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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恨,说喝下这药水,会把前尘过往全忘掉,死了,也想不起活着的时候都遇见过什么,即便他们变成孤魂野鬼,也不会忆起是谁害死他们的,自然就不会回来缠着害死他们的人报仇,不过大家都没死过,也不知道这东西有没有那么好用,但是很多受过伤害的人,会选喝下这个,忘掉不愉快,就能一生无忧,所以,大家更喜欢叫它忘忧水。”
春儿虽对很多事情都十分好奇,脑子还是很清醒的,听了小蝉的话,静默片刻,随即开口直言:“小蝉,我记得你家乡和我家乡不是很远啊,我怎么没听过这个传说啊,还有啊,我问你瓶子,你说忘忧水干什么,莫不是你这瓶子里装得就是忘忧水吧,这么邪门的东西,你从哪里得来的,难不成你也想害死什么人?”
小蝉被春儿接连的逼问问得半晌没应话,随后嗒的一声,将玉瓶子丢在了床头立着的三足几上,委屈道:“我才没有想害谁呢,这个是我的一个进京的老乡给我的,我哪里知道他给我这个干啥啊,我只瞧着这个瓶子好看就收下了,你瞧清楚了,我把它放这里了,等着稍后见了莫总管,就把它交上去,别到时候府里出了什么事,怪在我头上。”
说罢小跑着出去了,春儿也被人叫走了。
就在春儿前脚刚迈出房间,兮若随即睁开了眼,微微动了动胳膊,随后吃力的坐起身子,也就在坐起身子的一瞬,下|身一热,兮若瞪大了眼看向自己身上的纯白罗裙,不消片刻功夫,那裙子就被血水浸透,兮若伸手颤抖的探向层层蔓透的血色,脑子里只一个想法:孩子没了,希望——也没了
那厢,小蝉跑出落芳居之后,直接拐进了附近的花园里,一身墨府奴仆扮相的蓝玉正候在上次兮若听两个婆子散谣言的假山前,小蝉看见蓝玉,立刻堆起了甜得腻死人的笑脸,扑到蓝玉胸前,小鸟依人的靠着,柔声细语的呢喃道:“你说过我再做完这最后一件事,就带我走的。”
蓝玉面无表情的将小蝉从自己身上拉开,问道:“把忘忧水留下了?”
小蝉听见蓝玉问她,撒娇道:“你说的真对,公主果真这个时候醒了,我完全照着你的话说的,不过春儿那丫头太精明了,好在我反应快,不然……”
“不然如何?”
一个冷淡沙哑的声音自他们二人身后响起,小蝉身子一抖,脸色顷刻煞白,蓝玉却是迥异于小蝉的反应,眼底显出兴奋,脑子里只一个想法:纹丝未差,尽在玉公子掌控之中
蓝玉转过身子,笑着招呼道:“莫总管。”
莫提微微眯起混沌的眼,将蓝玉略作打量后,要笑不笑道:“这位想必是十四公主府上的红人墨公子,只是不知,墨公子今日过府有何要事?”
以往蓝玉最讨厌被人称作墨公子,不过经历过生死之后,便将许多事情看得淡了,洒然的抱拳拱手,丝毫没有被擒获的尴尬,笑道:“莫总管一如传闻中的精明睿智,晚生佩服。”
这些日子府中暗流涌动,莫提将大半心思扑在这上头了,如今已将始作俑者擒获,谜底昭然若揭,不过墨羽此刻正在书房和纪柳柳在一起,莫提只好将蓝玉和小蝉带往偏厅,蓝玉总归是凤仙桐的人,即便当真在府中兴风作浪,没得了墨羽的准许,也不好弄得人尽皆知。
自从南下一行回来后,‘柳柳’夫人便不怎么被人注意了,是以她离开,没人发现,她回来,府中的人瞧见了,也只当她一直在,锦槐被扣住了,纪柳柳很想见见他,奈何锦槐是被墨羽亲口下令关押的,即便纪柳柳担着夫人的名分,也无法和锦槐见上一面。
从兮若昏倒之后,墨羽一直守在落芳居,直到纪柳柳踩着墨羽的痛处,说有关兮若和锦槐之间的事情要与他详谈,墨羽这才离开了落芳居,在书房见了纪柳柳。
关于锦槐和兮若之间的事情,其实真没什么可说的,不过不抛出这个饵,墨羽也不来见她,可一旦见了,又无话可说,墨羽很是不耐烦,纪柳柳迟疑了一阵之后,扑通一声跪在了墨羽面前,直言央着墨羽放过锦槐,如果墨羽当真怀疑锦槐,她可以保证今后绝对不会让锦槐出现在有兮若的地方。
墨羽阴晴不定的看了一阵纪柳柳,最后冷笑道:“我当你姐弟二人是心腹,到头来,我的女人竟被锦槐染指了,柳柳,你也算了解我的了,只凭着这一跪,就让我放过锦槐,你不觉得荒谬么?”
纪柳柳知道锦槐喜欢兮若,也听到了一些关于他们两个的风言风语,可说染指,这罪名实在安得有些大了,看着墨羽脸上的阴霾,纪柳柳略作沉吟后,小心翼翼道:“先前府中不知是谁散播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