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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丁这回收了委屈,回到宝音阁还不把那两个丫头给剥皮拆骨了。幸好留了夏枝春草在屋里,若闹起来也能劝一些。
沉默了会儿,才记起来问:“预备……何时过门?”纳妾的讲究没有正室那么多,而且丁家巴不得暗搓搓把事情办了。所以应该会很快吧……
关缕儿沉吟着:“听说,就在下月。哎……也不能等大伯母大哥他们到盛京了。”
“是呀,也就下月有个不错的日子。”丁呢喃。要不是如此,她的婚事也不会拖到年关。就因这半年里抖没有万事大吉的好日子,唯有年关那一个千载难逢,老太太方请钦天监算了才作准的。
自个儿出嫁,也不能拜别母亲,何等凄凉?
丁皱缩着眉,一下子觉得丁可怜起来。可是常日又如此盛气凌人,也着实教人讨厌。今日得了这么个结果,是咎由自取。
关缕儿只是借个话题跟丁拉关系,哪里真为丁考虑过什么了。无非循着丁的问题,将话引开了说。其实自个儿心里,原本也并没有多少看高了丁的。
从关缕儿那里出来,丁也没敢大意。回想起今日早上二太太交代的事情,便去了丁寅那里。府里这几日大多数的人情绪都抵在敏感线上,真是经不得轻易挑动。现丁已然注定如此了,苦劝其想开也无意。倒不如去劝劝那个要死不活的丁妙,或许还能得个皆大欢喜的结果。
却到了那里,并不见丁寅。小满坐在院子里剥花生,树荫底下一面哼着小曲儿,十分惬意。丁唤了一声:“小满?”
小满回过头来绽了笑:“八小姐?”就起身把藤萝搁到石桌上,一路小跑着过来了,“八小姐怎么这会儿过来?可吃了饭没有?”
丁道:“吃了,六哥在么?”已经一眼洞穿了丁寅不在屋里,便就没有了进去的心思。
小满愕然:“六爷不是去找您了么?怎么错过面了?”
“去找我?”丁回想了一下,忽然面色一沉。丁寅定是去找夏枝了,说不定还在宝音阁。便就急冲冲告辞,疾步回宝音阁。
夏日炎炎,盛京早已入伏,那天气热得似能烤出油来。丁走了一阵便就觉得口干舌燥一阵眼晕心悸。扶墙歇了歇,一阵阴风吹来乍起透骨的凉意,她突地全身一寒,毛孔乍然收缩,四肢百骸就似憋足了一股困乏,让她有些举步维艰。
再转眼看,池塘里火睡莲血色四溢,明晃晃的水面泛起闪电般耀目的白光。一瞬间让她眼睛一黑,趔趄了几步。手里包的棕狐短围湿出了一圈汗渍,真个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稍事歇息之后,好不容易回到院子里,却早已听到丁隐忍的哭声。顿时一阵心烦意乱,真想狠狠吼她一句“闭嘴”!
春草鬼鬼祟祟在楼梯探视,真巧看到她回来,就“嘘”了一声,指了指楼上:“都已经一个时辰了……”说罢摇了摇头,“让咱们怎么活呀!”
丁沉默,舒了口气方让自己的语气好一些:“六爷可来寻过我?”
春草“咦”了声:“小姐怎么知道?见您不在,就去瞧七小姐了。”
丁将短围交给她,命她趁日头好晒一晒,便提裙直奔丁妙那里。只见屋门紧阖,里头也没有半点声音。犹豫了片刻,方才举手敲门:“七姐……”
“你又来做什么?”丁妙冷冰冰地问。
丁愣了愣:“我找六哥。”
“嗬……找六哥来我这里做什么?”丁妙疏冷一笑,“莫不是夏枝那丫头想六哥想疯了不成?”
丁妙是知道这事的,却从来没有告诉过谁。说到底,丁对此甚有感激。即便知道,丁妙只是看在丁寅的份上,没将篓子彻底捅出来。
丁沉默,丁妙有些意外:“你怎不说了?”
“……自然是我心里有愧。”
里头丁妙这才轻轻将手里的书本放下来,心里揣度了一阵,方起身开门。然那脸上仍旧一副谁欠了她银子似地,冷声道:“六哥已经走了,去舒公府了。”(未完待续,)
第两百五十九章 好心一场
“去舒公府?”丁心愕,丁寅该不会直接以她的名义去找舒文阳了吧?她领教过舒文阳的厉害,若然那般莽撞去要求他做什么,他非得给对方些颜色瞧瞧。
丁妙狐疑:“怎么了?莫非六哥又在外头闯祸了?”
“嗬,没有。只是……我另有些事情寻六哥。”丁笑了笑,“对了,昨日春草拿来的那些书……”
“嗯,挺好。”丁妙说得看似随意,嘴角却已有了些温淡的笑,“我记得……你有一串佛珠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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