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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粗!”
我的男神和老爹打了一会儿,才带着有些困扰的表情重新走到我面前。他低声念叨着“这个痴呆样子和那家伙还真像啊真是看到就想吐槽”,一边蹲下身来。他伸出手,对着我露出一个亲和力十足的微笑:“这位女士,你好,我叫项戎钧,你可以叫我枪哥。”
直到十年后我才知道老爹用我换了一大堆18r光盘书籍还有妈妈房间的准入权。不过这件事也给我打开了一个新世界的大门——我开始明白,一个道士的女儿,一定要学会收妖。
比如收了我妈妈的老爹。
比如……想要收了某只妖怪的我。
番外五
我叫项戎钧,身高一米八五,体重七十五,身材好,长得帅,住房存款都令人想要报复社会,是一个“让人觉得砍死了就能升好几级”的男人。
最后那个没品的比喻当然不是我说的,说这话的是个比这话的本身没品几万倍的家伙,令人崩溃的是,这种家伙居然还是个生理上的女人。
那时候那家伙双手捏着我打扫卫生的时候不小心扔到门外的存款账单,两手发抖脸色发青,她充满嫉妒地上下扫了那一排数字。然后抬起头,斜眼三十八度睨着我,语气酸得能拧出一把山西老陈醋:“哦——”
千回百转起承转合拐了十几个弯,最后定格在压抑的降调上。
“枪哥啊。”她戳我,“老实交代,你犯了多少罪才攒了这么多钱?”
我看她一眼:“怎么,你想揭发我?”
“哪能啊。”她嘿嘿笑着,拿那瘦得骨头能戳出来的胳膊肘子戳我,“下次犯罪的时候,叫兄弟一把?发家致富要一起来嘛,蹲局子也有我陪你你不寂寞不是么……”
我一指头弹她脑门上,那家伙就嗷嗷叫着找人告状去了。
我从不否认自己是人生赢家,特别是妹子缘这点,我的一切资本都足以让各种妹子前赴后继飞蛾扑火一样涌过来。在这一点上我很随便,酒吧,夜店,彼此看得顺眼就能共度良宵。人生在世不过几十年,何况是我这种职业,说不定下一秒就挂在哪里,在这种事情上压抑自己实在是没有必要。
女人,娇小,柔软,狡黠,妩媚。是很精致的生物。当然偶尔也有红摇那种凶暴的霸王花。我和女人的关系绝不局限在床上关系上面,相反,拿我当兄弟或者纯粹的知己的女人并不在少数。但是不管是红颜还是红粉,有一点是绝对统一的——无论是外表还是内在,至少要有一个配得上我那绝佳的品位。
我写回忆录到这里的时候红摇正抱着娃在我的身后冷笑,她一指头按了键盘,指着我的电脑桌面意味深长地笑:“哦——品位啊?”
……这家伙直到当了妈,还是不懂品位,有时候真他妈是个玄妙的东西。
因为品位原因,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把任守定义为好基友。这个生理性别为女的家伙周身透着和她名字一样的猥琐气息。少年不知从哪练得一口好吐槽功,张口就能喷出盐酸一样的腐蚀性液体,五步之内杀人于无形之中。甚至连我这种刀枪不入之身也被她击溃三百余里过。
我很崩溃,因为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在吐槽和脸皮厚度上输给一个异性。直到后来偶然一次问起的时候,那家伙摸着脑袋莫名其妙看着我:“在哪练的?我没告诉你我在地下四十多年专注吐槽大业不动摇吗?这一点你是比不上奶奶我的啦。”
“……”
对了,我好像一直忘了说,这个叫做“人兽”的没品位家伙,其实是个被关在地下四十多年、没有阳光就会变成干尸的怪物来着。
我曾经有一段日子很关注“她是个怪物”这个消息。千年古尸,方瞳双目,不老不死。这些都是“龙髓”的特征。而龙髓,是我豁出性命也要找到的东西。
任守和龙髓有着莫大的关系。从我在鬼屋里第一次看到那个工作人员的时候,我就这么坚定地认为。我接近她,用最无害的姿态让她放下心防,一点一点试探着她的过去她的身世。可是令人泄气的是,这个和名字一样傻缺的家伙好像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一个没有记忆的人,一个会变成干尸的人,一个死不掉的人……拥有这一切逆天条件的人,竟然对这些完全不在乎。她每天没心没肺琢磨着怎么赚钱买个房,变着法和我吐槽抬杠,甚至经常和张玄一起一脸放空地发呆。看着她这副不求上进的模样,有的时候我真想拽着她的肩膀穷摇——喂!你那不比我的过去少苦逼多少的经历都没给你造成一点阴影吗?!说好的中二黑化变态呢?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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