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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凶手肯定是陈松没错,但是我总是感觉我们是不是漏了什么东西。”杨文彬皱着眉头说道,“你还记得肖阳的日记吗?有好几个地方都让我很费解。”
说着,杨文彬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翻出了肖阳的日记本。
“你——你什么时候把这个拿过来的!”严君黎瞪大了眼睛。
杨文彬没理他,“哗啦啦”的翻着书页,指着其中一行读到,“看这篇,他说‘她是可以被原谅的。那么我还在犹豫什么呢?’,还有这一篇,肖阳说‘我已经为别人背负过一次罪恶了,现在凭什么还要背第二次?’他说自己已经为别人背负过一次罪恶了,这是什么意思?如果说柯岩的谋杀案是第二次的话,第一次又是在什么时候?”
“肖阳的精神已经不太正常了,他写日记也是前言不搭后语的,正常人要怎么去思考一个疯子说的话呢?”严君黎无奈的说道。
“还有柯岩的办公室。”杨文彬坚持的说道,“之前我们去看的时候不是发现他的房间干净得过于整洁了吗?有人拿走了他房间里的一些东西,但是这些东西都没有在陈松的房间里找到。”
“但是……”
“还有,肖阳寄到警局里的那封信,那上面的剪贴字真的是陈松自己想的吗?”杨文彬抢在严君黎之前说道,“我们都看过那份信,口吻里充满着傲慢和自大,充满着第一人称和祈使句。你觉得这像是陈松那个软弱的男人吗?他随便被吓唬几下就能认罪!怎么会……”
“打住,打住。”严君黎头疼的打断了杨文彬,“我不是不想相信你,但你这些怀疑都没有丝毫依据啊。我觉得是你想得太多了,这件案子已经结案了。人是陈松杀的,小丑又被关在监狱里面不可能出来犯案。你就是推理神经敏感得过头了,不是所有的案子都有个幕后黑手的好不好。”
杨文彬张了张嘴,刚想再反驳点什么,就直勾勾的瞪大了眼睛,大喊道:“看路,看路!前面!”
严君黎这才转头看向前方,一辆大卡车正朝他们呼啸而来。严君黎一个急转弯,才勉强躲了过去,只不过害得杨文彬的脸直接撞上了玻璃窗。
“开车看路啊你,刚刚太危险了。”杨文彬揉着脑袋埋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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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事实却证明,我们看似普通的杨医师往往能够料事如神。
这天晚上,严君黎连床褥都还没躺暖和,就被一通电话给吵了起来。
严君黎翻了个大白眼,刚想骂人,就看到来电显示上写着“小鸿”,又生生的把火气憋了回去。
——这才刚从警局回来多长时间,有二十分钟吗?
“喂?”严君黎耐着性子说道,“大半夜的怎么了?”
“哎呀,严队!不好了不好了!”李鸿急急忙忙的,话都说不利索了,“在看守所啊,不对,还是拘留室来着……总之是那个我们刚去过的地方,还是在路上来着……”
“慢点慢点,别被自己唾沫给呛死了。”严君黎头疼的说道,“一句话概括全文重点!”
“噢!”李鸿咽了口唾沫,这才说道,“陈松死了。”
“什么?”这下子严君黎睡意全无,一个激灵就从床上跳了起来。
这也是为什么在凌晨一点多钟,三个人匆匆忙忙的跑进警局,领口的扣子还来不及系上,就面对着一具新鲜的尸体发起了呆。
“……我早就告诉过你了。”杨文彬抱着双臂,煞有介事的说道。
“闭嘴。”严君黎则是黑着一张脸,脸色要多臭有多臭。
陈松死在走廊里,整个身体仰躺在地面上,面容惨白,四肢无力的下垂,头发和衣服都乱的像鸡窝一样,眼睛死不瞑目的瞪得老大。他的脖颈被利器划开,鲜红的血液流了一地,尸身的衣服上也全是血迹。
这时一个警卫跑了过来,看了看严君黎又看了看李鸿,露出一脸抱歉的表情,“那个,队长,真的十分抱歉……都怪我们没有把人看好,发生了这种事情……”
严君黎连忙摆了摆手,“怪不着你们。要怪也是怪我太大意了。方便说说当时是个什么情况吗?”
“当时……是这样的。”警卫清了清嗓子,“晚上十二点左右,当时嫌疑犯做好了笔录,您和李鸿警官就回去了。我们几个警卫就准备把他带回拘留室,准备明天一早联系检察院。就在这时候,他忽然说,肚子饿了,想吃点东西。我和几个兄弟觉着他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