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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因为我?”张技低声问着我,那语气近乎哀伤,我胸口一窒,却张不开嘴。
女朋友和女性朋友,果然是折磨人的两种生物呢。
“你们非要闹的鸡飞狗跳,就不能和平相处么?”张技松了了抓住我胳膊的手,整个人跟奄了一样,说实话,射手座的永远都是活力满满的状态,这样子真是让我太不习惯。
“不能。”我开了口,却没法给他一个想要的答案,我和周小沫,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会有结不完的怨。
相对而立,张技就站在我前面,我看着他嘴巴一张一合却没有任何反驳的话语。
如果他选择周小沫,我不会怪他,但是认识八年了,会有比不信任更可怕的呢?
看着张技转身远走的背影我无力的笑了笑,真的是我变了么?变得蛮横无理小气扣门,可是张技啊,我不一直都是这样的么?
认识了那么几年,他还是真的不了解我还是被爱情蒙蔽了双眼,我会因为一场小纠纷和周小沫搞成这样?
大抵,周小沫是没有告诉过他,我曾被她截堵在小巷子里打到住院吧?
我和周小沫之前的恩怨是不是因为他呢?
是,也不全是。
周小沫是因为他把我当成假想敌才起的冲突,而我对她却有多种没法儿共存的理由。
我不是因为张技而和周小沫势不两立,却是因为周小沫和他日渐疏远。
我迎着风走向护城河的方向,那里风大,一定会吹散我心里那些大大小小疙瘩。
可是,最好的朋友和最讨厌的人走到了一起,那还算是小疙瘩么,怕是一把杀猪刀也是砍不断的吧?
护城河畔风是真的大呢,我双手扶着栏杆,不去管那些被风吹乱了的头发,米舒、张技、洛飞飞,疏远的疏远,有隔阂的有隔阂,短短的时间里便发生了那么多事情。
可是为什么,所有事请都要在意料之外呢,是人生那条路,开始分叉了么?
是我该向左,还是该他们向右走,可无论再怎么兜怎么转,有些东西已经变了,回不去了,就像我和周小沫注定只能是天敌一样,是改变不了了的。
我不知道是站太久腿软了,还是风太大我被吹傻了,只是感觉我在回来的路上整个人都是头重脚轻浑浑噩噩的。
头发散乱,面容憔悴,估计印堂还发着黑,不然我怎么会被一个穿着道袍的神算子叫住了呢。
没有不屑一顾的冷哼一声抬脚就走,相反的我面无表情的一屁股坐在那立着神算子黄半仙的摊子前。
友情不顺,爱情不顺,什么都不顺,看来我真的得好好的占卜上一卦才行。
“小姑娘,请告诉我你的生辰。”
那大仙看起来也比较专业的样子,虽然那长胡须一看就是冒牌货,但丝毫不影响他的亲和力,可是,怎么会看着他觉得眼熟呢,像是在哪里见过,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小姑娘?”见我半天不说话,那黄半仙又试探性的唤了我一下,“告诉我你的生辰八字,我来给你算算卦,不准不要钱。”
“嗯?”我的余光看见了摊子旁插在石头上的几注香,那袅袅青烟散发着专属迷信的气息,可我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甲戊年三月十七,辰时。”
我说罢并没有看到大仙像电视里演的那样歪着脖子掐掐指头就能如滔滔河水般慢慢道来,而是摊开一部红皮包起来的本子,边翻边念了出来。
“甲戊年,山头火命。”
“三月十七辰时,五行缺金…”
“ 甲戌山头火甲戌,自库之火,不嫌众水,只忌壬戌,所谓墓中受克,其患难逃,五行要论云:甲戌火,为印,为库,含至阳藏密之气,贵格逢之,富贵光大,惟忌夏生,防吉中有凶…”
我:“……”
好吧,中华民族文化博大精深,我实在无法去领会那黄半仙说的到底是啥,我只是记住了最后那几句简单的命格语:
年少孤苦,父母缘薄,中年断运,越老越倡。
十六字的命书,说准也准,但也不全准,前面八字是说的挺贴切,后面那八字还有待考证。
“情路坎坷,能不能得一人心白首分离全靠天意,泄密太多会遭雷轰的。”黄半仙合上书后若有所思的看着我,“熬得过去,便是天堂,熬不过去,便是地狱。”
地狱,天堂?这话简单点来理解是不是说的我要么上天,要么下地啊?!
我不知道自己装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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