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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一惊一乍。只是,父亲,他是我囚禁的人,怎么处理他,我认为我自己可以做主。”
白震冷哼:“二十天过去了,有效果吗?”
白沐月语塞。
“做事情,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狠做绝,让人一辈子怕你,畏你,甚至敬你,就连怀恨之心都不敢有。沐儿,不是我说你,你做事情,心机多城府深,就是欠缺关键的一分狠绝。这点,翌宁比你好太多了。”
“父亲,不是这样的。我已经用了很多手段对付他,但他,但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别人两三天就挨不住的手段,他竟然……”
白震一挥手,打断:“抓蛇打七寸,狠绝不是说手段有多少,而是把手段用在要害处。”
白沐月不服,可对上白震目光,张张嘴没能发出声音。
过了片刻,他微垂眼眸,轻声说:“父亲是为翌宁这样做的?”
白震颔首:“那小子对翌宁有害无益。翌宁性格骄傲,眼睛里容不得沙子,哼,等那小子变成满大街谁都能操的货色,翌宁必然对他丧失兴趣。”
白沐月一怔,问:“父亲您打算怎么做?”
白震眼中浮现阴鹫。
“调…教他,让他变成一只除了和男人上床,什么都不会做的玩具。”
白震说话时,白沐月从白震身上嗅到一股死亡的腐烂气味。白沐月拿手帕捂住鼻子,虚弱地笑了笑,半真半假说:“是我考虑不周。父亲,我还得多向你学习。”
“你们几个,要学的多得很呐,你们啊,到底太年轻了。”
白沐月温文一笑:“您说得对。”
白震拿起烟杆,缓缓地抽口烟。在缭绕的烟雾里,他望向窗外,惋惜地说:“当年,如果不是你对景声错误的信任,宗诚根本没机会逃出白家。”
白沐月不想白震重提旧事,脸色一变,勉强压住情绪,柔声笑道:“是我的错。”
“不过,沐儿你做得最正确的一件事,就是让宗诚染上‘十诫’。宗诚一天摆脱不了‘十诫’,一天就得顾忌我们白家。宗诚啊,终究逃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
白沐月想到什么:“据我所知,宗诚在设法研制“十诫”的解药,有个叫叶千影的医生一直帮他……”
“宗诚搞不出名堂。”白震笃定地说,“知道‘十诫’配方的人,全都被我处理干净,变成了阴曹地府里的拔舌鬼。”
他手扶烟杆,神色怡然地躺回榻上:
“攥紧你手里最后一颗‘十诫’解药,这是你最大的王牌。”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过,要不要把谢初虐到这一步
好几次,我都心有不忍,想,算了吧。。
但是,还是一狠心,写到这一个程度了,故事发展,不能受我自己主观的影响。。
小谢,你要挺过去
谢谢暴食君的地雷~~
第50章 幽禁(三)
光线晃目的房间里,输液线如蛛网般缠住男人。
他的身体已被清理,衣服崭新洁净,密布肌肤的伤痕在药物作用下很快止血结痂,骨折的脚踝也用石膏固定。看起来,并未受到多大的伤害。
然而肖三知道,眼前一切不过假象。
当白震派去的几个人持续整夜暴行,意犹未尽离开后,开门的刹那,刺鼻的血腥令肖三几乎窒息,视线所及,全部被浓重的腥红吞没。
手术台推翻在地,白墙血渍斑驳,各种各样的惩治工具沾着血散落各处。男人一动不动地躺在血沼里,扣住手腕和脚踝的钢锁被硬生生从肢体剥除,连皮带肉,露出森然折断的踝骨。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
最让人不敢直视的是,男人的双腿,原本修长、漂亮的双腿,竟被伤害得无法合拢,以极端屈辱的姿势,敞开在肖三面前。敏感难言的部位暴露在外,错杂伤痕如荆棘触目。伤口流血未止,暗红液体无声流淌,仿佛眼泪。
然而男人该流泪的地方,却只是空洞、麻木地睁大。黑色双眸里的焰火熄灭了,一点光亮也无,变成一个丢失灵魂的幽灵……弥漫死气沉沉的寂静。
那一刻,肖三身体被灌了铅。钉在门口,无法走进房间,走近男人。
冷硬如铁、缺乏情感的心,不自觉地抽痛了一下。
这个男人……本不该承受这些的。
如同十几年前,那个少年,本不该承受那些的。
现实荒诞残忍,竟让那样一个清俊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