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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反应过度了吧。
被那声“瞻哥哥”雷的外焦里嫩的沫沫和小吹抱成一团,试图一起抵御某女的“狮吼功”。她们不知道,任思思虽然仗着叔父的便利与阮瞻相识较早,但后者一直对她视若无睹。只有被缠烦了的时候,她才能得到珍贵无比的两个字-----“止步”,而她发现就算在说这两个字的时候,心上人的目光也从未落到她身上。所以沫沫无心的一句话对她来说可谓是一针见血,字字诛心。
沫沫当然不晓得自己的敷衍对任思思造成了多大的影响,不论是阮瞻本人还是与他相熟的蝶恋花和香爵然都从未对她提起过任思思。对于他们来说这个人着实无足轻重,自然也想不到要提醒沫沫,这才造成了人家打上门的前几个时辰沫沫才知道有着一号人物存在的窘况。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让沫沫对阮瞻和任思思的过往了如指掌很明显不太现实。
“不可原谅!我要杀了你!”本来就被惯得异常骄纵的任思思被刺激的状若疯癫,她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扁平的黑匣子,“看我暴雨梨花针!”
“少年包青天?太扯了!”陈小吹瞪大了眼睛,被这个太过跳跃的剧情给弄的手足无措。
“怎么办?召唤展昭!”真正的有些慌神的沫沫甚至忘了用迷踪步逃走。
任思思摸到机关,一把将匣子拉开,密密麻麻的钢针闪着寒光,将原本黝黑的木匣照的雪亮。因为电视剧的灌输而将暴雨梨花针无法抵挡的观念深植心中二女,一听到那名字就泄了三分气势,只能临时建起两道“电风扇”,闭着眼等待那狂暴的钢针的到来。
出乎意料的是钢针并没有发动,反而是一阵清朗的笑声响了起来。陈小吹几乎是立刻就认出了笑声的主人,她狐疑的睁开眼,只见屋里凭空多出了两名挺拔的男子,一青一黑。武思邪左手搭在腰间,右手托着已经恢复到关闭状态的黑匣子笑的一脸粲然,阮瞻的两根指头抵在任思思的脖颈处,他从头到脚的仔细打量着沫沫,似乎在判断她有没有受伤。
“你们怎么会在这?”陈小吹既有大难不死的庆幸又有对因出于意料的发展而产生的惑不解。
“我可以来解释。”温柔的女声从她们身后传来,苏宓缓缓踱出内室,泡泡在她身后捧着一只白鸽。
“你们来后不久,我就写了封信给还滞留在锦官城的郝盟主,正好他有一封柳如花给你们的信要我转交,可他走不开,便派了一名弟子携信前来。谁知这位任小姐半路下药迷昏了那名弟子,抢走了信。这一切被刚巧路过的武少侠碰上,武少侠便带着这名弟子回禀郝盟主,盟主便拜托武少侠来追回信件。武少侠,苏宓说的可对?”
“苏大夫所言不错,我在银渡城郊外遇上了阮兄,便结伴而来。”武思邪点点头,将黑匣子交给了苏宓。
“那这位便是阮瞻阮少侠吧?”苏宓看向阮瞻,眼里划过一丝精光。
“久仰苏大夫盛名。”顺手点住任思思,阮瞻向被称为医圣的女子点头致意。
“家兄在世时常提起少侠。”
“苏执?”阮瞻皱眉。
“正是,”苏宓的脸上带上了怀念之色,“家兄生前常说阮少侠、香少侠照顾那劣徒颇多,让他放心不少。”
“这麽说,小蝶是苏宓前辈兄长的弟子咯?”泡泡把那只肥嘟嘟的鸽子抱在了怀里,好奇的看向苏宓。
苏宓微笑着点头。
“我记得苏执是听风楼的主人,那现在听风楼是小蝶当家吗?”沫沫插嘴道。
“应该是的。”苏宓犹豫了一下。
沫沫闻言,心中大定,只是小蝶与红绫教又有什么关系?想到这,她心底还是有些不安,脚下下意识的往阮瞻那边蹭了蹭。
“对了!小武,柳师父的信呢?”陈小吹出脚踹了武思邪一下。
“差点就忘了,”武思邪没有诚意的笑着,走向被点在原地的任思思,“任小姐,得罪了。”
他将手伸进了任思思的怀中,注意不要碰到她的身体,从里面夹出了一封有些分量的信封,上面写着“紫菀亲启”。
“紫菀?”武思邪迷惑的念叨。
“这是给我的!”沫沫一蹦三尺高的从武思邪手中抢过信,面对众人眼中的疑问,她脸不红心不跳的开始胡说八道,“紫菀是师父给我起的小名,这是我们这一派的传统,泡泡的是芍药,师父的小名叫菊花,太师傅的叫黄瓜!”
将全部精神集中在手中的信身上的沫沫,忽略了听到她所谓的“小名”时在场众人眼中一闪而过的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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