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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看他,似乎被那少监报来的消息震着了,他叹了口气,向偏殿走去。
那人刚起身,报信的少监就到了,他急急忙忙跪下,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恕己好不容易在如此关头按耐住了性子,在他看来,像是过了一个时辰他才开口,“启禀圣上,东宫、东宫刑部的搜寻有了结果,据侍卫长说……说……”
“说什么,你且开口。”恕钺似是在安抚他。
“说……在东宫发现了降头!”
“什么?”大理寺卿突然扬声,吓得他旁边的人心肝胆都是一跳。
“你继续说!”恕钺声音已带了怒腔,恕己也骤然无话,若是西戎都做不好,那他这次是真的栽在这了。
“不是下给圣上的!是……是下给太子的!”少监的声音已经被吓得带了哭腔。
恕钺听了,悄悄舒了口气,“可查到是何人所为?”
“已经查到,就是太子侍卫。”恕己一手紧握袖边,本来落下去的心又再次提了上来。
少监终于再次开口,“浩宇。”
倏然间,恕己眼前一黑,只听他又道:“已被前去东宫的侍卫长与太子侍女西戎误杀。”
恕己的身子终于一晃,“父皇,儿臣自觉身体不适,如今可见此事与儿臣无关,就是侍卫浩宇也已死,可否允许儿臣先回?”
的确,剩下的也都是东宫内的事物,众人也该散了。
“嗯,也好。拟定好严司仪与刑部侍郎的罪状,明日长乐门游街,活施俱五刑!”
“是。”
“对了,皇儿,我好久没有去过东宫了。”
作者有话要说: 此章覆盖原先的章节,看过25章的请重新阅读!(终于更新啦~感觉像是把脑子榨干了一样……)
☆、万事皆尽笑东风
“皇上怎的突然起了兴致?”
“倒也没什么,只是自蝉儿去了,我就再没去东宫,难不成皇儿不欢迎?”
“不敢。”
“那便散了,公公,快些备轿。”
“是。”恕己勉强认了,出了大堂,就急急忙忙向东宫奔去,一路来不及说半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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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戎流了些血,脸色自然白的异常,眼看着里屋的刑部侍卫都陆陆续续出来,开始搜外室了,更是焦急,坐立难耐,只能暗自瞥向百宝架上的降头,又看了倚在门边的“浩宇”,不住叹气。
美目流转间,突然看见桌上的细狼毫,心中顿时明朗。“大人可否准许奴婢泼墨一幅?”她问道,侍卫长已经在她这里吃了一次苦头,想着只是绘图而已,便颔首应了,不过暗中向“浩宇”使眼色,让他看好。“谢大人,奴婢有一绝活,即使在凹凸不平的地方,也可以绘上等美人图,在此献丑了。”
“慢着!”“浩宇”突然扬声,此话一出,侍卫长的手条件反射地摸上佩刀,西戎动作一顿,复又自顾自抽出张宣纸,铺在百宝架上,“有何事?难不成你把你相好藏在百宝架上了?”
“不……只是,你已受伤,不适作画。”他反驳。
西戎冷笑,若是浩宇,还真没听过他解释什么,简直天下奇闻,就算只是脸,自己也赚了不少。“画意大发而已,要不然,我就画你如何?丹青,美人图。”
怪里怪气一段话说完,再不理他如何,提笔便画,眼角微瞟,见他有一瞬的目光闪烁,就趁着机会在降头上添一笔,心中默念最近才记住的生辰八字,一笔一次胆颤,一画一下心惊,花完最后一笔,也早就改好生辰,不只是过于紧张抑或其他,西戎的连腾地烧红了大半。
“好了,浩宇!你来看看我画的像不像。”西戎冲他粲然一笑,“浩宇”不得已走去,只见纸上跃然一笔直站立的带刀侍卫,西戎尤擅写生,抚上弯刀的手指,连些许薄茧都被描绘得一清二楚,腰带束紧腰身,线条处处果断,下笔利落,实在不像是在百宝架上绘的,如此伟岸身躯,理应有一副好容貌,抬眼往上瞧,被风吹动的长发飘然,只是……他一愣,十指不自觉握紧纸张,这张脸,没有五官,衬着亮白的底子,更是骇人。
西戎似是没有注意到他不自然的神情,半开玩笑地解释道:“只怨奴婢画工拙劣,这五官不敢画上,浩宇你也习过绘图,不如就你自己给自己补上,毕竟,自己的脸只有自己清楚不是?”
“浩宇”面色一白,犹豫半晌,正欲接过笔,再装作不慎让笔掉落的样子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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