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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着充血的双眼,双手指着兰月渊,“冷雅扬那个贱人,死了也活该,我只恨没一刀捅死他!”
“你承认了,为了嫁祸他奸污你未遂,心生杀念想要灭口!”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涵儿仰着脸笑道,“王爷可不要忘了,涵儿的身份,您可怎么向皇上交代,向太子交代!”
兰月渊背对着她,扬起右手,刘彦立即发话道,“带下去,好好用刑,不要弄死了。”
“啊……王爷,难道涵儿比不过那个贱人吗!涵儿不服!不服……”嘶喊声越渐越远,我看到兰月渊看着正堂上的字,说着带着威严的话,“这个是个警告,若以后谁还想动一下本王的冷雅扬,下场不会好过她!不要奢望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安安分分就能太太平平。”
安安分分就真能太太平平?时过境迁的时候,我才觉得希望太太平平的人才真的是异想天开,这个只不过是一切的开始。人的贪婪和欲望是不会停止的,我会有,兰月渊你也会有。权利让人迷了眼,大家都在做着相同的事,你是,我也是。
探望冷雅扬1
昨天的那场与其说是对王爷的想发妄加猜测的惩罚,还不如说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的开始,当涵儿最后破碎地吼出太子的名讳时,原本的家眷问题无形上升成了各皇子间的政治问题。
大皇子沉着冷静,二皇子阴冷沉闷,三皇子花天酒地,四皇子亲切和蔼,五皇子年少未熟。每个人的身后应该都有一种力量在支持他们,鹿死谁手……鹿死谁手……
我今天醒的特别早,早上被涵儿那双血淋淋的双手给吓醒了,不是没有杀过人,只是这样亲眼看着一个人被行刑,是头一遭。以前总认为没有用处的人,留着无用,生死只是点头间的事情。现在想来,如果我不是站在支配着的位置上,又怎么能来掌握自己的生死呢?
想到这里我再也无法浅眠,又想到冷雅扬被刺伤的事,昨天的事情大家都被震惊,看兰月渊的意思他不希望我们打扰他。再说,昨天有悄悄问过御医关于冷公子的病情,御医说不宜惊扰。今天应该去问候一下,我想着在这非常时期,还是处处少言谨慎的好,赶紧拉了下床头的红绳。
“叮铃。叮铃。”
很快一名女子的身影印在房门上,“咚咚。”敲了几下门,随后推开门走了进来。此时我正好起身围上一件中衣,转身看到来服侍我洗漱的人,有些怀念,“白玉,服侍我洗漱的红玉和玲儿呢?”
“今天娘娘起得格外早,她们昨天守夜,想让她们再睡会儿。”
“哦。”我深吸口气然后吐出,“今天是晴天。”
白玉低着头“恩”了声,继续为我系衣服,然后理着我的领子,之后动作就一直停在理领子上。她也许挺喜欢我脖子上的项坠,一直瞅着它,然后会伸出手抹着紫色的项圈,一下又一下。
“喜欢的话,就拿去好了。”她也算跟了我有段时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何况红玉还有个吊坠做犒赏,我能送她的就这个紫水晶了。
“月姑娘送您的东西,怎么能随便转给别人呢。”她抬起头看着我,眼里泛出深紫色般的颜色,于是轻笑着掩嘴,“娘娘真要犒赏白玉的话,下次出门的时候让白玉自己挑一件。”
“好,好吧。”我尽量说话保持平和,刚才我确实不该把别人送的东西,转手送给另一个人,何况是知道我这东西是别人的赠物。咳咳,不是我理亏,是真的想咳嗽。
吃过早膳后,我便带着玲儿和几名下人朝兰月渊的院子走去。前天晚上冷雅扬住的是刘彦特意安排的雅阁,出了涵儿这桩事情后,兰月渊把他接近自己的院子后,一直守在床前不曾离开。
兰月渊的这个院子始终有着栀子花的香味,虽然枝头的花都凋谢了,可是满院的景色还是没有多大的变化。穿过长廊准备拐弯的时候,我看到两名眼熟的丫鬟,一人捧着个又大又圆的簸箩,站在阳光下放着什么。我带着好奇特意绕了远道,靠近看个究竟,原来她们在晒花干。
“这是为了做香料用的吗?”白白的一朵朵的,这浓郁的香味,应该都是栀子花。
“是呀,王爷的吩咐大家不是都知……”其中一人看到是我停下手中的活,拉了拉旁边的人的衣袖,原本说道一半的话,因为看到我而吞回嘴里。
“娘娘安好!”
齐声的请安阻止了我想再次探究下去的心情,我面带微笑地点头说道,“起来吧。本宫想看望冷公子。”
“是。”一人先放下手中的簸箩,福身回道,“请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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