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3 页)
所谓的幸福可以用物质来强行划分,却无法瞒过精神的眼睛。生如夏花之灿烂,死如秋叶之静美,那是一种境界,可我知道,更多的人只是黄土一抔,烟消云散。
我没有看破红尘,看破了又怎样!青灯古佛?心如止水?我有一种尿意。
太多的人习惯了被命运摆布,习惯了被残酷奸污,习惯了被困难嘲笑,习惯了被生活蹂躏,我操他妈的宿命,我偏要脱了裤子拿把刀子和你单挑。没错,我是凡人,我很怕死,但老子偏不向你求饶。
我要自己安排我自己。
三十多年了,我韦默是一个俗人,也有臭不可闻的时候。但我宁做真小人,不做伪君子,从不轻易妥协。我是优柔寡断,我也曾玩世不恭,我甚至于知道接下来的生活将象嫖客一样随时随地会命令我老老实实屈服、躺下、闭上眼睛。有人说,你如果无法抗拒生活的凌辱,你就不如快乐的呻吟,老子不信这个邪,我偏要爬到生活的身上做个一夜五次郎。
我就这么时而顾影自怜胡思乱想,时而咬牙切齿穷凶极恶,竟渐渐地痴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 机场逼宫
我把西冰带到了家里过年,家里人对他非常好,说又多了个儿子了,我说都怪我妈,没给我生个妹妹,要不你就可以监守自盗了,一直郁郁寡欢的西冰难得的有了生气。
接着我到黄花机场接了李黛,她亲自把药给我带了过来,说她正好来湖南民航总局出差。我说还有几天就过年了,想来看我就直说,别立个牌坊。当着机场众多男女老少,她就踢了我一脚,弄得我们俩都很尴尬。
家里人很热情地接待了李黛,可我知道他们总是觉得很遗憾。
李黛显得有点拘谨,这点我很意外。我说怎么都不象你了,你平常脸皮也很厚的嘛。第二天她便回家了,走的时候欲言又止。
在路上她一直抓着我的手,我说你想说什么就说呀,别整的跟生离死别一样,要不就在我家过年得了,人多热闹。
她微微地冲着我笑,笑得我心里反倒不自在。
陪她换了登机牌,我也该走了,她忽然抱着我无声地痛哭,我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说:“傻孩子,你再哭,我也哭了啊。”
她放开了我,眼泪也不擦,就这么死死地看着我。
我心里不是个滋味,我这么混混噩噩的到底何时是个头哪。
我说咱们坐会说说话吧,时间还早着呢。
“我知道你妈他们还念着小蝶。”她坐在我旁边咬着嘴唇说道。
“我说怎么了呢,就觉得你心事重重。”我给她叫了杯咖啡。
“我就觉得自己跟二房一样。”她幽怨地看着我。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那咱回去教育老太太去。”
“你少来。”她嘟囔着嘴。
“我说正经的。”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你现在跟我回去,我就跟家里人说这才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
“这话都不知跟多少人说过了。”她呸了我一下。
“哎,你还别说,你什么时候听见我叫别人老婆了?”我一脸的严肃。
她忽然一本正经地看着我,“你再说一遍。”
我心里跳了跳,竟然很紧张。
“以后少跟我说这些,死王八蛋。”她踢了我一脚,一脸的不屑。
我看了看她,想着她的好来,一时间脱口而出,“我要是不说我是你儿子。”
她噗哧一笑,“我可生不出这样的混帐儿子出来。”
我脸上挂不住,“你这话说得水平实在不咋的啊,我家老头老太太可被你一网打尽了。”
她柔声跟我道歉,抓着我的双手,小声说道,“那我现在叫你一声老公你应一下。”
我嘿嘿地干笑了几声,说要叫也得找个没人的地方吧。
“我就知道你要说别叫我老公。”她哼了一声。
我一咬牙,“叫声听听。”
她捂着嘴不住的喘气,“我怎么觉得你象宁死不屈的烈士呢。”
“老公。”她腻声叫道,一双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乖,老公想要了。”我嬉皮笑脸地看着她,“咱快回家吧。”
她笑着看着我,拿出登机牌撕得粉碎,“我看你个死王八蛋要不要。”
第一百一十九章 无话可说
我看着李黛唧唧喳喳在电话里跟她家里人撒娇,间或瞟我一眼,我不由得想,看来要准备给丈母娘买些啥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