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脾气确实差了点,但人挺好的,我是真心实意想和她做朋友,就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关安安叹气出声,她生的好看,这会儿又摆出一副无措的表情,着实挺惹人心疼。马明义眼睛眯起,嘴角的嘲讽一闪而过,丝毫没令人察觉,他只抱着胳膊不说话,最后还是关安安等不下去,“要不,你留个号码给我吧,我怕我打不思的电话她不接。”
“那我也没办法。”为什么还是同样的招数,就不能换点新鲜的吗?马明义对这种要电话的方式表示失望,“毕竟我有老婆,也不好常跟别人联系。”
“你结婚了?”关安安眼睛骤然睁圆。
“对啊。”
“和谁?”毛不思?关安安刚升起这个念头,就被自己打消了,感觉不像。
“我发小。”马明义再度把同样的拒绝借口搬出来,别说,这种时候,有个娃娃亲还挺管用,“青梅竹马。”
目送马明义离开,关安安深觉可惜,好好地男人,年纪轻轻,怎么就结婚了呢?顺手接过阿姨递上来的粉色水杯,狠狠的喝了一大口。
次日晚上,林妈妈的家门被敲响,快递小哥捧着一盒铺满冰袋的盒子站在门口,盒子里面是水果冰淇淋蛋糕,上面压着张卡片,熟悉的字迹在上面写着:妈妈,提前祝你生日快乐。
至于元市的毛家,则鸡飞狗跳,毛不思被老毛直接打飞的从烟州揪回了老家,一起被带回去的,自然还有最无辜的马明义。
☆、兜兜转转
“拿家法来!”客厅里,毛方林拍的桌子啪啪作响,“你知不知错!”
“我没错!”毛不思老跪在地上,也倔强的很,泪水不停的在眼眶里打转,她吸吸鼻子,愣是没让它落下来。
“翻天了你!”毛方林几乎是从媳妇手中抢过藤棍,一棍子甩下来,抽的桌子都裂了到三寸深的口子,往日里笑眯眯表情早不知去了哪里,他冷脸指着毛不思,怒道,“我跟你说过多少遍,这些术法只能用于邪祟之物,万万不可用到人身上,你这是拿我的话当耳旁风么!”
毛不思抿着唇,背脊挺的笔直,马明义原本不想掺合她家的事,但到这步,到底是看不下去,“毛毛也是一时想差了,毛叔您就原谅她这回吧。”
这种时候,示弱才是最好的办法,马明义这么些年来百试百灵。
“说话!”毛方林注视着地上的小身影,无视马明义的帮腔。
“我没错。”毛不思心里委屈极了,无辜的孩子悲惨死去,始作俑者却在这个世上安稳的活着。
的确,世上没有百分百的公平,关安安也只是年少时图乐子,或许连她也想不到因为自己的作弄,会令一条鲜活的生命永远的离开。
可她就是看不过去,她做不了别的,唯一可行的不过是施法给关安安个教训,几日的腹痛难忍而已,比起关安安当年的过错,又算得上什么。
“五十下。”毛方林被毛不思气的胸口疼,敲着藤棍开口,“不!一百下!”
一百下,会打死人的吧。马明义看着裂开的桌案皱眉,还没等他想好开口劝,手里顿时多了根棍子。
就见毛方林气的胡子上翘,指着毛不思对他道,“明义,你来,不打够一百下别让她起来!”
“别麻烦明义了,人家难得来一趟。”毛妈伸手拽拽毛方林的胳膊,抚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还是跟之前一样,我来打吧。”
“慈母多败儿,她变成今天这样就是你惯的。”毛方林气冲冲的背着手,扭头出屋,洪亮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你打她跟挠痒痒有什么区别!”
毛方林离开,只留下屋内的三人,毛妈望着大开的屋门摇摇头,继而伸出手指点了点毛不思的脑袋,“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爸要亲自动手呢!”
马明义是来给毛不思撑场子的,怎么也料不到自个要给毛不思行家法。
毛妈抚抚胸口松口气,又扭头对上不安的马明义,笑道,“既然她爸让你打,你打就是。”还做了个动作,“老毛嘴上说的凶,也是怕这孩子走了弯路,你轻点就成。”
说完看了眼窗外,时间不早,该吃晚饭了,这才拍拍马明义的肩膀,出去洗菜做饭。
“来吧。”毛不思大义凛然,下一句却是暴露了性格,“你要打疼我了,我就告诉你姐。”
花她的钱,吃她的饭,还打着她,怎么什么好事都让马明义撞上了。
“你刚才也忒凶了,我瞧着小毛都吓坏了。”毛妈摘着菜,把旁边的泡好的大米推给老毛,示意他快点干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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