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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商少爷。说回正事吧。我需要商怀瑛的理由!然后,我不希望成为你的敌人。你已经尝试过很多次了,作为我的敌人,你每一次都输得很惨。”
“那又如何?我不介意输的更惨一点。”
“你不介意是你的事,但是我不想赢了。没意思。每次你输都是我买单。我还是反过来帮你赢吧。我只要一个符合逻辑的理由。我不想你被有心人利用了。”
“没有人利用我,我告诉你理由。商怀瑛不是没有目的的。他死前一段时间经常出现心率不正常的现象,医生劝他多休息,说他极有可能患上心脏病。只是没来得及确诊之前,他就突发心梗死去。但商怀瑛不是蠢人,他内外上数三代都不曾见过这种病例的亲友,他平实又是那么个在意身体的人,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地患上心脏病?”
“他怀疑什么?”
“医生提醒他以后,他就开始着手调查他的饮食以及平实吃的药。”
“有问题?”
“你既然给他捐献过骨髓,就应该知道,像他这样的人,一年四季吃药就像吃饭。我们秀园的食物一向是我亲手准备,三人分吃的,中间从来不会出现第三者接近,怎么可能有害他的药?有机会让人动手脚的就剩下他的药了。”
“池,你先去敷个脸。”
书韵始终没有过去商怀桓身边,站在离黎池不到一米的地方,一边跟商怀桓对谈,一边借由灯光看清黎池脸上的伤势。
原本淡淡的青色在她讲完一段话后已经转变为青紫色。
商怀桓果然没有虚张声势,他动手的话,至少还给她留点面子,旁人动手,果然没轻没重。
黎池那样俊美的脸皮,若因此留下瑕疵,是多么遗憾的一件事啊。
但是黎池并不想承书韵的好意,负气般,任性地站在原地不动。
大男孩甩起脾气来可真叫人大开眼界,黎池一向示人以清俊、疏离,不容易接近,但是今晚,因为风商银行、因为凌书韵,他所有的常规都被打破了,跟变了个人似的,简直叫人不敢相认。
书韵瞥一眼已经站到黎池身边的凌琪,示意他将人带走。
事关黎池,很多事情商怀桓还没机会知道,但因凌琪与书韵的特殊关系,他却零星知道一些。
书韵做事一向不避着黎池,如此这般绕着避开他,凌琪想当然地认为,她会提及黎池的某些不能告人的秘密。
凌琪推搡着黎池去二楼敷脸。
商怀桓见他们都走远,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书韵。
“你还想逼我就范吗?”熟料书韵不领情,只挑了张离他最远的位置坐下。
“我不会再让你难过。”商怀桓摊开肩膀,算是默许。
也是一种承诺,纵使万般不情愿,为了她好好的,他必须退让。
“你们和商怀瑛到底发现了什么?”他开始不耐烦。不是商怀瑛本身的故事有多么令人牵肠挂肚,而是书韵与商怀瑛的约定让他心神不安。
“不是我们,是商怀瑛,他自己发现的。”
“有段时间,新闻一直在报导,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美国生产的两种治疗帕金森氏综合症的药物分别出现了相同的问题。培高利特和卡麦角林,研究结果表明,如果患者长期服用这两种药物,其心脏瓣膜将受到损伤,严重时会导致心力衰竭或猝死。西药有一点不好,包裹在胶囊内的粉末眼睛看不见,鼻子闻不出,即便被人掉包了,只要外面的胶囊看起来完好无损,就是医生也发现不出问题。这点我们必须佩服国产的中药,即使制成药丸,吃的时候拿开水化开,不需要医生,只要是常吃的,用鼻子都能闻得出真假来。”
“话题又岔开了。商妍孜有一位远房的表姨,几年前死于帕金森晚期。商妍孜与她的这位表姨关系应该不错,她表姨病重期间,商妍孜曾一度日夜不寐地服侍在病床前。”
“商怀瑛病发后在自己的胶囊药中找到了不少剂量的被研成粉末的培高利特和卡麦角林。而商门里有机会给商怀瑛换药的,除了我、黎池以为,就剩下商妍孜了,当然,还有商怀瑛他本人。不过,他本人可能吗?”
“那也有可能是你和黎池呀!”
“我是有机会。但我没有拿到那两种药的机会。凌氏一向从事药剂行业,商怀瑛不可能不预先提防我。从他敢吃我准备的食物,你应该清楚,我在商门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范围内。至于黎池,你别问。商怀瑛不可能怀疑他,也没有怀疑他的理由。剩下一个就只有商妍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