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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里面倒出了一块黑色的东西,立即就惊呼了一声。
我一看心就一沉,那竟然是一块小铁块,和我在闷油瓶床下发现的非常类似。
胖子嘟囔道:“又是这种东西,看来这只皮箱确实属于当时的考古队,盘马没骗我们,他娘的这玩意儿到底是什么?”
我接过铁块仔细看了看,摇头不语,因为我发现这铁块和闷油瓶的那一块相比,有少许不寻常。
第二十三章 又见铁块
这块铁块比我们之前看到的小了很多,大概只有大拇指的大小,让我觉得意外的是,这块铁相对的光滑,虽然也是锈迹斑斑,但比闷油瓶的那块要干净很多,上面的花纹还清晰可辨。
我曾经想过,闷油瓶床下的铁块之所以是那副丑陋样,恐怕是因为层有人用酸处理过,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这种铁块原来应该是这样子的,而不是闷油瓶那块那样,看上去像癞蛤蟆。再从上面非常精美的装饰花纹来看,并不是整体,应该是一块碎片,应该来自于一件或者几件大型的铁器。
我一边踩水,一边脑子飞快转动,感觉事情再次已经基本连成一线了。现在问题开始清晰起来,大概指向了两点。
我们的推测是否正确?这里是否发生过考古队被掉包的事件?我们得继续去找那些被他们抛入湖里的设备的踪迹。
那些尸体很可能也在附近,这看来不再是难事了。
再有就是湖底古寨的事。深山中的湖泊底部怎么会淹着一个寨子呢?铁块来自于这个寨子。它们原本是什么东西,又有什么用处?为什么考古队会知道这件事情,并将把它们打捞起来?他娘的这之后的猫腻可能就多了!现在完全无从想起,关于湖的事,只能大概地向阿贵打听,不过,我感觉他那边也不会有太多的讯息。
疑问的答案,都在水底。
我叹了口气,明白接下来应该做什么——必须仔细观察湖底,并且把能找到的东西都捞上来查看,看样子,得在水里泡上很长时间。
可惜身上的草绳都已经酥了,无法再用,我的体力也不足以再次潜水,否则真想立即下去再看看。
我们这片水域用尼龙绳加浮漂做了一个记号,三人先回到岸上休息,云彩看到我的样子吓坏了,急忙给我处理。
我在鼻子里塞了两个布条,蹲在草丛里换好衣服,感觉头好像从里面裂开了,疼得一点力气都用不出来。
胖子和闷油瓶把筏子从水里拽到岸上,像使用担架一样抬起,连同上头的烂牛皮包,一路抬到岸上干的地方。
云彩非常好奇我们从水里捞上来了什么,里面没什么特别的,胖子也就让她去看。真看到了,她当然觉得恶心。
太阳毒辣的,内裤甩在石头上自己就会干,我们吃了几颗野果子补充糖分,一边吃胖子一边问阿贵,知道不知道淹村的事情?阿贵一头雾水,完全没有任何概念,说他从来不知道这湖下面还有一个寨子。
刚才在水中实现一片模糊,大多看不分明,无法说出更多的细节,但凭借上面那种沉积物的厚度判断,村子沉在湖底有年头了,我就让阿贵再多想想,附近的站自理,有没有关于这件事的传说?哪怕是很老的传说,只要搭边都行。
他还是摇头,发誓肯定没有,然后说道:“其实,我也觉得有点奇怪,我们所有人都知道这里有个湖,但这湖到现在连名字也没有,老人也不是经常提起。”
我和胖子面面相觑,我预料到他不会知道得太多,因为到底是传说,能不能流传下来要看运气,但没想到他会说得这么绝对。
羊角山自古是深山和猎区的分界线,有传说是很正常的。山中有这么大的一个湖泊,理应也有传说,但是像绝缘一样,没有任何故事,让我感觉有点奇怪。
胖子道:“这会不会就是你们说的,被山火烧过的老村寨?那老寨子其实是被淹在这湖下了,所以才说,在地面上看不到一点痕迹。”
阿贵摇头:“年代太久了,就是那烧毁的老寨子的传说,也是大明皇帝的时候,两者间有什么联系,我真没法说。”
我看阿贵的神情,知道他不是在说谎,于是躺下来抽了根烟,用手指按摩起爆痛的太阳穴,心说果然得靠自己。
胖子遥指我估计出的湖底最深的位置,道:“这湖底是怎么个德行?我看像被钉锤敲出来的一样,你说是怎么形成的?”
我道:“这不是形成的,这种落势一般只在山山与山之间的峡谷河流中产生,湖应该是个堰塞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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