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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肩膀的颤抖。
他从后面按住谢初:“你怎么了?”
“没什么。”谢初硬撑。
听见谢初虚弱的语气,宗诚愈发心沉。伸手一摸谢初衣服——全都汗湿了。
“怎么会出冷汗?”宗诚有点急,把谢初抱进怀中,“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
宗诚意识到什么,神色一变:“现在都凌晨三点多了,你一直没睡着?”说着,把手探入谢初裤子,想要确认是否后面撕扯出伤口。
“那里没事。”谢初勉强地躲了一下。
宗诚只觉得谢初的隐忍简直可恨:“谢初,告诉我你倒底哪里不舒服,我带你去看医生!”
谢初被宗诚问得瞒不下去:“不用,我只是骨头痛。”
身后的男人没说话,谢初又抢着说:“你别担心,忍一忍就过去了,不是很严重。”
“浑身都汗湿了,还不严重?”
宗诚语气严肃。他松了松手臂力道,把谢初翻过来面朝自己,小心地抱入怀中,手轻放在谢初右侧:“哪儿最难受?”
从宗诚怀中传来的温暖,让谢初无端地生出依恋,低低说:“脚踝。”
宗诚心中一凛。
谢初右脚踝,车祸中骨折一次,被白沐月囚禁,又骨折一次,接连两次受创……谢初习惯忍受疼痛,也不知道他到底一个人,偷偷吞下多少痛楚。
宗诚让谢初蜷缩在自己身前,手掌握住谢初脚踝,轻轻地揉着。
暖意从脚踝漫入体内,像一阵阵风,不断地吹走疼痛。
谢初往宗诚怀里缩了缩。
宗诚一边替他按摩疼痛的脚踝,一边说:“我就在客厅,为什么不喊我进来?”
“……”
“把自己痛出一身汗,很好受是吗?”
“……”
宗诚无奈,不再说话。谢初忽地伸手抱住宗诚,头埋在宗诚胸膛里,闷声说:“宗诚,我喜欢你。”
谢初嗓音压得太低,太闷,宗诚牵挂谢初的身体,一时没能注意:“你说什么?”
谢初不再说话,只是把头往宗诚胸膛里压低几分。
宗诚总觉得自己错过了很重要的一句话,但是,谢初现在痛成这个样子,他也顾不上追问。
宗诚想,谢初若想说,总还会再说的。
谢初想,一遍就快要他的命,再重复一遍,自刎算了。
两人抱着各自的想法,说也没有再开口。万籁俱静的深夜,宗诚把谢初拥在怀中,替谢初缓解右半边骨头的疼痛。
悸动在空寂的夜色里流淌,悄然钻入两人心房。
抵足而眠,彼此依赖,亲密得宛如——相爱的恋人。
谁都没有睡去,谁都没有说话。在夜色之中传递的,惟有因为悸动而引发的砰然心跳。
一年后,当谢初把冰冷的刀锋刺进宗诚体内,在暗红血雾里,用视如仇人的眼神盯着宗诚时,宗诚无端回想起一年前,那个静谧的夜晚。
那一晚,他揉着谢初纤细脆弱的关节,缩在他怀中的谢初,回抱住他,十指依赖地拽紧他衣服。他感受着谢初的每一次呼吸,每一个颤栗,差点,就把心底最深处的话语说了出来。
——为什么不说呢?
如果知道第二天,就再也没有机会说出口,那一晚,他还会维持……所谓的缄默吗?
作者有话要说:
半夜偷偷的放一章。。。
第77章 双生
灵堂肃穆,黑白交错的房间摆满花圈,正中央道台摆着白震中年时期的照片。照片下是纯金铸造、价值百万的骨灰盒,已死之人被一把大火焚烧成灰,化为骨灰盒中的无法辨认、如同尘埃的粉末。
虽然众所周知白震身体状况不佳,但白震的猝死,仍然在黑白两道引起极大震动。
阳光晃目的白天,吊唁之人络绎不绝,把灵堂挤得水泄不通。吵闹混乱的局面持续到傍晚才停止,夜幕降临,灵堂安静下来,除去白震的儿女和保镖,不再有其他祭奠的访客。
白灵溪伏在白沐月腿边,不住地啜泣。白沐月把手放在白灵溪颤抖的肩膀上,脸上浮现病态的苍白。
白钧走过去,说:“时候不早,沐月你带灵溪回去休息吧。这里留我一人守夜就行。”
白沐月看向趴在自己腿上的灵溪,空洞的眼神里逐渐找回一丝温度。他抚摸灵溪的头,轻声说:“灵溪乖,跟哥哥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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