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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
我似乎又一次成了外乡人。
可是这里毕竟是我小时候长大的地方,回来是伤用乡音乡亲安慰下我这被爱情刺伤了的心,哪承想,人们最关心的是倒斗发大财,有几个心急的大爷要把孩子送给我徒弟,学着摆弄罗盘看风水,还鼓励我要冲出亚洲走向世界。
就因为我没能顺应他们从先富到暴富的发展潮流,两位大爷当时就拉下了脸,转而向衣大海金宝商量跟着军舰走几次货的问题。
我很想找一个疗治我自家内伤的地方,可是,戏台子外已经摆上了五六十张八仙桌,这是要摆群宴大贺。
一起初,我还以为这盛大的欢迎场面是为我而设的呢,金宝跟我说,今天是发财纪念日,去年的今天,第一艘韩国滚装船到达衣家庄,标志着集团式走私业正式启动,衣大海同志开始以前所未有的方式发展个体民营经济,成为东海市行政区划内第一个万元户村。
我揣着的那二百万,仅相当于村里的中富阶级,与首富还差老远。
明白了这一层,我嘱咐范钢那酒要喝适量,适可而止,就一个人出了村子,顺着小时候走惯的山路,上了凤凰岭,在这里我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四娘塔庙。
能给我安慰的就是四娘的涅磐金身了。
我静静地坐下了,有点要怆然而泣下,可是我又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哭自己的惨淡。
按说这才也发了,还找了三陪了,已经跨入了先享受阶级了,应该牛逼兮兮地到处炫耀才对,可快乐这东西装逼是装不来的,得有内涵才成,我特需要发自内心的快乐起来,可是,没有……用诗人的话说,我的快乐让公主掠夺去了……
心里纷乱乱的,打坐也不成,索性找了一条避风的山沟,一窝身躺下了。不想而想的惦记公主。
公主伤我自尊,我应该恨她才对。
可是,我不光不恨,还一遍遍地过跟公主在一起的一幕又一幕……
现在想起来,我发觉有很多不对头的地方:进奉身殿前,从来没听公主说有什么双月法师,只知道是无想大法师守护奉身殿。那两位少女法师,我怎么好象在哪儿见过,还有,公主怎么会变得小肚鸡肠,这不对劲,进了奉身殿,她跟变了一个人似的,老是拿我的粗俗做文章,她那话里话外,就是想尽一切办法不让我在奉身殿里呆着,我滚蛋得越早,她才会越高兴。
有点想明白了,公主可能是在给我演戏,她说三个月后想回去看看就可以回去的话到是真的,还有了,她备的骆驼水等等很充足,就是怕我中途再返回去。
我怎么这么笨啊,公主这是独自一个人在奉身殿罪己,她不肯让我死,想让我活着,她是要一个人去面对那千年的老破规矩,有可能,她要以身殉殿……要是我真的三个月后再回去,公主恐怕早没了。
不行,我得赶紧行动,回新疆回要兰奉身殿,就算再伤一次自尊,也要义无反顾……我太想念公主了。
我刚站起身,就听有人喊:“罘胡华——”“华仔哥,六一来了,快出来吧!”
是孙菊灵嫣和小六一来了。还有玉薇大妈、孙不二、金宝、范钢。
大概他们已经合议过我那抚不去的忧伤了,玉薇大妈还象小时候一样摸摸我的脸,道:“去吧,天大地大,只有自己的心最大,心锁只有心来开,有想不开的地方,就练练四娘教你的鬼卦六十象经。”
我也没罗嗦,直接坐车去了机场,跟孙菊灵嫣、六一、孙不二上了去新疆的飞机。
飞机上,孙菊灵嫣直骂我笨蛋,然后以警察式的推理给我分析了公主异常周密的作案动机:那个奉身殿只是座很有来头的建筑物,并不是真正的奉身殿。奉身殿中的两位法师是公主叫人装出来的,用以引燃导火索,接下来,罘胡华这个傻球,很不幸地中了那位极高明导演的圈套,还说了最伤女人的话:永远不再回来,
我强词夺理地对孙菊灵嫣道:“你在十三里铺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是你别有用心,害我差点让三陪女破了童男之身。”
孙菊灵嫣狠狠地在我头上暴了三个暴栗:“你个臭小子闷葫芦似的,上飞机时才告诉我,早知道,我和六一把公主拐到十三里铺,让你竹篮打水一场空!”
六一趴在孙不二的肩上,睡得迷迷糊糊的,嘟嘟噜噜地道:“那只是昨夜的一场游戏。”
我怕把这一老一小的好睡惊了,只好揉着头皮,低姿态道:“小点声,人家还以为咱俩……
“臭美!不管你了,睡觉~~”孙菊灵嫣打了个哈欠,很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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