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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诞生下来,感受到的首先是母爱,再就是亲人的爱,老师的爱,朋友的爱,爱像阳光一样普照大地。
“恨是派生出来的,是弱小的,是藏在阴暗处滋生的污秽。
“利益是万恶之首。你看,孔子说:‘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墨子主张义利统一,孟子认为义是先天道德,荀子主张先义后利,以义制利,董仲舒号召重义轻利,清代颜元说的实际:义中之利,君子所贵。
“先哲们说的一切,都是劝诫人们,如何对待利与义,切不可见利忘义,见利忘本,见利起心,见利忘法。
“嫉恨,是万恶的温床。在人们振臂高呼‘冲动是魔鬼时’,不要忘了冲动来自于恨的瞬间爆发,嫉恨才是真正的魔鬼。
“刨开嫉恨的外壳,会发现这个不太光彩的词眼,却生长在一个很好的环境里:因为爱才产生了嫉妒,变异的嫉妒任其自由生长后,改名叫偏执,偏执成熟了叫做邪恶,邪恶老了就叫魔鬼。
“看到别人点钱就手痒,看到美女嫁人就阳痿,看到别人升官就牙疼,离恶人的标准就不远了。”
这一番话,说的婉茹不甚明白,不过她还是对舒朗感到惊讶和敬佩。
“你是说,像水生、任虎还有被你打跑的那些流氓,都是在发泄恨吗?”婉茹问。
“还有那两个冒牌的‘杜丘’和‘史村’,他们都是被恨引上了歪道,自己得不到,就要毁灭给你看。这就是坏人和小人的逻辑。”
舒朗第一次把水生划归了坏人的行列,他的心隐隐作疼。
“你说的话,我还不太明白。那么说坏人就不能变好了?”婉茹又问。
“不光你不明白,连我说出这番话,也不深知就里。至于能不能变好,我还没有研究呢。”舒朗狡黠笑一下,两个酒窝已经被岁月填补的浅浅的了。
看着这对酒窝,婉茹笑了:“我知道了,长酒窝的人善良,长虎牙的人,嗯,凶险,对吧?”
“那当然。”舒朗得意地说。
舒朗说这一番内心话,还有个目的,就是想借与水生思想意识上的分歧,给自己打水生,找到一点道理上的支撑。尽可能的减少婉茹的误会。
话说到这里,就开始转话题了。
“哎对了,婉茹,你手帕上的狗狗,我给你弄到了,该说说那支海棠花了吧?”舒朗觉得气氛太严肃,就改了话题,活跃一下。
没有想到,婉茹脸上失去了笑容,露出淡淡的忧伤。低低的声音:“那是多年前的事情了,永远留在心里一段记忆,不愿说出来,等一天我会给你说的。”说着婉茹的眼睛里浸满了泪水。
“不过你不要想歪了。”婉茹又补充一句。
看着婉茹,舒朗忽然想到回老家时,在车站转车,偶然碰到的那位高贵的美女。为什么会想到她?舒朗禁不住自问。
舒朗张张嘴,讲给婉茹听,话到嘴边了,怕引起婉茹的反感,就又临时改口,换了一个话题:“婉茹,虽然我非常气愤水生,可心里总放不下。”
“你真是一个君子。”婉茹说着,话题一转,好像早有准备似的说:“舒朗,你怎么不问问我的工作情况呢?一点都不关心,也不怕……”
舒朗嘿嘿一笑,“没什么好问的,在大机关工作,环境舒适,工作量不大,还有发展前途。不用问就知道了,有什么好怕的。”
“是不是有点吃错了,堂堂的舒朗也会吃醋哦。”
“吃谁的错?”
“嗯,吃我的呗,不担心我留在机关,嗯,会,那个,将来,将来比你强了?”
舒朗呵呵一笑,“比我强了,也还是我……的……那个……”说着看婉茹,原本以为婉茹会害羞,却看到了婉茹若有所思。
“等我毕业后你就嫁给我吧!”可惜的是,这句话不是舒朗嘴里说出来的,而是舒朗的心声。他觉得,现在不是说这句话的时候,更害怕这句话勾起婉茹对刚刚过得去肮脏的婚礼的记忆。
为此,舒朗痛恨了自己一辈子,亏欠了自己一生。
朝阳升起,目睹了这对甜蜜爱人,它因为欣慰而感到一丝的羞怯,红红的脸。
多情的朝阳,滋润这两颗爱的幼苗,成长,成长,努力成长!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
作别西天的云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阳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艳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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