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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月瞥了他一眼,才道:“我走我的,你走你的,这叫什么话,我是游街示众的贼么?一边走道,要一边大声喊着我来了。”
庆祥见她生气了,便陪着笑说:“姐姐别恼,我不过一句顺口说出来了,对了,我正想问你呢!三爷今儿个回来早了,明儿个预备什么时候出去?”
婉月笑着对他道:“你真个是没事做的,你们成天跟着办事的人都不知道,我上哪里知道去?莫非主子在屋里歇着,我去问他明儿个什么时候出去?”
庆祥也笑,才又道:“你知道么?周大傻子看中了这院子里的姑娘!今儿个正买东西送人呢!我说赶着去看,谁想他一转弯就不见了。”
婉月低头往前走,口中只道:“这与我什么相干?”
庆祥便道:“不过茶余饭后闲聊一会子罢了!横竖闲着也是闲着。”
婉月无奈地摇头道:“你闲着我却有事,走开!”说罢便往前走了。
庆祥愣了一下,回头便又看到周震往前头去了,自己忙赶着去,素来知道他腿脚功夫不错,如今失而复得,便下定决心不让他再走丢了,于是提起心来赶上去。
刚往前头走了两步,就看到周震走到前头一个房间里去了,他便笑着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前去。
房门紧闭着,也不知道是谁的屋子,庆祥想了一想,便真推门进去,只闻到一阵清新的药香,这是一个姑娘的屋子,里头床褥都是粉色的,干净清爽,一个半透明的屏风后面,只看到阵阵腾起的热气,药香便是从那里来的。
庆祥一见,心里便觉好笑,这大白天的两个人鸳鸯戏水?实在有够香艳,不过自己不能进去,便转身要走,只听到里头有人问:“是谁?”
庆祥一听,只觉得浑身被雷劈中了一般,天啊,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是她?
里头正躺在水中的是喜鹊,早先白露过来说,她身上的伤虽都好了,林旋儿抓了药让她泡澡,已经都烧好了谁,让她好生躺着便是,才刚春芽还在外头,但一扭脸就不见了,她刚刚听到门响,只当是春芽打外头进来了,但细细一看,那人身材高大壮硕,更像一个男人,又问了不见回答,忙随便披上一件衣裳出来看时,只见慌慌张张的庆祥站在门口,愣了一下。
庆祥见她身上虽然披着一件薄薄的衣裳,却被水湿透了,等于什么都没有穿一样,顿时急得跳脚,忙将头扭向一边,正欲出门,只听到前头婉月正问春芽:“喜鹊呢?”
春芽便伸手指了指门口才道:“还在里头呢!”
婉月便笑道:“快去将门打开,三奶奶说要过来看她呢!”
春芽忙不迭过来,庆祥生怕被看到自己和她衣衫不整地共处一室,吓得忙将门关上了。
此刻的喜鹊看到面如土色的庆祥,虽早有心理准备,但仍旧气得浑身发抖,这原本就是个十分爽性的姑娘,见庆祥一个大男人这样,心也死了大半,便冷笑道:“祥爷不必如此慌张,我光着身子,不是你脱的,你怕什么?”
庆祥听了,红着一张脸对她道:“你一个姑娘家说这样的话,臊不臊?”
喜鹊听了,更加生气,索性将身上披着的一件衣裳也扔掉,冷笑道:“真碍了您的眼了,我们这样人要是有廉耻之心的话,也不能够终日在林子里头装神弄鬼吓唬人了!”
庆祥刚一抬头,看到这一幕,更加着急,忙跺着脚道:“我的姑奶奶,你没有听到么?三奶奶马上就过来了,要是她看到这个,会怎么想?”
喜鹊不紧不慢走到里头,又舒服地躺回浴盆中,冷笑道:“与我何干?”
庆祥见她又进去了,才叹了一声,又看时,只见还是后头有个窗户,便小声道:“我要进来了,你那后头有个窗户,我打窗户里逃出去好了!”
正说话,只听到门口脚步声已经近了,也顾不得那么许多,冲进去,喜鹊完全不理会他,只当没有看到,庆祥急着摇了摇窗户,那窗户能打开!
便忙推开,却吓得又将窗户关起来,春芽就坐在窗户外头!这一出去,还不嚷得到处都听到。
只得又折回来,在屋里踱来踱去。
就在这时,只听到外头敲门,婉月笑道:“喜鹊,奶奶过来了!咱们可要进来了!”
庆祥吓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喜鹊愣了一下,四周围一看,这屋里便是连个柜子都没有!真个是躲没处躲,藏没处藏的!正犹豫间,只听到门已经响了。
庆祥只能抬头看,只见房梁很细,只怕撑不住他。
千钧一发,喜鹊便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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