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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玩过了。
有一阵子,在北京的饭局上,能否上外网简直是划分阵营的利器,你问一个人会不会上外网,就跟问他赞成不赞成代议制和自由经济是一个意思。彼时只是出去看看新闻和色情网站,中国的杂志编辑很分裂,大脑里的新闻和呈现在纸面上的新闻完全不同,精彩程度也千差万别。在饭局上每个人都会有大量好玩的故事讲给你听,但是对不起,这可不是选题会。
后来就到了web2。0的时代,有一些交友网站和视频网站,在全球都是数一数二的,能看到好多你从来都不敢想象的东西。也许是我们对罪恶以及美好的事物从来缺乏想象力,等真正见到的时候,才觉得周遭的空气黏稠得像一碗馊掉的粥。于是,翻墙变得心安理得并且光明正大。我经常在想,假如我要是程序员,会把自己开发的破网软件命名为“蓝莲花”。
墙看不见摸不着,就好比进了一个无人管理的卫生间,那种味道有着无形的强大的阻力。江南旧宅里,最常见的砖雕是“张生夜会崔莺莺”。憨态可掬的张生坐在墙头笑容满面,墙外,则是一个漂亮的姑娘。墙里是荒草没径,墙外却是春色无边。俗话说,墙倒众人推,其实倒也不必太用力推,经验告诉我们,假如一座墙可以被轻易洞穿的话,离倒的那一天,也就不远了。
29.“非典”后遗症是什么?
Q 薛定谔的毛问知情者
今年是“非典”十周年,“非典”时据说一些人治好后肺纤维化了,是不是真的?现在怎么样?
A 拍摄“非典”后遗症病患的摄影师张立洁答薛定谔的毛
“非典”后遗症不是新话题了,简单搜索一下就可以知道:2003年“非典”肆虐中国,尤其在“非典”呈大爆发态势的北京,为抢救生命,激素类药物曾被大量用于紧急治疗,而其副作用导致部分患者股骨头坏死。此外,还有肺纤维化、脏器损伤等后遗症。据我了解,北京目前登记在册的骨坏死患者接近300人(包括因公感染的医护人员140多人),根据病情轻重,其中约有一半的人能得到免费治疗(特指以股骨头坏死和肺纤维化为代表的后遗症)。这150多名被列入免费治疗名单的后遗症患者还能拿到每年4000~8000元不等的生活补助,但对于他们致残后被完全改写的生活而言,很多人仍感到很艰难,比如有的家庭一下死了四口人,老婆、老公、父母没了,有的必须要更换只有十几年寿命的人工关节,有的当了妈妈不能负重,连给孩子喂奶都需要别人帮助……这些是怎么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30.红十字会秘书长什么感受?
Q GF2。0问中国红十字会
人家都叫你们红柿子会、红十字夜总会,你们啥感受?
A 中国红十字会秘书长王汝鹏答GF2。0
作为红十字人,对此我感到很痛心,也说明我们的工作离大家的期待还有距离。慈善事业只有拥抱阳光才能播洒阳光,我们真诚欢迎社会公众对我们进行监督并提出批评和建议。请给我们时间,我们将用行动修复受损的形象;请给我们机会,我们有决心进一步把工作做好,用实际行动重新赢得包括你在内的广大社会公众的信任和支持!
31.拍到华南虎了没?
Q 奔放哥问周正龙
你最近干啥呢?拍到华南虎没?
A 华商报记者雷佳答奔放哥
周正龙还在安康监狱服刑,不能回答你的问题,我帮他答吧。2008年11月他被判有期徒刑两年六个月,缓期三年执行,但2010年4月30日被收监。
今年4月21日,陕西富平监狱邀请媒体朋友去参观,我见到了他。周正龙正蹲在监室的一个角落里,起初没什么,直到发现我带着相机,他就径直走出监室了。我走出去找他,找了一圈都没看见,直到走出那栋楼,才看见他原来躲在一个角落里——应该是服刑人员放风的地方。为了不惊扰他,我跑到二楼,从窗户上将镜头伸出去,拍了几张照片,就被狱警喊走了。他没有接受记者采访,也一直在躲避我的镜头,他会时常回头查看,十分警觉。他的狱友管他叫“周总”,带有嘲讽和戏谑的成分。狱警说他在狱中表现良好,但从不提及虎照的事。他在监狱里本来是做“珠绣”——一种针线活,但因为57岁的他眼神不好,后来狱警安排他打扫卫生。再有不到一年他就要出狱了。(答案截至2010年6月)
32.结婚和户口有啥关系?
Q 恨嫁人问南方人才市场
我和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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