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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东南晌,他们才跑出林子,接着,还要渡过一条条河流。如,拉林河,松花江,饮马河。跑入松嫩平原,然后,又跑进辽地山区。就这样,晓行夜宿,第三天下午,才跑进咸州城。
满街摆摊的,肩扛的,挑担的,卖呆的,叫卖的。忽见一队女真人,骑着马,踏踏踏地跑了进来,无不大惊失色,纷纷闪避逃离。
阿骨打率领的马队,并不逗留,直奔咸州祥稳司而去。
祥稳姓侯,下巴上长颗痣,人称侯老头。侯老头听得一呼声地说,阿骨打率五百骑闯进咸州城,直奔祥稳司而来,吓得一头扎到床底下。下人好顿寻找,才发现了他。下人说:“大人,别怕,阿骨打他们并未带兵器,只是来寻阿鹘产和赵三说理来了。”
侯老头,这才战竞竞从床下钻出来,扑噜扑噜衣服上的灰尘,对下人申斥道:“混帐!我怕什么?我是到床下取东西。”
“什么东西?”下人见祥稳手里空空,并没有取出东西,说着,就弯腰撅腚,要替他取出来。
“混帐!”侯老头扯袄领子把下人拉起来,“显什么殷勤!”
“是,混帐!”下人规规矩矩地站了。
侯老头说:“你敢骂我?”
下人忙跪下道:“下人怎敢骂大人,我是骂阿骨打混帐!”
“我谅你也不敢。”侯老头手指捻动痣上的两根长毛,沉思片刻,道:“快去北女直兵马司,令速速将五百骑监控起来。”
“是。”下人飞奔而去。
侯老头这才完全镇定下来,这时,有差役进来禀报:“大人,女直节度使阿骨打求见。”
侯老头问:“一行几人?”
差役:“回大人,只阿骨打一人,其余的都按你的吩咐,被兵马司的人监控起来。”
侯老头:“要加强防范,传阿骨打到大堂说话。”
“是!”差役退下。
不多时,一斑衙役队列公堂,侯老头上面坐了。衙役带上了阿骨打。
侯老头慢条斯理地问:“阿骨打,你找本祥稳有何公干啊?”
阿骨打:“我们来要阿鹘产和赵三,让他俩随我们回去。”
“大胆!”侯老头“啪!”的一拍桌子,“你身为节度使,非但不安抚部族,还煽动谋反!本祥稳正想去找你,不想,你倒自投罗网来了。”
阿骨打面对声色俱厉的祥稳,毫无惧色,义正词严道:“我阿骨打出生入死,为你们大辽鹰路畅通,竭尽全力,不想,到头来,竟落得如此下场!”
侯老头说:“为我们的鹰路畅通?那是借口!还是说说你是怎样煽动阿鹘产和赵三反辽的吧。”
阿骨打说:“这样吧,我愿当庭和他们对质。”
“好啊!”侯老头转对衙役道,“传阿鹘产和赵三到庭。”
衙役应声把两人带上大庭。他们对祥稳卑躬屈膝,形容委琐。
侯老头说:“别怕,有本祥稳为你们做主,你们当面说说阿骨打是怎样鼓动你们反对辽国的?”
赵三溜了一眼阿骨打,说:“回大人,阿骨打和族人,不止一次到我们部落,动员我们,让我们听从他的指挥。我说:我凭什么要听你的指挥?我们历来都是听辽国指挥的呀!可阿骨打说:‘你们是女真人,就要听女真人的指挥。’就这样,我们闹僵了,他竟发兵征讨我们。没办法,我们只好跑到咸州来。这期间,他们竟将我们的家属掠做人质。大人,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哇!”
阿鹘产旁证道:“他确是这么说的,我们没有半句谎言。”
阿骨打说:“对呀,我这样说,难道有什么错误吗?你们不听我节度使的指挥,怎么会听从辽国的指挥?我这个节度使是辽国封的,我要为辽国办事。哪一回鹰路受阻,不都是我们不畏艰险,平息叛乱,扫清道路。如果都像你们这样,不听指挥,各行其是,要我这个节度使还有何用?辽国征缴海东青的鹰路还怎能畅通!大人,你千万别听他们胡说八道,他俩才是不服天朝管的辽国的叛逆。”
赵三说:“你还要把我们编入什么猛安谋克,说平时以种地、鱼猎为营生,战时由各族长带兵,拉出去就是军队。难道这也是为了辽国吗?”
阿骨打从容不迫道:“当然,只有严密的组织起来,才更有力量。一旦出现叛逆,才能更快的讨平。否则,一有风吹草动,便各怀鬼态,奔走钻营,摇唇鼓舌,搬弄是非,大辽还能有宁日吗?”
阿鹘产说:“难道我这个顺化国王不是大辽封的吗?我们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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