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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歌自嘲的笑了笑,“并非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像雪歌算计中的那么好掌控。”
凤九一愣,“有你掌控不了的事情?墨羽爱上了小十七?”
雪歌抬眼望向北方,漫不经心道:“他爱不爱凤兮若对雪歌来说全是一样容易处理,可惜那个孩子来得太不是时候,所有,有些计划自当顺势而变,之前雪歌只不过想让十四公主略有芥蒂,如今,下味猛药,才会立竿见影。”
凤九又开始颤抖,讶异道:“什么孩子,难道、难道是小十七有了身孕,怎么可能,当初墨羽命人给她灌过避孕的药汤,且还一直给她下毒,怎么会有孩子,即便有,也该掉了。”
雪歌突然转回头来,银色的眸子阴寒乍现,看得凤九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雪歌的语调却是平淡无波的,“北夷轩辕氏,子嗣寡薄,且不说寻常女子无法诞下轩辕氏血脉,便是诞下血脉,也无法避免每一代必出一个异胎,北夷开国君王便是由轩辕氏异胎长成,为人狠毒暴虐,白骨堆山,污血汇河,铺就北夷大统,大业初成不足三载,爱上一名舞姬,不顾其出身低贱,愿立为王后,大婚当晚,舞姬于其酒中下鸩毒,却不知其不畏毒,翌日得知舞姬乃其灭族部落公主,寻他为父和未婚夫报仇,王大怒,下诏将其余部三万众赶至校场,男者活剐,女者凌虐致死,架巨鼎蒸煮幼儿,场面残忍至极,有劝谏者,与待罪之人同处,执行者从校场出后,为噩梦所困而死者不下数十人,囚于地牢中舞姬得知族众受其所累,嚼舌而亡,王获悉赶到,只见尸身,大伤,迁怒旁人,却不知谁人相告,欲以整个王都陪葬,将尸身缚于身后,一路行过,触目所及,残尸断臂,王弟宅心仁厚,下令制服已失心智的王,后闭月乌云散去,王渐渐清醒,立于城头下诏禅位于王弟,并立开国祖制,世世代代,异胎长成者不可承王位,遗诏立下,解下尸身抱于怀中,跃下城楼毙命,之后接连五代异胎皆做过大肆屠戮,是以传说中异胎所长便是恶兽投生,如受诅咒一般,每代必出异胎,于母腹内不畏百毒,出生后存异貌,即便没再有过滔天的罪恶,却不容于世。”
凤九愕然的听着,直到雪歌言罢,才颤声道:“你说小十七腹中是轩辕氏这一代的异胎,那不是更好办,以你的本事,我不觉得你没办法对付那个胎儿,打掉他之后,一切还是一样的。”
雪歌勾唇笑笑,淡淡道:“异胎虽不可承王位,却有护国之责,以冷硬手段担着恶名,保国之基础,北夷王轩辕烊因不舍王后受辱,逼走其兄,是以落得国破家亡之果,九殿下,若你是我,可会除掉这个孩子?”
凤九微微挪了挪麻木的腿脚,讷讷道:“难道你……”
雪歌不甚在意的浅笑,“雪歌之母当年曾饮药堕胎,却终未将雪歌落下。”
凤九听出了疑惑,结巴道:“难道除了下毒外,还有确定异胎的办法?”
雪歌微微摇头,“母后不想留雪歌,乃因雪歌并非轩辕烊之子,轩辕烊虽逼走雪歌之父,终究不舍伤害母后所出,是以,雪歌会照拂他孙儿一命。”
这一时的混乱让凤九有些担不住,这样机密的事情雪歌以前从不与旁人道,今日却要将前因后果向他说个明明白白,实在古怪,想了半晌,却也只是喃喃叹息道:“你虽与墨羽为异父兄弟,却为其尽心尽力,如今你当着我的面害我一双妹妹,撼我国之根本,就当真确信我不会出卖你?”
雪歌的笑没有丝毫改变,口气也是一派悠闲,“你不会出卖我?”
凤九追道:“何来如此自信?”
雪歌视线复又飘向北方,轻道:“可还记得十七公主之母因何获罪?”
提到安思容,凤九心头一动,沉吟片刻,小声应道:“毒杀皇子?”
雪歌摇头,“凤华雄爱安思容甚于那个冤死的皇子,他会赐死安思容,只因嫉妒,擒获宋国师,他并不为自己辩解一句,当初刑部以为宋国师是因凤华雄内定了罪名才沉默,可九殿下该明白,这世上不存无因之果,无头之风,他会沉默,只因当时那个传闻是真的。”
凤九蓦地心悸,攥紧了拳头,老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小十七她,她当真是宋国师的女儿?”
雪歌银眸中不见情绪流走,对上了凤九的视线,一字一顿道“十七公主的确为凤家血脉,安思容一生只有凤华雄一个男人。”
凤九已有些沉不住气,试图从雪歌眼底提前找出答案,却一无收获,雪歌顿了片刻,直接给了他答案,“当年与宋国师有私情乃是九殿下之母。“
虽心中隐隐有了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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