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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表示什么?答案早已昭然若揭。
他在乎的,是那个打扮古板、做事一板一眼、不苟言笑的“马秘书”,而非妖娆婀娜、懂得魅惑男人的“仙杜拉”。
即使,事实上她们是同一个人。
但两人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截然不同。
他可以一天下去PuB喝酒,没见到午夜十二点就匆匆离去的女酒保,也没有影响。
但却不能一天没有马秘书,一如这几天的兵荒马乱,一切都不对劲,连工作的兴致也没了……
孰轻孰重,即刻见晓。
他不能接受的到底是什么?
焦棠愈想愈混乱,眉心纠结,神色阴郁。
马淇朵没有心思观察他的表情,泪水已模糊她的视线,整颗心已被他尖锐的词锋,剌得伤痕累累。
爱他愈深,伤就有多深多痛。
她的心破了个洞,一直往下沉。
不能再忍受他的无情冶漠,她逃难似的离开现场。
焦棠合上双眼,颓然的叹了一口长气。
而萧秘书在后头看得一愣一愣的,对于前后的事态转变,完全摸不着头绪。
在他转身前,作贼心虚的回到她的办公室。
随后,她便听见一堆物品纷然掉落,而发出乒乒乓乓的的声响。
思!大概是情侣吵架吧……萧秘书猜想。
只是为什么深情地接完吻,两人就立刻闹翻了呢?
关于这一点,她直到下班仍始终想不透。
焦棠驾驭着火红的敞篷车驰骋在午夜的台北街头,恍如一道着火的箭矢,欲藉由速度抛却纠缠的所有烦琐。
不知不觉地,竟来到“极乐世界”PuB的门口。
脚像是有意识般,自行下了车,走进室内。
十天没来,PuB内一如往昔的,坐了八分满前来松弛紧绷神经的客人,气氛喧闹依旧。
他徐徐迈向吧台,习惯性的坐在俨然是专属座位上,点了一杯伏特加,并且向熟稔的酒保阿飞要了一根烟。
男人总喜欢将自己置于烟雾弥漫的氛围里,彷佛这样便能忘记困扰,暂且逃避现实,具有疗伤止痛的功效。
酒和香烟的功效,与麻醉剂有异曲同工之妙。
透明如水的液体顺着咽喉滑入食道,高酒精浓度的后劲,“轰”地在胃里炸开来。
他倒抽一口气,酒精的呛辣这得眼鼻泛酸。
不经意的,忆及那张梨花带雨的凄楚容颜,竟莫名的揪痛他的心。
他眉心纠结,嘴角却泛起苦笑。
他想见她—
翻阅了她当初进公司的履历,上头的地址填的却是她的台中老家。
强烈的念头驱使他来到这里,不,他想念的是穿着保守的得力助手马秘书。
这又有什么不同!他何时变得这么别扭了……
他烦躁的抓耙着过长的前发,嘶哑的诅咒着。
他俊朗的长相、精硕的体魄,吸引了几名穿着火辣时髦的年轻女郎。
她们采取集体攻势,一行四人趋前搭讪,邀他共饮。
他冷眼扫过一脸浓妆的妖艳女郎们,继续吞云吐雾,不予以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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