些荧光的水粉色眼影衬在温昕脸上,就连瞪他的眼神都极具妩媚。
“左少爷,我只是答应您母亲来出席活动,其他的我什么也没承诺,你脑子再出什么新鲜花样,麻烦另请高明!”
温昕一身白色裹胸长裙、裙摆曳地,与同样一身白西装的左骏并肩而立,站在远处的人看着,煞是养眼,而只有站在门口迎宾的佣人,还得是稍微细心点的那种才会发现,此时大少爷的脸——歪了。
温昕笑的欢快,今天这身行头,就这双十寸高的尖跟高跟鞋最得她意,虽然穿着痛,但被踩的那人,估计更痛!
远远站在院子中央的严美,早看到了在门口下车的左骏和温昕,只是碍着周围三五个宾客要招呼,一时走不过去而已,要知道,今天邀请温昕来可是有件大事情的。
严美看到了他们,左骏自然也能看到她,左骏引导着温昕径直朝严美走去。左骏这一路,没少让草坪上站着的的各家公司老总大跌眼镜,要知道,左家现在掌握着多半决策直接决定权的左大少,别说很少参加这种正式的商业活动了,就是参加了,也是谁也不理的,更不要说叫得出他们名字的做介绍了。
“这是天达季总、祥云的岳总,还有这位是C市有名的业界女榔头——江夏、江总。”三十出头的女老板被闻名已久的风流大少这么一介绍,脸立刻江夏变江霞、眼见就火烧云了。
“左少过誉了,你才是年轻有为……”
江总裁有点发嗲的声音让温昕最初的那点好感顿时烟消云散,身上一抖,一层鸡皮疙瘩。
不知是不是看出了温昕的不自在,左骏没和这帮越聚越多的人聊两句,就打个哈哈带着温昕走了。
他边走边小声说:“怎么样,一直崇拜的人看着感觉怎么样。”
“嘿嘿,也是一个鼻子俩眼睛吗?”不知是不是左骏没再造次的缘故,温昕和他说起话也没了那么多的不自在了。
“严姨……”刚正经两分钟不到的左骏一站到严美面前又成了一幅浑身没骨头的样子,剪裁好好的一身西装被他伸手一解扣子,成了敞怀短风衣,“人我给你带来了。”左骏瞥了温昕一眼对温昕说。
直到现在,温昕才知道,不是左骏自说自话、死皮赖脸,而是厉铭辰他妈势必要她来,可不就是那天被她看到自己在左家出现了吗,这也不能代表什么,为什么……
“夫人,客人到的差不多了,请问今天上什么酒?”一个下人站在严美身后低声询问。
“今天这阵势,怎么也得是拿点好酒出来招待客人才是,严姨,我去爸爸的酒库败败家他应该不会介意吧?”温昕看着对后妈说话仍习惯性挑他那对凤眼的左骏,不免心里大为感叹:种马就是种马,走到哪里身边都飘着浓浓的雄性荷尔蒙味道。
在温昕表示不屑的时候,严美却早就答允了左骏,不但答允了,还附加了:“去吧,选些好的,顺便带温小姐也过去鉴赏鉴赏你爸爸的藏酒品位如何。”
可真是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严美一句话,温昕就得当跟班,“被赏酒”。
但真进到左家的酒库里时,温昕心里还是感叹了一句——不虚此行。
除了下台阶时,长裙摆和高跟鞋有点不便,害温昕走的有点小心翼翼外,进到酒窖中,她才算见识到什么是藏酒家。体感温度10℃左右的低温要刚从大太阳下进来的温昕一阵沁凉,她搓着胳膊,沿着一排排酒架慢慢走着。
“这些都是你父亲收藏的吗?”温昕看着架子上沾了厚厚尘土的红酒瓶,问她身后的左骏。
“我说是我藏的,你信?”荷尔蒙气息严重,背后的种马又在自恋。
“估计你更喜欢收藏女人。”温昕实话实说,她盯着眼前一个特别陈旧的瓶子,忍不住伸手想在上面摸一下,“左骏,这瓶酒得有很多年头吧?”
还没等左骏回答,刚刚他们进来时候开着的门突然呱啦的落下关闭了。
被声音吓了一跳的温昕抚着胸,问,“门怎么关了?”
种马放下手里的酒,一脸无奈,“小姐,你碰的那瓶是我家最值钱的一瓶,价值去年是在六位数,单位是美元计,你认为我家会傻到谁碰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