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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包袱弄好,面上有些暗沉起来,腮帮子有点鼓起,不时地用手指轻轻地按向她的后颈,看着她没有回过头来,下手就重了一些。
陈清卿被按得疼了,到是没仔细去想他这是怎么了,直接把手往肩后一抓,把他作乱的手给抓住,却被他给用力挣脱。
她没察觉身后的人已经嘟起了嘴,清澈的面容已经暗沉了许多,就像是要不到糖似的孩子般,恨恨地瞪着她的后颈处,仅仅觉得后颈处有点阴阴冷冷的感觉,就把后领往上一拉,只顾着佩服地盯着包听听,“你消息真灵通,我还真不知道何老帮主是曾经随师姐镇守边关的纪无灭将军。”难怪她总觉得这位老朋友有种与生俱来的威武不屈之感,原来前生是赫赫有名的将军,也怪不得能有如此之态。
原来是纪无灭将军,秦若凌缓缓地点点头,曾经是容若公主最得力的属下,拥有圆月弯刀看上去好象不是什么不合情理的事。
瞪着她拉上衣领的手,阿清连忙将她往上拉起的后领子往下一弄,看着领子在他的手里变回矮矮的样子,他的手指又故伎重施地按向她的后颈,还露出些许得意的颜色来。
被骚扰的陈清卿立即伸手按下他的脑袋,硬是让他靠着自己的肩头,右手臂往后一按,将他的身体压向自己的后背,不让他再乱动一下。
阿清到是有点高兴起来,鼓起的腮帮子好象减了一些,将往外的脸朝向她的颈侧,一双手再也没用力地按向她后颈,贴着她颈侧,从手指间传来一点点跳动的感觉,好奇心大起,抽出一只手来,按向自己的颈间,眼中的露出惊讶的颜色,好象动到一块去了?
包听听斜睨陈清卿一眼,对她的孤陋寡闻非常之嫌弃,满脸的得意之色,重重一拍自个儿的胸脯,“天底下还能有我包听听不知道的事?除非是我不想知道,否则哪里有消息能从我耳目间溜走?”她稍微一顿,接着说道,“屈无忌已经来了,果然与你们打听得不错,今日已经到南宫世家地界了。”
一张娃娃脸与面上的得意之看上去像是小女孩甩大刀似的,陈清卿耳里听得她重重拍胸脯的声音,又颇有点意味地瞄了一眼包听听的胸前,不由得想发笑,努力地忍住,差点憋出内伤来,面上硬是做出几分淡然之样来,“屈无忌与林艳娘是啥关系?”
如果世上还有人能说清屈无忌与林艳娘的关系,除了他们本人之外,恐怕就是包听听莫属了,江湖里有什么消息能避得她的耳目,只是她想知道的。
“你怎么会这么问?你今天看到啥东西了?”包听听来劲了,伸长脖子望向她,恨不得将她的脑袋给立即剖开,看看今天里她碰到什么了。
阿清觉得得手指的碰触好象还不太过瘾似地,就把自个儿的脖子就着她的颈侧贴了上去,仿佛能听到跳动的声音,满脸的小心翼翼。
“我跟阿清去天下第一楼,隔壁正巧是人家屈掌门与林艳娘在一起,瞧他们的样子,不太像青楼女子与恩客之间。”陈清卿直接地说出她的看法,没有推开紧紧相贴过来的阿清,颈侧传来他有力的跳动,微微宠溺地摇摇头。“华山派去找青楼女子,我到是没什么看法,男人嘛,都是这样子,可是他们之间看上去不像是这种关系。”
她不是什么道德家,对一个貌似应该潜心修道的华山派掌门去找青楼女子不会有异样的眼光去看待,只是很好奇屈无忌与林艳娘之间很和谐的关系?
秦若凌微动了一下,将手边的茶杯递过去。
包听听接过茶杯,就着杯缘喝了口茶,茶水还微温,正好合适,然后摆出很是伤感的样子,长叹出声,“这其实是个悲伤的故事。”她停顿一下,见着陈清卿杀人似的视线冲自己过来,连忙识相地一口气讲道,“从小青梅竹马,奈何君为平民子,妾为高官女,几年后君君已是华山坐下大弟子,妾已经朱唇万人尝,再回首已是百年身。”
“你去说书好了。”陈清卿听得全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纷纷不甘人后地冒起来,连忙将压住阿清的手臂给抽回来,抱住自己打了个寒颤的身体,“四海帮的人说这把刀里还有包含着一个大宝藏。”
“我也听说了。“包听听到是不隐瞒,自古是鸟为食亡,人为财死,仅仅是一个容英公主的消息,报给朝廷也得不了太多的赏,还不如找出圆月弯刀来,找到里面的宝藏才算是正理。“到处在流传,以前别人是忌惮于纪无灭,现在天龙帮已经灭了,冒出来的人就多了。”
阿清对他们之间的话一点都不感兴起,反而从后面将她的手抓住,摊开她的手掌,清澈的双眼里染起一丝玩意,不时地用修长的手指戳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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