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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从陈妈神情已然判断出自己所猜测的八成准确,不免好整以暇,煞有介事道:“嘿!还能有何事情,无非是为了我可爱的清姐,两个废物争风吃醋,大打出手而已。”
巴清被月色当着陈妈的面再次公然调戏,但是心中非但没有气恼,反倒因他那句“我可爱的清姐”而心里甜孜孜的,异常受用。只是为了顾及颜面,才白了他千娇百媚的一眼,轻哼一下便莫不做声,并且也想听听自己的爱郎是如何揣测出陈妈这样城府深沉之人想要说出的话呢!
晴儿却不管这些,听月色竟然把堂堂的西周君和赵国的太子两人称做废物,不由咯咯地掩着小嘴偷笑几声,一双美目却探询地看向陈妈,亦想知道爱郎所猜测的是否准确。
陈妈心下却翻腾不已,凛然月色竟有如此敏锐的洞察力。稳定心神,眼中闪过一抹睿智的光芒道:“月子虽然思维敏捷,不过可惜却并非完全正确呢!”
月色心思急转,暗忖自己决不可能弄错。像这种老掉牙的情节,自己在未来二十一世纪里不知在影视剧里看过多少。而且就目前巴清的身份而言,如今能够发生的事情除了西周君和赵迁两个白痴以外,实在是不可能再有其他了。
笃定心神道:“陈妈说笑了,绝对不会。而且在下还可断言,西周君和赵国太子现在想必早已各自带人离去,但却在走时却又各自留下了口信或是书简给清姐吧!”
倘若刚才陈妈对于月色的猜测只是震惊的话,那么现在听月色将整见事情娓娓道来,仿佛如亲眼所见一般,这就不得不用匪夷所思来加以衡量了。
看到陈妈用惊疑的目光注视着自己的爱郎,巴清不由芳心一动,催促道:“陈妈你到说说,色弟所说是否属实呢?”
话一出口,巴清便后悔万分,这“色弟”两字本就是和爱郎在房中调情时的密语,怎可拿出来说项呢!好在陈妈尚在震惊之中没有恢复心神,全然没有听详细她话里的病语,只是知道大小姐很急迫地想知道事情的经过。而晴儿更是不堪,比她还迫切地眼巴巴地盯着陈妈不放,急于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惟有当事人月色促狭地向她夹下细眼,羞的巴清恨不得掉头跑回帐里去平息自己的失态。唉!女人一旦对某个男人动了真情,恐怕即使为了那个男人去做再放浪的事情都是肯的,只是为了女性的矜持,不在外人面前展现就是了。
陈妈有些颤抖地从衣袖里取出折叠的绢简,兀自犹疑地瞥上月色几眼,才将折叠的绢简递与巴清道:“月子果然非同凡响,老身折服不已。赵国太子去时只是留下话来,请大小姐由齐国回归巴蜀时,请务必到邯郸做客。同时商讨一下关于修葺赵国王宫所需要的丹砂。至于西周君离去时的确留下了书简,尚请大小姐过目。”
巴清内心澎湃不已,实未想到,自己爱郎年纪虽小,却居然还有这种未卜先知的通天本事。想想自己终于抛弃了不知所谓的清誉,却得到了如此绝佳的爱侣。不单床塌上让自己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即便是在这种颇可满足虚荣心的事情上也另自己倍有面子,这又怎能不使她激动不已呢!其实天下女人皆是如此,虚荣心虽非是女人的专利,但却绝对是每个女人都与生具来得。否则又怎会有“宁为英雄妾,不为庶人妻”的说法呢!所以一个男人想要获得一个女人的芳心,那么你就首先要考虑自己是否可能满足一个女人的虚荣心了!
巴清遏制着激荡的心绪,并未将西周君写给她的书简展开。而是含情脉脉地看向月色,伸出纤手将书简递给月色,温柔道:“巴清终究是一介女流,这种事情还是应该由男人决定和处理。所以还是月子来看吧!”
陈妈只是没戴眼镜,否则一定跌破在地。“一介女流?”,呵!大小姐的铁碗手段,何时像过女流呢!不过陈妈终究是一智者,亦明白大小姐对于月子的感情已到了不可分割的地步。如今她的表白,无疑是不想引起月子的任何猜疑,所以才会将西周君写与她的书简奉上给月子来看。同时陈妈业已预感到了,巴家的产业恐怕就要易主了。
以月色如今的敏捷思维,又怎会不知巴清的言下之意呢!分明就是再告诉自己,她如今只是一个女人,而非是一个拥有巨大财富的女商人呢!这在未来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实在是再平常不过,往往很多的女人在披荆斩棘地作了女强人之后才会发觉,原来在不知不觉中,自己却失去了作为一个普通女人所能够享受到的快乐呢!
月色在感动之余却也不得不暗赞巴清的聪明决断,看来她之所以能够问鼎天下巨贾的宝座,实在绝非侥幸得来呢!但是与此同时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