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3/4 页)
又笑道:“今朝家人均在难得的团圆,这老天虽说有点干冷却也是月明风静,忒好的清闲时光。这茶余饭后的片刻空闲,莫如阿弟吐一吐这七年来之艰辛,令门中上下永记在怀;再则也应稍露一两手身手,好让大家开开眼界,振振大家的士气,增添了咱右寨挺直了胸口的底气,亦算是对家人这七年来rì夜牵挂汝之补偿。”
大爷想的是,这昨rì里的事情总归是压在众人心头的添堵,正因为前来的官军甚为蹊跷,面对如此阿弟归来,母亲生rì的喜事就连自己虽说面带笑容却也是感觉笑得勉强,装得忒累。大爷自己如此,想寨里别人的忧心忡忡就更不用说的了。大爷自是晓得了阿弟的非凡能耐,却也苦于不便明里挑明,好让上下人欢呼高兴,这隔墙有耳的事件还是要防备的;但任家堡的士气却确实有必要鼓一鼓的,这任家堡右寨上空飘荡的yīn影与压抑却确实是要驱除尽的。想来是没有比让几位高手展露一手来得直接的了。
众家人一旁亦多多相请。
任天琪闻听朱家庄近来愈发猖狂,心道朱家庄受昨rì打击,仅伤皮毛,未成大碍,其未必就肯心下服气,必会卷途重来,或明或暗罢了。
任天琪回到了家,自是心头踏实,rì常其生xìng又素平和;今见得众家人兴趣盎然,哪里会料到大爷的苦心,其只是不想败众人之兴,何况此求并不为过,一吐心头的苦水确也是人生的一大快事,又何况面对的是自己的家人;其喝了口茶,便笑着从七年前与任明全一道离家讲起,收宫铭,去少林,见得大伯学艺三年,后去岭南进入七扇门破奇案,后蒙冤出走受伤坠崖,去大理,遇黑白双鹰,拜见一灯大师,再走西北,远逃大漠,过无人荒地,后又救得金国征南王,随老王爷征蒙古,回上京,遇鹿谦,碰温庭玉,进皇宫偷酒,再到接郡主回广陵等等,只是中间省去了遇玉面阎罗南宫雄二次拜师学艺,镇压叛乱,进京勤王,纵横黑水大漠诸事。
众人听得如痴如醉,回味无穷。
老夫人自是哭哭啼啼了好几回。
老寨主却是豪气万丈,屡屡拍桌叫道:“好孩子,有骨气,有志气。”甚为激昂,动情之际又特招明全管家上前,赏银五百两。
快三更天了,众人无丝毫倦怠。
任天琪又喝了一口茶,润润嗓子,沉思片刻,侧首笑道:“如谈说到武学,吾自寻思自个儿为马战要好于步战;吾力气甚大,两臂一振少说有仈jiǔ百斤力,一条乾坤方天戟一百二十斤,一张轩辕镇天弓,需六百斤力方可拉满,相传这戟这弓均为唐朝名将薛仁贵所用;如论步战,又当以剑以掌为主,只是剑术之上莫如温二哥jīng炼,但吾剑快剑重;掌法之上莫如鹿大哥纯厚,但吾内力厚深,已有小成:进可指风灭三丈外蜡烛,退可临空虚吸三四尺外之物件。”
不单家人任天惠,老寨主等惊愕,闻所未闻;就连四位义兄终rì与任天琪形影不离的,却亦未料任天琪武功近来竟有得如此长进,均起身待观。
只见任天琪起身,举目打量了一下大厅,微微一笑,轻吸口气,猛然展右手于胸前画一圈,提运丹田之气于右手二指尖,朝大厅门口外悬挂纱制的大红风灯临空一弹;悄然无声,那灯已应势而灭,指风穿灯笼而透。
又见其缓出左手,朝着面前四五尺外桌子猛一张一收,桌上一酒杯已一闪而没,已赫然立任天琪手中。
任天琪左手仰手一弹手中酒杯,右手疾出中指一弹,杯如闪电,“噗”的一声,酒杯飞出,嵌入了两丈外大厅木柱中,入柱木过杯沿,杯却完好无损。
厅中叫好声起。
众人起身上前争睹酒杯,皆沉默不语,惊愕。非但任天惠父子自叹不如,就连大和尚与一点红二人亦未料到任天琪內功竟这般赫人。
大和尚心想:贤弟之身手眼下纵然不能算得是天下数一数二,却也已稳可入选当今绝顶高手之列;眼下其年方二十,正弱冠之年,今后武学造诣更是不可估量,成一代宗师未尝不可。幸得天佑,可喜可贺啊。大和尚欢喜之余却是更多担心起任天琪身体不适,不免又多瞧了任天琪一眼,暗叹口气,若有所思。
一点红心中却不免有点失落感,朝郡主与冬雪瞧了一眼,心头酸溜溜的。
任家老少自是齐声叫好,掌声欢呼声一片,个个激动,人人热血沸腾,为得少寨主能有如此绝顶武功兴高采烈,如今任家堡有了此等能耐的身手,那朱家庄之忧虑就不复存在的了。或许是过于兴奋,或许是众人已片刻间便驱除了心头的压抑,众人无比的兴奋与激动,大厅里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