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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含义十分丰富,对于一个女子来说,还包含“那个”意思。
月果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
白白拉住她的手,眼睛在她脸上绕来绕去,寻找答案:“我不信,月果,你心里有事。”
月果只好说:“丕丕他爹不叫他找我,他姐在城里给他说下个对象。”
“丕丕什么态度? ”
“他没变心。”
“那就行,这时代,还能包办婚姻? 你看我大哥,千辛万苦找下个媳妇,腾地飞了,真害死人。”白白恨恨地说,“我早就看见我大嫂贼眉鼠眼不正经,说给我妈,还叫我妈骂了一顿,说我诚心叫我大哥打一辈子光棍。”
月果说:“白白,丕丕真不要我,也不可怕,我爱过他,他也爱过我,就行了。”
白白一愣,听出话里头有别的意思,就追问她:“月果,你这是干什么? 又不是请人摆家家。”
“唉,白白,世上为什么要有男人女人? 光一种人,不就省下麻烦了。”
白白说:“你烦什么? 告诉我! ”
月果沉吟片刻说:“我大爷爷说他想回来看看,还说能带回点钱……”
“你爸爸说过,不是要修学校吗,你爸说了,用那钱,漂漂亮亮把学校盖起来。”
“丕丕说……”
“他,说什么? ”
“叫我向爸爸要一些,拿上做买卖去。”
“噢,你答应了? ”
“没! ”
白白点下头:“他就不高兴了是吧? ”
“不是,他跟从前一样……白白我,不对了……”月果垂下眼睛,躲开对方的端详。
“啊,月果……”白白想指责她几句,又忍住了,“果果,你想咋办呀? ”
“我不要,不管丕丕以后咋对待我……”月果既不惊慌,也不悲伤。
“哪咋行? ”白白比她还焦急不安,“你看从从,差点死了。”
“我跟她不一样。”月果决然地说,“我甘心情愿地跟丕丕好,这是他的,他要真变了心,我就带上娃娃到别处去,天下这么大,不怕没我们活的地方。”
“月果,那你就问你爸爸要点钱,跟丕丕一齐远走高飞吧。”
“不,那钱不是我应该得的,为什么靠我大爷爷的恩赐过光景! ”
白白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她也明白了月果忧郁的原因,怀上娃娃,月果并不害怕,她是对丕丕的要求感到伤心。
“我去跟丕丕谈谈,亏他当过兵,咋那样想事情? ”
“不,白白,劝来的感情不值贵,由他去吧,我看错了人也不后悔,他对我是真心的,我挺满足。”
“月果。”白白不知道是不平还是惋惜,长长地叹息一声。
刘月果把内心的隐秘倾吐出来,反倒轻松了许多,她还没有勇气向父母讲自己的变化,但她觉得,总有一天,会开诚布公地向他们敞开心扉。
天黑透了,刘月果要走,白白挽留她,月果毫不避讳地说:“丕丕要我去他家。”
“你去呀? ”
“去。”
白白把她送到院子外面,把她的手握了好一会儿才松开。
月果从近路绕到田耿家房后,她原想先在背静处等一等,然后再去院子前边的一堆向日葵秆后头等丕丕。不诚想,田耿在房后解手,刚处理完,正在系裤带,看见有个人影过来,随口问了一句:“谁? ”
刘月果躲闪不及,就大大方方地回答:“田支书,是我,月果。”
田耿说:“果果,回来坐坐吧! ”
他是无心中说出句应酬话的。但这正中月果下怀,与其偷偷摸摸地进去,倒不如顺水推船,光明正大地进去。
“我找丕丕有话说。”月果跟在他后面,走进院子。
田耿后悔自己多了一嘴,把月果放进来了。
丕丕正在东张西望,听见她说话,连忙应了一句:“月果,有甚事同屋说吧! ”
月果和他走进丕丕住的家,田耿直皱眉头又不便干预。
月果打量了一下丕丕的住房,收拾得挺干净,保持着军人的作风,床头的墙上还贴了一张刘晓庆风姿绰约的大彩照,显然是从什么挂历上剪下来的。
“坐呀,月果! ”丕丕不像在野地里那么放肆,有点拘束。
月果坐在床沿上,双手叠在一齐,夹在两腿间。
丕丕到外头抱回一颗蛤蟆皮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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