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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可能,吾大哥自小天赋聪惠,为人又勤学苦练,从不偷懒;又幸得王重阳大侠指点,武学造诣大有长进,自是远在吾与二哥之上的。便是后来官居泗州兵马都统制,兵部右侍郎,亦均是凭其军功挣得的呀”。
英贵全笑了笑,赞许道:“那是,以本官推测,那次少林论道,颂义公的身手当在十名之列的。大先生,以汝之见呢?汝乃当时三公之一的。”
柳承敏摇摇头,急推手道:“虽说当时确有排过名次,但终因众人多不以真面目相现,又不可以一招一式来断定其身份,故最终排名十分之笼统,只记得前十位大概是:一魔二道三僧四剑五杰六丐七义八毒九药十邪。这前前三位吗就正如英大人所说,江湖上大都认可为十殿阎罗,一灯大师与王重阳。至于后面七位,那可传闻众多,各有各的依据了,不足为论;除去丐为丐帮帮主殷开山,药为一代医圣赛华佗古一平较有准头之外,其他人便不好定的了。”
“哪又为何?”一点红抢问道。
柳承敏叹口气,摇摇头,道:“但说道剑吧,是指一剑客,还是指一人最终以剑术取胜呢,还是指此人来自某一剑派剑庄?望字生义频多,只可妄猜而已;再说,真正的武林高手间过招又岂能拘泥于一招半式,局限于一家之术,博采众长,扬长避短,名为切磋,实为偷艺,明争暗斗,争名夺利,这恐怕才是各位不肯以真面目示人的原因所在吧。”
“大先生,那以汝而见,这世间倒底有无排名谱呢?”一点红急道。
众人菌注视着柳承敏。
柳承敏捋须看看众人,又瞧瞧横梁,呵呵笑道:“排名谱真有如此玄乎吗?平心而论,那不过是二十年前一场切磋之胜负而已,胜之不得益,败之未失本,无足轻重。瞧汝等何等紧张。”
众人皆脸红。
老寨主笑道:“大先生真乃高人,淡名泊利,今生今世又有几人能如此。”
大先生摇摇头,笑道:“老寨主过誉了。不过,据老夫所知,当时确有一排名谱,老夫作为三公之一,亦曾看过,可好似后来却并未曾公开流传过。这其中的缘由就多了去了。一来吗,怕江湖上追逐名次排列,恐引发江湖血腥再生;二来吗,谱上多人未以真面露面,身份不定,切不可张冠李戴;三来吗,江湖上尚有些世外的高人未曾参与,定不可以局代全,此排名多有不妥之嫌,如玉面阎罗,据说玉面阎罗与十面阎罗乃孪生兄弟,一邪一恶,武功不分上下,是否真有其事,不得而知;又如,北方黑水大漠新兴起一人,号称黑水幽灵,生xìng残忍,从不留活口,却无人知其面目底细,此人又当排名几何?故道此谱也是徒有虚名不是?”
众人闻言不语,皆仔细回味大先生话语,感触频多。
第二章第七节同僚竞技(下)032
大先生柳承敏为人博学,通古知今,平素仗义公正,关爱天下苍生,视金钱如尘土,rì常懒得打理生财之道,一心为江湖是非奔波,故江湖上人人尊敬,以结识其为荣;又送其雅号:大先生。倒是大先生武功平平,天下人却从不计较,亦未曾有过谈论。
任天琪久不在江南,对这些排名谱之类从未听说过也不感兴趣,心中只是在掂量十殿阎罗与玉面阎罗为孪生兄弟一事,那救自己xìng命,传自己武功,赠自己面具的又会是何人呢?或许二人本就是一人呢也未曾不可。任天琪又对自己在北国所作所为已传遍天下武林一事甚是感叹,这今后如真想过得平淡生活,还真得掩藏不露,深居深山野林才行。
任天琪抬头注视大先生,心头好生佩服,此人知之甚多,淡名薄利,竟如此了得。
柳承敏见众人不语,场面有些冷静,遂笑对英贵全,老寨主道:“在下未料到英大人会是贵寨之常客,可否道来听听,老夫老了老了,却甚好奇打听之事的。”
老寨主回道:“那还不是英大人厚爱鄙寨,体恤黎民百姓。英大人为官英明,真乃吾等子民之运气啊。”
英贵全朝老寨主一拱手,笑道:“仁义翁客气,高抬本官了。不过此事说来便话长了,那还得从二十年前那场论道比武讲起。本官虽未与颂义公直接交手,但也在一旁观看,颂义公剑法之jīng,內功之深,我是自叹不如的。也自那时起本官便对任家剑法敬慕不已,心下一直梦想有一朝能与颂义公结识,怎奈一直无缘。五年前到此上任,与天惠兄偶遇,得知天惠兄乃颂义公之侄,并吾二人xìng趣相同,故相交甚深。又怎奈天惠兄上任后尽职尽守,难得回来。四年前得知天惠兄忠孝两全,每年此时老夫人生rì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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