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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她只对他一个人说话,她说不甘叫他事事如意,他不是神
那一句确然不是空话,其实不必她做任何事,她的出现已不顺他意,而今,他亲手交给蓝玉的忘忧水,她喝了个干净,却记得自己是兮若,似乎、好像也是记得对他有过心动的,她那句看似问他的问题,不过只是一种感慨,清清淡淡的,却重重的砸在他心窝子上,说过喜欢上他的女子有很多,但他敢肯定,绝无一人能在饮下忘忧水之后还记得他,她——当真的不同?他该不该再给她灌些控住心智的药,或许干脆将她毒傻了,只要熬到明年她将孩子生下来,一切都好处理了。
他静默着,偶然间抬头,竟对上了她黑白分明的眼,他一直觉得她最会惑人的便是她唇角的梨涡,他用特制的人皮面具遮了她的面容,一则掩藏身份,更重要的是可以挡住她的魅惑,却不曾想她的眼也很有威胁性,即便面对生死,她的这双眼依旧是清澈的,似乎只要望着她的眼,便可荡涤掉内心的躁气,这些日子他用药养着她,怕她醒来后牵动伤口,造成旁的伤害,一直让她睡着,却未曾想,自己会时常坐在这里看着她,想着她醒来后,用那双眼望着他,会是怎样一番情景。
她微微偏着头,满是狐疑的问他:“你又在编什么故事,你说我们没钱是吧,我看这样好了,你去茶楼当说书先生吧。”
他一愣,随即绽开笑颜,喃喃道:“其实,这样也不错。”
第一卷 初见 第一二七章 拆散他们
第一二七章 拆散他们
其实,她没有他想象中的那般在意前尘旧事,不禁摇头失笑,是他想得多了,她那性子,将随遇而安诠释的甚好。
这些年,他未给自己匀出片刻闲时,已知终时,索性将睡眠一并挤开了,墨羽的、西番的、北辰宫的、张氏家族的、公主府的事务全摊在他面前,喘口气的机会都难得,睡眠更不必奢求,好在他本就体质异人,凤华雄又歪打正着,以毒养着他,让他远离人间烟火,本该是肉体凡胎,倒也给养成了妖孽的体肤,不想睡便不睡,醒着的机会一天比一天少,待到他大劫后,便要一直睡着了,又何必贪这一时静谧。
担了这么多责任,一时全卸下了,自是百无聊赖,忙着时,每半个月一次的毒血逆流攻心,他受着也不觉得多难捱,可一旦闲着了,却发觉那折磨叫他真真体会了什么是生不如死。
本就身心郁结,却又要分神应对了她的迷思,若换个人,许直接将她毒傻了,一劳永逸,不过那样的念头之于他也不过转瞬,不用担着**烦,如今背着小麻烦也不错,至少往后的日子里,不会让他太过无所事事。
他说这样也好,只是觉得她清醒着也不错,可对于兮若来说,却理解成了同意她让他去茶楼说书的主意,顿时眉飞色舞,一双黑白分明的眼中流转着熠熠的光辉,随即规划出了什么样的茶楼可以有钱赚,还分析了有银子的财主们喜欢听什么样的故事,继而还说了他生得不好看,估计是勾引不了官夫人,那么就另辟蹊径,例如在他不算高挺的鼻梁和眼睛四周涂上些颜色,使他看上去别有一番滋味等等……
原辰先前一直静默不语的听着,可越听越是觉得如果放纵了她的天马行空,她讲到最后,结果极有可能是直接将他卖到勾栏院去,他斜睨了她一眼,声音淡然道:“你这么有兴致,是惦着银子,还是惦着那里的稀奇?”
听他问话,兮若嘻嘻干笑两声,转过身子不看他,小声嘟囔了句:“被发现了,真扫兴”
她的声音极轻,却逃不过他的耳朵,听她抱怨,他先是一愣,随即嘴角浮出一抹笑痕,他知她在首阳山上时,除了跟着平盛长公主凤莞做早课晚课外,绝大部分时间全耗在看书上了,她看得书很杂,不过尤其喜欢的便是《九州异怪集》这样的小册子,还有各式游记,不知为何,他第一次得到这样的消息时,竟觉得她和他是有些相似的,他们的身被禁锢在俗世中,可他们同样都有过畅游天下的幻想,如果他不是轩辕尘羽,或许他会成为一个侠客,穷毕生之力行遍天下,待到残年,编纂一本包揽天下万物的游记,可惜,幻想总需有现实为依据,他的现实撑不起他的幻想。
途经一处山清水秀的草场,原辰歇了车,兮若这才得以看个完全先前被她误认作房间的辎车构造。
车厢板全是檀香木拼造的,兮若知道凤仙桐有一辆据说是全南国最大的辎车,可眼前他们乘着的这辆,竟比凤仙桐那辆还长出半个车身来,她歇息的地方是车厢最前头,身下睡着的床,掀了被褥茵席,撤掉床板,便是几个木箱,木箱里装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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