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鳌!�
“哇哦,现在的片子真敢拍!”
“当然不可能明着拍出来,但是好多镜头都有暗示,得仔细体会。”
“听你一说,我好激动啊,我要睁大眼睛仔细看……”
两个人停止交谈,专注挖掘电影里的“基情”。
看着许容砚的身影在屏幕上晃来晃去,谢初心绪复杂,说不出滋味,屁股下的椅子好像洒满针,坐不踏实。
白翌宁察觉到谢初不安定的气息,转过头看向谢初。
谢初坐得很别扭,斜歪脑袋,手托住脸颊。从白翌宁的方向可以看到谢初拉成弧线的颈部线条,纤细而修长。
白翌宁心中一动,把谢初的脑袋扳过来,准确地吻下去。
谢初肩膀抖了抖,意识到置身于坐满观众的影厅里,迅速绷紧身体,不敢发出动静。白翌宁的手掌按住他的头,吻得深入而炙热,舌头牵连着荡开细微的水声。
昏暗的影厅里,屏幕上的男人和女人也在拥吻,只是那拥吻毕竟是做戏,比不得最后一排的两人,压抑着气息唇舌交缠。
“我们出去。”
白翌宁移开嘴唇,扣住谢初后颈,暗哑地说。
谢初待得老大不自在,白翌宁说走,他本来求之不得。可是一想到出去也是被吃干抹净,顿觉人生一片无望。
这时,白翌宁外衣口袋里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
白翌宁不耐烦地接通电话,听了片刻,眉心突然一剔。
事情总是来得仓促突然,许容砚在拍戏的时候,因支撑架出现故障,不小心从高处摔落,被紧急送往医院。
粉丝闻讯赶来,挤得医院过道水泄不通。白翌宁打了个电话,很快几个面带煞气的黑衣人过来,把闹哄哄的粉丝们都清走了。
谢初站在病房里,不敢相信,刚才还在电影里熠熠发光的许容砚,此刻躺在病床上,手臂插满输液管,病容惨淡。
许容砚的经纪人连连叹气,抹着眼泪说:“真没想到会出这种事。那架子别人用都好好的,到容砚这就出问题。容砚一下子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把腰椎和腿骨都摔折了。他现在左腿完全不能动,也不知道是不是伤了神经。”
“什么时候做手术?”白翌宁问。
“医生说等检查结果出来,马上做手术。”经纪人回答。
许容砚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轻喊:“翌宁。”
白翌宁一顿,握住许容砚的手。
许容砚眼泛碎光:“翌宁,如果我变成个瘸子怎么办?变成瘸子……会很难看吧。”
“你不会变成瘸子,”白翌宁抚摸许容砚的头发,“别担心这个。”
听到白翌宁的安慰,许容砚孩子似地扬起笑意,乖巧地点点头。
站在旁边的谢初,默然注视这一幕。
白翌宁冷冷淡淡的性子,直到此时,才流露些许温柔。只是这温柔不是对他的,而是对着病床上的许容砚的。
谢初低头一笑,不想杵在病房里当灯泡,往后退了两步,说:“翌宁,你在这儿陪着小砚吧,我先回去了。”
白翌宁转头看向谢初,神色里掠过一丝迟疑。许容砚的手紧攥着他的手,手心细软的汗珠密密麻麻缠住他。最终,他点了点头。
谢初离开病房,一个人追过来,和他打招呼。
“谢初!”何轩笑道,“你还记得我吗!”
谢初停下脚步,回以一笑:“你是许容砚的助理。”
何轩红着脸:“难为你还记得我,那个,我叫何轩。怎么,你要回去了?”
谢初点头。
“刚好!我也要回去,我送你一程吧。”
“不用,”谢初说,“太麻烦了。”
“不麻烦的,那天我哭得一塌糊涂,把你郁闷坏了吧。真是不好意思,我开车送你一程,算给你道个歉。”
“真不用。”
“别拒绝啦,我一个人也是开车,你坐我旁边,我还能边开车边跟你聊聊天。”
何轩不由分说,推着谢初往前走。
两人坐在车里,谢初话少,何轩也不是很会说话,一开始气氛有些沉默。
谢初提及车中音乐时,何轩忽然像换了个人般,兴奋地聊起来。古典流行抒情摇滚乡村金属……原本沉闷的神色,被春风吹过般洋溢生机。
谢初笑着说:“看得出,你很热爱音乐。”
何轩闻言,不好意思地摸摸头,似乎想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