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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觉得陈晋多躺个三个礼拜,也不是啥坏事。
“干!“一边将面包往嘴里塞,一边含糊不清地骂着。
那天……干!嚣张了一辈子的他从来没被人这样欺负过!然而更令他干的是……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被“这个那个“……
只知道自己还没被“这个那个“之前眼泪就糊掉了视线,哭着哭着脑袋也跟着一起糊掉了……
干啊!这种关系到林杯贞操的事不问详细怎么可以?可是,可是要叫他怎么开口啊?越想越是火大!
陈晋在心里暗自决定,等他伤好了非把那个姓魏的剥一层皮下来以泄恨!
“我可以跑了吗?“
“可以。“
“可以跳吗?“
“可以。
“那……”陈晋瞪了站一旁的魏巍一眼,继续问道:“可以踹人吗?”
“呃……”医生被陈晋的问题问得有些莫名其妙
“不要踹太硬的东西。”
一边走一边无聊地扯着外套的拉练,这件外套还是魏巍借给他的,台北的街景吸引不了满腹心事的陈晋。
伤好了,该是找魏巍算帐的时候了,可是……
邻被现在没有揍人的欲望,有空再走吧。
那,来台北的目的,想对魏巍说的话,是不是该现在说一说比较好?不要!
邻被才不干!虽然很想要生气魏巍很想要讨厌魏巍,但无可奈何还是那样喜欢他,甚至因为听到了魏巍那些告白确定了他的心意竟然有点偷偷高兴的感觉……
切!哪有被人家玩弄了还要跟对方说“喜欢你”这种事?不丢死人不笑死人才怪!
那,就该回家了吧?“我明天回东港。”实在好想让自己把这话说得更坚定一点。
“喔……” 魏巍淡淡地回答了一声,沉默地继续走着。深色的墨镜遮去了他清秀脸蛋的一大半,墨镜下那双茶色的眸子有着什么样的情绪波动,陈竞无从读起。
难道的阳光扫去了台北连日来的阴阴霾,午后街头和煦温暖。
但两个人之间的气压却是那样低,压字心头的闷重感叫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卡给你用,我再去买一张你等我一下。” 魏巍从皮夹子里掏出那张全新的捷运卡递给陈晋道。
“喔。”来台北那么久了,这还是陈晋第一次打捷运。因为不是颠峰时间,也不是大站,捷运站里冷冷清清没几只小猫。
手中握着那张小小的票卡,陈晋若无其事地站在售票口前,偷偷地稍微研究了这个他从来没使用过的机器。
结论是,卡一定是用来插的。
那还不简单,就找个有洞的地方插下去就行了吧,上面不是有个洞吗?肯定是用来插的。这么想着感到有些得意,于是他拿起票卡就往上面那个其实是出票口的缝插下去。
“?”插不下去?难道是不够力?那就用力一点好了……
“等一下……”买完票转身的魏巍来不及阻止于是目睹了他全新的一千块票卡就这样啪嚓断作两截。
“……干!怎么这么难插?”陈晋很无辜地握着手中剩下的半截票卡道。
“这是出票口当然难插。”
这才发现原来还有另外一个票口。知道自己干了蠢事的陈晋脸微微一红,将手中的半截卡塞还给魏巍讪讪道:“干!烦死了!还不都是口!”
说着他轻巧地一翻身,直接跨入匝门快步往候车月台走下去。
“喂……”好在站务员忙着吃便当没发现,魏巍赶紧将断掉的卡塞入口袋,从另一个门进入追上陈晋。
“没什么大不了的,第一次总是难免……”看陈晋闷闷地站在那心情不是挺佳,魏巍忍不住安慰道。
“干!林杯就是喜欢插出口不行啊?大不了插断掉!”哪壶不开提哪壶,听魏巍这么一说陈晋更是恼羞成怒不爽地道,丝毫没察觉一旁的两个女大学生正用异样闪烁的眼神盯着他们两个。
“……”从来没像这一刻这样感激他的饿墨镜过,魏巍尴尬万分地转过脸望着墙上的广告看板,一面为自己的思想不纯而感到羞愧。
“学长!魏巍学长!”
“干,又来了。”陈晋在心中咒骂着,不用转头光听这个常常出现在魏巍家电话答录机里讨厌的声音也知道是谁。
果真是那个大猪头,大老远还在电扶梯上就在那又叫又挥手,然后一脸花痴到不行地冲向魏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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