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第2/2 页)
“内部人干的?”
&esp;&esp;他们那儿仓库安保他是见识过的。
&esp;&esp;“余拾景干的。”萧经闻说。
&esp;&esp;“他?”林从沚睁大眼睛,“他怎么混得进去?”
&esp;&esp;萧经闻垂着眼,拿起茶几上的戒指端详着,平铺直叙地说:“是啊,他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孩,怎么混得进去glea的仓库。”
&esp;&esp;珠宝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萧经闻向前躬身,握住林从沚的右手手腕。他轻轻掰开他捏着勺子的手指,又把它戴回林从沚手上。
&esp;&esp;这戒指比他手里的勺子还大点儿。
&esp;&esp;然而就是这个瞬间,林从沚恍然:“是你故意放他进去的。”
&esp;&esp;“当然。”萧经闻说,“他还不傻,知道先去安保室关监控。”
&esp;&esp;不用想也能知道,那所谓的‘安保室’大概率也是萧经闻故意的。太天真了,林从沚想,一个季度拍卖成交额能到二十几个亿的拍卖公司,怎么可能如此轻易让他混进去。
&esp;&esp;纵然知道此人狠戾,但林从沚还是呆滞了片刻。他愣愣地看着萧经闻:“你就不怕他……他乱砸一气吗?”
&esp;&esp;“他是艺术生。”萧经闻云淡风轻,“下不去手的。”
&esp;&esp;有时候萧经闻会让他胆寒,但这样的人又会一清早穿戴整齐给他买早餐。
&esp;&esp;“所以是……卢比菲原本的人在拍卖会上伪装买家,拍下了黄花梨,结果仓库打包的时候发现它坏了,引发的纠纷?”
&esp;&esp;“对。”萧经闻说,“又横生枝节地要我赔偿,搞了点急性病,在公司发疯,我才出来处理的。”
&esp;&esp;“后来呢?”林从沚问,“你应该没报警,那天没看见警车,所以卢比菲的人跟你私了了?”
&esp;&esp;“私了。”萧经闻提唇轻笑了下,“条件是卢比菲…也就是现在的卡洛安拍卖公司,把经营权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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