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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她的话,任平生面色一红,摸了摸自己的脸,果然有些烫,自己刚刚怎么就打量起陛下的样子了呢!慌忙的端了药碗,一饮而尽,那药实在苦,他赶紧漱了漱口,又不好意思的坐在另一个正座上。
“朕记得你的小厮叫做逐燕。”
“是。”陛下连这个都记得?
“逐燕,你去太医院要一些蜜饯来,就说是朕要的,治疗咳疾的药跟其他的不同,最是苦了,弄些蜜饯来,以后你家主子喝着药也方便些。再去取一个脉枕来,要快。”
小厮说了一句“是”,就忙不迭的走了。
凯风看了看一直低着头摆弄着笛子的任平生,觉得他不好意思的样子,还是挺好看的。于是站起身,把他的笛子一抽,就落在了自己的手中。她拿起来,吹了一首《粉刷匠》,欢快的调子,弄得任平生也有了笑颜,只是想到那是自己刚刚吹过的笛子,脸上又是一阵红。
凯风吹完了就把笛子递给他,“朕就会吹这么一个,你的笛子倒是吹得很好,可会吹箫吗?”
任平生站起身,屈了膝,双手接过笛子,看似不经意的摸了摸气孔,“会倒是会的,只是三年笛九年箫,臣侍吹得笛虽然不见得多好,总是要比箫强一些的。不过若是陛下喜欢,以后臣侍多加练习就是了。”
“刚刚怎么就去了晗梓殿?”
任平生好奇的看了看凯风,“那陛下为什么会杭州那边的戏剧呢?”
“你听过这个选段?”凯风眉头轻拧,正常来说,到目前为止,她还真没见过其他的穿越人士啊!就算真的是穿越,跟自己一样喜欢越剧的人也少了,自己之前教着歌舞坊的人唱戏的时候,《红楼梦》的选段都是没教过的,若是他听说,倒是有些稀奇了。
任平生摇了摇头:“就是不曾听过,才格外留心,这唱词写的极好。臣侍是因为陛下唱的是方言,自己自幼长在杭州,来了京城,也有许久没有听过家乡的话了,才格外留意些。”任平生从不曾想过陛下可以唱出那样伤情的唱词,料想她必然也是一个护花惜花的人,心头隐隐视她为知己。
凯风听了他的话,也算是松了一口气,要是真的有什么其他的穿越者,自己一定会郁闷死的,到底她的才学不能跟阿心比,人家是真才实学,自己不过是借了上下五千年的文明而已。“朕也是偶然认识了一个人,觉得很好听,就学了点。”凯风嘴上说着,心里却跟着自己说道,你就编吧编吧,什么时候捅了篓子才知道错了。
逐燕不一会儿就取了脉诊跟蜜饯回来,双手放在了桌子上,凯风示意任平生把手放在脉诊上,自己为他把了脉:“朕想着看看你的身体如何了。”过了一会儿,又示意他换一只手,“舌头伸出来朕看一看。”
望闻问切,是中医四法,但是每个中医都有自己的想法,宫里的太医杀了他们也不敢跟后宫的人说你把舌头伸出来我看看,所以凯风怕他们的诊断不准。任平生也是头一次听见这个要求的,虽然不好意思,还是伸了伸舌头,凯风点点头,示意他可以了,又把自己的手收回来。
“原是没什么问题了,你的药方可还在?”
逐燕立刻拿了药方呈上来,凯风看着也没什么问题,“就照着这个喝吧,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再养个两三天就好了。”
“是。”任平生眼见着凯风如此关心自己,还亲自为自己把脉审方,不感动是不可能的,都说皇家的人残暴得很,可是凯风身上却看不出一点暴戾的气息,自己来到宫里许久,原来贵君的事情也都听说了,即使是那样的大错,也不过是个幽闭、降位,可见她的心善的很。
凯风看了看任平生的样子,又支开了下人,只留下他们两个单独在屋里,“朕之前跟逐燕说过,却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转达给你,朕今日再说一次,你若是不愿侍寝,朕定然不强迫你,对外称养病也好。不过,朕看着你的气色也好的差不多了,内务府把你的牌子也搁置的太久了,不知道这灰是不是该拂去了呢?”
任平生低着头不说话,凯风以为他还是不愿,也不勉强,只说让他好好保养身子,就要走了,任侍君哪里见过这样的人,这种事情他总觉得不应该是自己说的,自己到底是后宫的侍君,还没有承过宠,就跟着自己的妻主说想要侍寝,是多么丢人的一件事情,正在踌躇之间,那人就要走,于是急急的站起身,轻轻地拉住凯风的衣角,诺诺的说了声:“但凭陛下安排。”
凯风听他这么说,也知道刚刚他不过是害羞,倒是自己把人逼得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