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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你。大娘,我刚来到,以后要您多帮忙”。
老太太又说,“姑娘,我们家是满族,原来姓爱新觉罗,解放后登记户口时改姓付,我有一个孙女叫付梅花,她在京城大学工作,她前天对我说,奶奶,你不是给我说,老祖先梅贵妃没有死,她在人间,我梦见‘梅贵妃’又回来了,你说这事怪不怪。姑娘,我孙女给我说了后,我在心里一直想,我家祖上一直往下传,在孩子中必须有一个孩子叫梅花,我有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我女儿叫梅花。我大儿子在外地工作,北京只有小儿子,小儿子结婚后,政府计划生育,儿子只有一个女孩,我就让儿子给起名叫梅花,必须让祖上留的遗嘱不能断。姑娘,你才来,你先忙着,等你有时间了,我在给你慢慢唠叨,我走了”。
雪梅听了老太太说的话后,在心里想,难道她就是我的后人,我在离开大清时,虽然给两个儿女留下信物,不知道这个老太太是我儿子的后人,还是女儿的后人。先不用着急,等我稳定下后,在慢慢向她打听。
雪梅送走老太太,她就去附近的超市,进去后,先挑选生活必须品,最后还买了两斤鸡蛋,一把面条及几种青菜,她提着就回家了。进了家后,首要的是做饭。她换上休闲衣服后,进了厨房,打开厨柜一看,米面都有,还有花生油、豆油,除了菜以外,其他的都有。雪梅就开始洗菜,中午又打算吃点面条,晚上再做其他的饭。
雪梅从回到现代社会后,已经没有睡午觉的习惯,她吃过中午饭后,又开始收拾家里,将摆放不合适的物品,一一的从新摆放好。雪梅在想,我活了四十多年,从来没有干过家务,结婚后都是妻子在收拾家务,现在我到成了女人,来到北京后,我还是一个人,我得慢慢的学习做家务,还得学习做针线活,一个女人不会这些怎么行。
雪梅来到前院客厅,她坐在客厅想了想,在西屋我也放张床,白天我就在这里休息,晚上我在回后院休息。她正在想着其他事,这时听到电话玲响了。
雪梅在想,我才到北京七个小时,进了这个屋子也只有六个小时,还有人给我来电话。她就拿起电话听筒,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他在说,“您好,您是程梅雪教授吗,我是京城大学人事部陈主任,我虽然与你的程只是音同字不同,但我们五百年前也是一家人。程教授,您送来的简历我们已经看了,您是出国留学归来的博士后,我校正好需要你这样的历史学家,经校领导研究,同意聘用您为我校历史学教授”。
雪梅一听就楞住了,我什么时候去京城大学送过简历,我又什么时候留过学,我的博士文凭也是在金陵历史大学发的,怎么是留学博士后,我只是穿越到大清二十四年才回来,难道这也算出国吗。
雪梅在想,不用说了,肯定又是道士在安排的,既然是他安排的,我就接受吧,否则,我还得去找工作。
雪梅说,“陈主任,感谢贵校录用我,我的能力有限,不知道还能不能胜任。我这几天还有点事,一星期后我就来报到,我报到后再细谈吧,有事您来电话”。
陈主任又问,“程教授,您留的只有家里的电话,您的手机号是多少,万一您不在家时,我有事好联系您”。
雪梅说,“我回国不久,还没有来得及办手机号,等我办好了,我给你去电话告知”。
陈主任又说,“程教授,您还没有办手机卡,这正好,我们学校给每个教授都配备有专门的手机,你不用再买了,明天我让人给你送来,您说一下住的地址”。
雪梅一听,这到好,我连手机也不用自己买,看来我来到北京,在京城大学做一个教授也不错,她就给陈主任说了自己家现在的地址。
陈主任听了后又说,“程教授,你家现在住的地方,一般人是不能去的,您是不是给有关方面打个招呼,我们派的人也好找你”。
雪梅又说,“陈主任,这个地区有些地方是有限制,但我的家没有任何限制,你派人直接来我家,按门玲我就出来了”。
雪梅放下电话后再想,我现在住的地方真的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出租车司机是这样的说,现在京城大学的陈主任也是这样的说,我得出门看看,有什么地方不同。
雪梅想了一下,刚才我出门时,没有什么不同啊,我还与一个老太太聊了好长时间,也没有见到有人来,明天我要好好的看看这个地区。
雪梅这时一看时间,已经是下午六点钟,她才想到还要做晚饭,一个人生活在这样大的院子,真是有点怕。她又到大门口看了看,大门已经锁好,她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