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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我又笑不出来了。
昨晚他那样对我,好像这辈子都要跟我耗上了似的,但我不觉得那就是认真。男人是上下身能分开思考的动物,他们的特异功能我学不来,但也觉得不完全是没道理的。
人都有本能,人又有感情灵性。找到爱的人一起本能固然好,但找不到,又已经一起本能过了,也没什么好后悔的。愿意的话可以继续下去,不愿意的话可以结束,现在这个时代这个社会就是这样。
“不行!”我终于从装睡里斩钉截铁地拒绝了杨宪奕。腰上的手一紧,身后的呼吸也听不到了。
“为什么?”
“我不了解你。”我说的是实话,我对他全然陌生,到了今天我还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挣多少钱,以前的经历怎样,为什么选我给他生孩子。
“你想知道什么?”他把我转过去胳膊垫在我头下面,让我躲不开他的目光,“你问,我马上告诉你!”他似乎很急切,也很认真。
“我不知道。”我的困劲真的来了,明天无论如何我要恢复健康回家。我还得过爸爸妈妈审问的一关,他们知道了大概,但是肯定会问我细节的东西,到时候我得打好腹稿,不能让他们觉得我是单纯为了和杨宪奕本能才胡来的。
“病好了我跟你父母再提一次。”他这么说,看来是已经提过了,估计爸爸没有同意,爸爸是好样的,替我出了一口恶气。
“杨宪奕……”我面对面叫他,他照顾我一天也有些无精打采,前半夜好像没怎么睡,胡子都出来了,黑眼圈也很明显。我想伸手摸摸,又很快打消了念头。
“怎么?”他把我捞过去,尽量跟我和颜悦色地说话,他看出我在病里是有脾气的。
“看上我了什么意思?”
我记得他说过是亲我,要我,可这些是太模糊的概念,如果他说是喜欢,是爱,我也许能明白一些。现在亲也亲过了,要也要彻底了,纯身体的冲动,我们都已经过了那个年纪。
“想跟你结婚,就这个意思!”
杨宪奕很认真地答完,又把手钻到被子下,找到大T恤的下缘钻了进来。
他肯定喜欢上我了,我能明显地感觉出来。他的手滑过来的时候,我想到了每次抱竹子的感觉。她也总是拍拍我的胸口,好像确定那是她的一部分财产,有无法割舍的依恋。
孩子是母乳喂养大的,杨宪奕可不是我喂养大的,但他也眷恋着我,甚至更深更切。他让我觉得像水里的小泥鳅,光溜溜地躺在他怀里没地方去,渔夫收网的绳子在他手里。
我想这些的时候时候他又亲吻下来,很轻地又顾虑到我刚刚退烧。他的本性绝不会磨灭,但那背后又多了单纯的东西。我说不出来,但能感觉出来。
“嫁给我!”
他像个男人,我像个婴儿,无力地缩在那儿,任他予取予求。即使不爱,我也开始享受他带给我的这种感觉,我懒得想太深入,他也不敢太放肆,只是想让我赶快答应,小心地和我纠缠。
我睡着前也没答应。他的手一直感应着我的心跳,好像希望我快些恢复活力,叫着我的新小名“小傻子……”
第九章 还是沉沦了(1)
不是火山大爆发,没有宇宙小死亡,我又成了初夜的小金鱼,那样快乐地游来游去。他哺喂给我炙热的呼吸,还有他的心。
我彻底退烧清醒是在第二天早上。
所谓彻底,就是除了退烧睁开眼睛以外,我心里的礼义廉耻,身外的伦理道德都回来了。第一件我就觉得特自责,特看不起自己,也不是单纯意义因为第一次而惋惜,我就是体会到了自己的愚蠢,突然大彻大悟了。该做的不该做的我都做过了,往回想想挺失落的,但是往前看更觉得失落。
我能嫁他吗?为了给他生孩子?!
我睁眼看着睡在旁边的杨宪奕,有一瞬间都以为我们已经是结婚十年的老夫老妻了,下一秒又体会到其实我们只是一起睡了两个晚上的露水姻缘,甚至算不得姻缘,就是没有理智的欲望。
理智上身,我就想把他从床上踹下去,坐起来给自己一个大嘴巴。我怎么就这么糊涂,哪条路不能走,不好走,就偏偏上了这条贼道。
我抱着被子使劲地往床边靠,我想拿枕头把杨宪奕捂死,为我的贞操买单。可我刚往他那边侧侧身子他就醒了,挂着两个黑眼圈一连声关切地问:“还难受吗?”
我受得了杨宪奕耍手段,但是受不了他来软的。因为我不知道那是真是假,而我很容易相信那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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