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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舞着。
阿骨打心里难受极了,他确实感受到本民族某些方面的愚昧落后。其实,那酋长跳的确是他们女真族地道的传统舞蹈,那酋长已经跳的很不错很卖力了。除此,已再无别的舞步可言,顶多再添两个上山打猎,下河捉鱼的动作。可竟成了人们的笑料。
阿骨打想着的时候,已又有几个舞者“空齐”下来。不过,现在,人们已经见怪不怪,不那么感到好笑了。
“空齐!空齐!”阿骨打咀嚼着鱼肉,满脑袋却都是“空齐!空齐!”的声音。他觉得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他真想大喝一声:“别再跳了!”,可他不能,他想到兄长乌雅束的嘱托,遇事千万要冷静。又有几个酋长“空齐!”下来的时候,终于轮到了阿骨打。
侍御说:“阿骨打,该你下场了。”
阿骨打仿佛没听见,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他一动不动,他曾有过一丝犹豫,舞还是不舞?想到忍,无疑,他也得舞,毕竟皇命难违。但另一个阿骨打在反抗,在呼喊。别的酋长舞是情有可原的,你阿骨打可是节度使的弟弟呀!一个民族再落后,可不能失去尊严。他得给各酋长做个榜样。想到这,他决意不跳“空齐”舞。
侍御提高声调:“阿骨打,到你了,快下场跳啊!”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阿骨打身上,大殿里寂然无声。
阿骨打斩钉截铁地说:“我不会,不能跳!”
这真是一头犟牛。可天祚帝偏要牛不喝水强按角,又使人喻之再三。阿骨打回答的均是一句话:“我不会,不能跳!”
士可杀而不可辱。阿骨打还不晓得这句名言,但他的心却是和它相通的。他真的和天祚帝较上劲了。难道因为我不跳舞,就杀了我不成?
杨朴也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是捻须沉默不语,静观事态的发展。
阿骨打不跳,没跳的酋长也不好再跳。阿骨打不动声色;冷眼看着天祚帝。很是冷场了一段时间,天祚帝摆手把北院枢密使萧奉先叫到跟前,冰冷的目光不时盯着他阿骨打看,不知都说了些什么?
其实,天祚帝对此还真就起了杀心。他对萧奉先说:“阿骨打意气雄豪,顾视不常,可托以边事杀之。否则,必遗后患。”
天祚帝对敢于向皇权挑战的人,显然是具有洞察力的。
可萧奉先说:“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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