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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上,妲罗说:“我好……高兴你到……爱丁堡来。”
“为什么?”公爵询问。
他这一问使她好难为情,不知怎么答才好。
“好多人……问起你,而且你应该代表……马克雷氏族出面的。”
“我确信我不在场,你父亲十分合适代替我的位置。”公爵同答。
“但是那和你在场是不同的。”妲罗说。
她的目光与他相遇,她觉得他好像有话要问她,可是她不知道那是什么。
他好像想说什么,接著他又突然改变了主意。
“要是什么人真累的话,”公爵说,“应该是你,妲罗,你跳了一夜的舞,而且支支都跳,这和你以往的生活一定大不相同。上床睡吧,等同到城堡,我们再谈谈我们俩的事。”
妲罗张大眼睛;公爵已起身,她也站起来。
她想问问他是什么意思,好想说些什么,但他敷衍似的拿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她除了屈膝行礼离开他,也不能再说什么了。
直到她回卧房,她还在满心恐惧的怀疑,是不是到头来她做为他妻子已没什么用处,而要打发她走了?
她几乎看见那幕景象在她眼前上演,她想像他找籍口叫她去和父亲一道住,叫她离开城堡,在伦敦或爱丁堡度其余年。
“这就是他所要说的吗?”
即使这些问题不断向她蜂拥而来,她无法回答的问题。她知道,她最希望的就是留在城堡!
留下来和公爵在一起,因为她爱他!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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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妲罗看见城堡映在天边的深色轮廓,突然感到一阵翻涌上来的喜悦,她回家了。
这大半天来天上密布的乌云已散开了。刚才一小时内冷风带来1阵微雨,使她更加为公爵担心起来。今晨出发时,虽然公爵坚持要骑马,她还是希望他会回心转意,与她同车,因为显然他会淋湿的。
可是他已经一马当先走出去了,
她只好从车窗里焦急的望著他,希望他不要著了凉。
她忍不住想,他之所以宁愿冒雨骑马而不愿与她同车,是因为他不愿与她亲密的谈话。“可是我一定得和他说话……一定要!”她自语道,“我们有……好多事……要一起商量计划……为了将来。”
即使她这么说,心里却怀疑她和公爵同到城堡后还会不会有将来。
她承认自己爱上公爵的那天晚上,她曾绝望的想,她恐怕永远无法扫除公爵眼中那阴郁的神色,永远无法使他喜欢她。
她并不要求他的爱,那是太大的奢望。
她所渴望的只是与他在一起,只希望他愉快而轻松的和她谈话,就橡他带她上宾阿克山头看风景那天的谈话一样。
“那时候我好快乐,”她告诉自己,“比我一生中任何时候都快乐。”
现在她明白,即使在爱丁堡和她父亲一起度过的那些兴奋欢乐时光也没有令她惑觉真正快乐过,虽然这样想得像有些对不起她爸爸。
“我真是贪心不足,想要更多更多的。”她想。
可是她对公爵的渴念不是语言所能驱散的,她知道她的整个身体都想他想得发痛,那种无助绝望的思念使她觉得前途是如此可怕。
当她们转弯向山谷而行,她看到他骑著马单独走开,仍进豪急的雨中,她知道他是想走野地,超近路比马车早些到城堡。这一来她倒不必频频张望了。
可是无疑的现在他一定全身湿透了,她心里为他感到的焦急,冲淡了她快回到城堡的喜悦,她看到那雄伟的石头城垛和了望塔,上面插著公爵的旗帜,迎风飞扬。
“我回家了!”妲罗在心里喊著,却觉得有一个声音在问:“回家能待多久?”
费瑞克先生在台阶上等她,马车倏然停住。
门房打开车门,妲罗跳下来,伸出双手向费瑞克先生。
“欢迎你同家!”他说,她看得出他眼中欣喜之色。
“回家真好!”她出自心底的回答。
“很高兴看到你!”他说,“你看起来真漂亮!”
由于她一心只关切著公爵,她倒忘了她的外貌著实会使费瑞克先生大吃一惊。
她戴著时髦的苏格兰女帽,帽沿插著羽毛,穿著优雅合身的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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