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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并不富裕的家庭里出生。
一样平凡的双亲,年龄差很多的兄妹。每天早晨到森林帮助父亲干活,然后带着第二天的粮食回村。过去几十年、几百年的持续。父亲,父亲的父亲,都在同样的山、同样的森林里生活,毫无怨言的过一代代相似的人生。
那为什么会,突然生那样的事?
看着过程进行的当中,有和我一起玩耍过的吧?有暴雨狂风过后帮忙修整房子的吧?还有其他的人,几乎都能叫上名字来吧?那为什么会,没有一个与我一样变成那样,也没有一个想着站到这一边。
“------恶魔------”
没有任何征兆。之前,早晨的问候还是像平常一样。
“------先是眼睛------”
还是一如往常的从家里出来,往森林去。没注意到已经异变的村子中,邻人不同的声音。之后无抵抗地被围住、带走,再也没能回去。
“------喂!左眼要留下------”
仪式淡淡的进行。人们重复着新加给的身份,从口中呼出诅咒。其他参加的人漠然收拾着刚从**上分离下的残片。他们眼中,看不到有一丝一毫的怜悯同情。
“------真是吵死了。把声音消去的办法是------”
为什么?为什么做那样的事?为什么要做出那样的事?为什么选择针对我?为什么,那样的事被允许?
“------那样说,还有呼吸的话就行了吧------”
成为理由的事物,一定在哪里存在。
“------手脚切去。那家伙的身体是属于全村的东西------”
请住手。
请还给我。
请救我。
喊出那种已经绝望的呼救声时,最后残存的左足由父亲砍落。
为什么是我?有谁能告诉我答案?
“------你是恶魔------”
真面目是恶魔,所以没有理由,遭受怎样的对待也不算过分。
------“全世界之恶”------
付出崩坏的人格获得毁灭的秩序。剥夺了自由、权利、思想等等的一切,换取从一个人到一个神的转变。
看来,我好像……真是恶魔……的样子……
可以获知的唯一答案,极其荒诞。一起生活了多年,却因为这样的一个不可理解的理由,决定了如此对待我。村人的叹息、厌恶、甚至愤怒,都像是应当产生的。肯定在认为,将能继续作恶的器具夺去,就能封住邪恶的力量以保全自己生活的平安了吧?
为守卫土地的幽禁在岩的牢狱里,固定于石壁上的刑具连接着粗重锁链,使身体无法移动半分。原本还算健壮的肢体,很快风化干瘪下去,勉强包裹着剩余的骨头。
残存的左眼眼皮被撑开,连闭上的事也被禁止,其中干裂的眼球一直向外界张望。休息的事,关闭的事都不能。
石像一般的人类,还是有意识的石像?
洞口以外不变的风景,有一同生活过的人们在其中。他们以为“神”会一月、一年、几十年的注视着。就算死去了,尸体还会依然望着那不变的风景。看下面的村庄兴旺,或者在战争中毁灭。
憎恨……
所做的一切,有什么更深的意义吗?
想死……
身为一村之长,赋予权力保护我们而存在的长老,为什么不加以阻止?
恶神吗……
反倒是一脸握有充分理由的表情,实际上连你也不十分清楚事情的原委吧?!
全人类的罪恶……
那么我就放心的憎恨吧……既然被加诸无数不实的罪名……
放纵恨意产生。
假如仪式的执行者盼望着这种结果……
…………
从未听闻过,未开化时期“人造神灵”的残忍方式。
只是看着那些字,脊背上就不断冒出一股股寒意。也难怪见到圣杯是总要感觉恶心了,任谁稍微设想一下切割活人的血肉模糊场面,都要当场作呕的。
都摧残成那样,还顽强地活了好几年,完全没法想象是怎样的意志支撑着。也可能……是要为了方便的折磨,所以不允许快死掉吧?
不自觉去想象当时的场面,结果把自己搞得很难受。虽然趴在控制台上休息的效果会很糟糕,但还是放着那样的姿势睡着了。自然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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