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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面对我?”
元红怯生生地看着面无表情的沈林:“我没有,你是因为这个玉佛吗?小元,这是方公子送给我的,我见它很合眼缘,就随身带着,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沈林摇头嗤笑了两声:“你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我的玉佛一直严严实实地藏在衣服底下,你是什么时候见过的呢?”元红惊惶地摇头:“我没见过你的,我只是觉得这件比较合眼缘,小元,你为什么这样看我,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方鸣宇缓过劲来,又上来按住沈林的肩膀:“阿林,你不要冲动,这个玩意儿确实是我送给她的,不关她的事。”沈林心里顿时一抽,只觉得浑身发凉,“你什么时候得到这个东西的?”“大概两年前,在一次拍卖会上得来的。”沈林:“你什么时候送给她的?”
方鸣宇叹了口气:“一年前。”沈林呵呵笑了两声,泪水滚珠而落,“撒谎!这条绒绳旧成这样,少说也有两三年了吧,以她的性情,绝对会在第一时间弃旧换新。”沈林掐住元红的脖子,“要么说实话,要么去死,你自己选?”
元红颤抖着向方鸣宇投去哀戚恐慌的眼神,沈林推开欲抓住她肩膀的方鸣宇,扯住元红的后脖领,把门打开,将元红按在了只有半人高的走廊栏杆上,元的上身悬空斜在外面,她张牙舞爪地发出恐怖地尖叫,方鸣宇过来拉人,又被沈林踹趴下,折腾了一会儿,所有的人都跑出来围观了。
沈林将元红扯回来,“咣”地一声将元红扔走走廊的地面上,对其中一个围观的人招招手,那个人指了指自己,意思在问“你是说我吗?”,沈林点点头,从手袋里拿出一张票据,“这张支票上有五十块大洋,你帮我把这个女人的四肢撅折了,支票立刻就是你的了。”
那人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小姐不会是耍着我们玩吧,有这么便宜的事儿?”在他犹自不相信的时间里,旁边有三个人冲上来,抢着要为沈林效劳,最先头那个人急了,忙跟沈林说明自己愿意接受这个任务。
几个人七手八脚地在元红身上动作,凄厉的惨叫传遍了整个华春楼,让看热闹的人纷纷毛骨悚然,方鸣宇此刻却不去阻止了,他倚着门框抱臂而立,表情冷漠的看着沈林,仿佛此刻正在受苦的女人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沈林冷笑了两声,将手中的支票扔出去,“你们平分了吧。”
瞧热闹的人讲走廊堵了个水泄不通,人们的眼神恐惧而又厌恶,不知谁说了一句,“她买凶伤人,把小田螺伤成这样,大家伙都看到了,不能就这么让她走了,把她送到警察局。”沈林在心里嗤笑,真的路见不平怎么不直接冲上去制住行凶的人,还妄想煽动群众把她送到警局,申城的警察根本就是一群穿着制服的流氓。
沈林笑了笑,“真是抱歉,这个叫小田螺的小戏子,勾搭的我未婚夫要在娶妻之前纳妾,我这是要叫她知道本分,不要指望着男人的宠爱就想无法无天了,大家不要多心,骨头断了可以接回来,我未婚夫家资丰厚,找个顶尖的骨科大夫好汤好药地伺候着,养个半年又跟没事儿人一样,这是两百大洋的支票,我当着大庭广众清理门户,让诸位受惊了,这些钱就当是我给大家压惊的茶酒钱,还请不要见怪,先生,你帮我分一分吧,谢谢了。”
已近下午四点,华春楼里的人已经不多了,约还有三四十人的样子,每个人约能分到五块钱,真是相当多了,人们的表情立刻就变了,又有人说了:“小姐,我们不了解内情,冤枉了你,像这种专勾人男人做不体面事的狐媚子,当场打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给人陪些钱。”
众人七嘴八舌地附和起来,沈林无奈地摇摇头:“死生大事、人命关天,我不是神仙,也不是恶鬼,没有权利随便夺取别人活命的权利,不过,感谢诸位的好意,再会。”
这一天的傍晚,沈林第二次造访闵陈区金溪巷“处座”的宅子,隐身来到“处座”房间的墙根底下,“处座”的房间里人不少,却没有一丝杂音传出来,众人说话的声音清晰地传到了沈林的耳中。
最先说话的人声音很高亢,不过似乎有些湖南口音,湖南口音的皮鞋砸了下地面:“报告处座,韩长官报告,地图属实,共有二十个箱子。”
处座的声音里难以掩饰的兴奋,然后沉声问道:“是吗?这肯定不是周家所有的存货,去告诉黄莺和翠玉,今晚不要动手,将沈林活捉。命韩德忠原地待命,让红将亲自带队去把东西放到安全的地方,雪地寒滑,让他们做好防御措施。”湖南口音领命而出。
静了一会儿,叫“苍鹰”的男子略带谨慎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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