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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让她生生忍了下来。
皇後拭了拭眼泪,没有再争辩。
皇帝本来还想再说她几句,见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终究不忍心。指著跪在地上的秋宁道:“你们让他自己回去麽?”
常贵指了长生把秋宁背回妙音阁。
皇帝才失孩子,心情也不好,今天闹了这一场更是烦躁,余怒未消地回了昭文阁。
不久後得到回报,秋宁只受了几杖,并无大碍,皇帝才颜色稍和。这时才觉得後怕,如若辰妃或自己晚去一会儿,秋宁说不定就被打死了。对皇後的跋扈刻薄更多一层厌恶。
作家的话:
窝今天雄起鸟,所以更文鸟。雄风是否能坚持到明天还不知道,保险起见,娃们周一再来看更新。
☆、倾国太监(三十)渐离心
齐蘅之静静躺在床上,眼睁睁盯著绣有龙凤呈祥图案的红罗帐。
那漫漫红色刺得她的眼生疼。
御医找不到她滑胎的缘由,只能说那是一次意外。无尘却告诉她,是某种比麝香还厉害的药物导致她落胎,可是无尘也找不出这种药物从何而来。
小心到那种程度,还是著了别人的道儿。
先前她听到秋媚音加灵脂,便先入为主地认为是秋媚音要害她。如今细想起来,或许只是秋媚音欲盖弥彰,引她入局。
很符合他的做派,做小伏低在皇帝面前演苦肉计,被害的人反倒成了害他的人,就像当初丽嫔一样。
可是,他又是从何处下手呢?抑或,下手的人并不是他?
齐蘅之蓦地坐起来,低头盯著自己洁白的手背。上面有一个细微得可以忽略的血点,而此时看在她眼里,比朱砂痣还显眼。
辰妃绣消寒图也就罢了,为何非要到凤仪宫?还巴巴地要自己指教她刺绣?辰妃平时也不是莽撞之人,竟拿著绣针在自己面前晃,好巧不巧地扎了自己一下。然後自己就滑胎了。
这一切回想起来十分蹊跷。然而,自己被秋媚音这个贱人气糊涂了,根本忽略了这回事。
齐蘅之气得全身战抖,牙齿咬进肉里也没有感觉。
又是一石二鸟!
在皇帝面前抹黑了自己的形象不说,现在再去追究辰妃,别说皇帝会觉得自己无理取闹,旁人也不会相信自己。秋媚音挨了几杖便将让滑胎之事不了了之。
千辛万苦怀上的孩子,让这两个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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