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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还太小,我觉得这种事等他们大一点再告诉他们比较适当。」
「也好,反正他们好像也没兴趣知道石盒里那两团烟雾到底是什么。」
步维竹贴过去单手环住她的腰际。
「妳看起来很高兴,为什么?因为波比又活过来了?」
「那当然是很值得高兴啦!不过……」嘻嘻一笑,「不是!」她靠在他胸前玩着绷带。「我是在高兴,长这么大终于赢了她们一回,虽然是你帮我赢的,但已经不错了。」
「我猜想……」下巴抵着她的头,他沉吟道。「波特总有一天会和妳姊姊离婚吧?」
「早就提过啦!但是我姊姊不肯。」郁漫依说。「虽然他愿意给我姊姊高额赡养费,但姊姊精明得很,她宁愿等到波特分到财产之后再说。你知道,波特虽然没办法得到公司——因为他是老三,但一旦他父亲过世,他还是能分到不少财产。所以啊!只要姊姊没有闹外遇什么的,波特也拿她没辙。」
「那可真不幸,」步维竹喃喃道。「听说他父亲健康得很,离死还早呢!」
「那是他家的事,与我无关,现在我关心的是……」她仰起亮晶晶的瞳眸瞅着他。「维竹,你爱我对不对?」
如果她曾怀疑过他是否爱她,或者搞不清楚他到底有多爱她,那么,在他为她挡下子弹的那一刻,她已经深刻的了解到他究竟有多深爱她;而刚刚,一向最重长幼尊卑的人竟然为她出言顶尊长的嘴,不必怀疑,他够爱她了!
但她就是想听他亲口说出来嘛!
他俯视她,眼底在笑。「妳认为呢?」
「你爱我!」
「说嘛!你爱我对不对?」郁漫依不耐烦地再问一次。
「妳呢?」他仍是不说,还反问回去。
「我当然爱你,我说过好几次了不是吗?我好爱好爱你的!」郁漫依很认真地回答他。
「好。」
好?
好什么?
他又想蒙混过去了吗?
「喂,你到底说不说啊你?」郁漫依恼怒地退后一步,戳戳他的胸口。「我爱你,那你呢?」
「妳以为呢?」
哎呀,怎么又回到原点了!
她气得想一拳捶过去,但瞧见他胸口的绷带,那一口气又溜回肚子里去了。
「算了,再饶你一回。那……」两眼忽地又星光灿烂地闪烁起来。「人家已经哈得要死了,你到底可不可以了嘛?」
步维竹不禁莞尔。「只要妳愿意帮忙,随时都可以。」
「真的?那就来吧!」郁漫依兴高采烈地急忙把他拖向床。
「现在?」
蓦然停步,郁漫依的脸垮了。
「拜托,你不要现在又给我来什么光天化日不宜如何如何的,我会死啦!」
步维竹不由得失笑。「妳真这么想?」
郁漫依噘着嘴,可怜兮兮地点点头。
「那就先去锁门吧!」
「哦耶!」
唉,当真是有其子必有其母,怎么跟她儿子一模一样!
「啊,对了,老公,现在不需要先刷牙吧?」
清晨,人们尚在沉睡中,步维竹已走出屋宅,顶着露水一路走向河边,沿途的特动人员依然保持最高警戒状态。
「辛苦了。」
「这么早,步先生?」
「早上空气好。」
「是啊!」
走着走着,他远远瞧见河边早已有人静静地在那儿凝思。
「波特。」
「步。」
两个连襟互道早安,然后波特继续注视着河面,一边抽烟,一边掏出烟来给步
维竹。
「抽吗?」
「谢谢。」
步维竹抽出一支,波特顺手替他点燃了,于是两人默默地抽了好一会儿。
「步。」
「什么?」
「你知道我结婚三个月后就后悔了吗?」
「知道。」
波特苦笑。「老实说,当时如果不是漫依和我同时结婚,我想我会在丹翠生下孩子之后就放弃继承权逼她和我离婚,然后再和漫依结婚。」
步维竹抽了口烟,徐徐吐出。「她是为了赌一口气。」
「我知道,真不知道你是从哪里迸出来的?可是……」波特扔掉烟屁股,再点燃另一根。「一年后,我曾经要求她和你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