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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就你那套把我灌醉,再找几个女人,脱光了睡在我身边,再拍成艳照上交局里的小把戏,我局长早就看穿了。如果你再出阴招陷害我,我就不认你当爸。”
狄中秋叹了口气,说:“狄家浩浩资产,难道就这么废弃了吗?你要知道,这套家业,是我拉板车闯出来的。如今爸老了,狄家今后要指望你。”
“家里有狄清。”
“狄清就要嫁人了,再说她有自己的事业在做。”
“我也有自己的事业。”
“你这是堕落,你妈若有在天之灵,她也不愿意看着你这样。”
“别跟我提妈!”狄康发怒了,眼底不知道什么时候竟冒满水来,“今天,一个女人从高楼上跳下来,我抓住了她的衣服,却抓不住她的人,我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在我面前和二十多年前,妈死在我面前一样我只能抓住妈的衣服,却抓不住妈的命。而我们为了逃命,连她的尸体都没能带走”
“你妈的死,是意外,那些人是人贩子,只是想拐走你和狄清,并没有绑架你和狄清,二十多年前,我一无所有,靠拉板车过日子。”
“可妈是为我和狄清死的,可我们却忙着逃命。”狄康在说这话的时候,眼泪一个劲地在眼眶里转,可他却死命地没让它在狄中秋面前掉出来。
“那时候你四岁,狄清三岁,你们根本救不了她。难道我就不愧疚吗?我带着你们兄妹,打拼了二十多年,挣到了今天的家业,即使身份显赫,也至今未娶,不还是因为挂念你妈吗?狄康,跟我回家吧,狄氏需要一个年轻的总裁。否则,我们还要斗下去。”
“自从妈不在了以后,我连回家都胆怯了。虽然你是我爸,但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们斗下去,结果不会有一丝悬念。”
“为了给你妈报仇,你难道要当一辈子警察吗?当警察那点薪水养活不了你。”
狄康伸手掏出皮夹子,把里面的各种银行卡一并掏出,随手往天上一扔:“从今天起,别人怎么活,我就怎么活,不会再花你一分钱。”
狄康撒卡完毕,觉得四肢发凉,瞬间祸及全身,进而全身发抖,牙齿打战。他回头看了一眼何晓筝,只见她颜面苍白,满头是汗,靠在墙上,摇晃了几下身体,就倒了下去。狄康反应极快,瞬间抱住了她,急问:“你怎么了?”何晓筝有气无力地跟狄康说:“我可能被传染上猴疟,打摆子了,不行了你快去找高娃,晚了,就来不及了。”
“已经来不及了,猴疟是传染病,这些天,我们没分开过”狄康抱着何晓筝,刚刚走了两步,便觉两腿发软,急忙朝着狄中秋喊了一句:“爸,快送我们去医院”狄康不等把话说完,抱着何晓筝一头栽了下去。
狄中秋已是年过半百,哪里能扶得住这俩人,他赶紧挥手,身后立即上来几人,一起架起何晓筝与狄康,朝医院赶去。途中,只听狄中秋轻言一句:“看好他们俩,直到国际翡翠赌石文化节开幕。”
狄中秋走后不久,萧错便赶到了交警大队,他是来接猴渣回家的,一同而来的还有何震林与狄清。萧错下车和猴渣很哥们儿地拥抱了一下。狄清见到这般情景,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这是她几日来,第一次感到欣慰。
猴渣贴在萧错的耳边,问了一句:“玉蝉盘出来了吗?”萧错嘘了一声,说:“池姨说那胎魇是蛊,不能轻易动它。见过胎魇的人,必死子丧妻。就等你出来,咱们细细研究。”猴渣点了点头:“其实,所谓玉能驱邪,是指将魑魅魍魉驱走或打散,而非改变运气。著名的宝玉和氏璧出世后,它的拥有者无一不国破家亡。”
萧错推开猴渣,拍了他的光头一下:“你小子一解禁就耍驴嚼子。”猴渣往后一缩,又探回身子,说:“先送我去找高娃,几天没见她人了。”萧错冷笑:“这几年你玩疯了,辣妹、闷骚、豪放什么都有,可转一圈你又掉进原来那个坑里了,这么多人接你,怎么也得卖个接风洗尘的面子吧。”萧错数落猴渣,却让猴渣显得更得意了,像窥破了他的死穴。
猴渣见了何震林那辆悍马的尺码和大货车有得一拼,不仅啧啧赞赏:“这畜生,是个好手。”何震林笑了笑说:“开不好,也照样翻跟斗。”猴渣又问:“哥们儿,我那雅阁呢?”何震林把猴渣揽在怀里,悄悄说:“狄清说,雅阁太破了,送你难为情,她打算把大奔先借给你开着,直到你小子发迹。”猴渣一听,眼睛立刻湿润起来,脸激动得抽搐成一团,盯着狄清,真想马上烧几把香,谢谢她老人家的善意。
猴渣得意之际,却又不敢点头,转眼瞥向萧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