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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雍噔噔噔地跑上来,拿着一瓶药剂,刚进门就扔给刘鎏:“这是止血治伤的良药,你给她用了,我去审问那刺客箭头上是不是有毒。”
刘鎏微微扒开柳桐桐的衣领,箭头还留在体内,流出的血却是鲜红的,显然无毒。
“不用去了,没毒,你去后院烧水,再找些烈酒来,大夫来了可能要用的。”
柳桐桐闭着眼睛装昏迷,不肯面对她,她也只当不知道,反正柳桐桐一直在帮她,没有害过她,甚至也是因为柳桐桐,袁家在西北的盘算,才提早被许劭和太子洞悉。
这样一个女子,不管来历如何,刘鎏都不会让她有事的。
“世子,这些刺客能在这时候行刺,显然是提早在城中埋伏下来的,你要传令各城搜捕行迹可疑的人,他们不会只在宁阳埋伏。”
许劭笑眯眯地看她,瞅瞅,这就是他的女人,就是聪慧!
“好,我去和太子殿下说明一下此事,等大夫将柳姑娘诊治好了,我派马车来接你们!”
刘鎏点头,目送她离开。
贺域晴想了想,跟着许劭往回走,她也想见许融了。
路上,贺域晴忍不住问许劭:“许劭,为什么你不准我去睡太子,可刘鎏却很支持我?”
许劭满眼惊讶:“你居然还跟她说了?”
贺域晴理所当然地点头:“多一个人出主意不好吗?”
许劭扶额叹息:公主啊,你逢人就问能不能把太子睡了,这叫找人出主意吗?这叫找人出洋相啊!
可更让他惊奇的是,刘鎏居然支持?
“她怎么说的?当真支持你这么胡来?”
贺域晴鄙夷地看他一眼:“许劭,你未婚妻可比你洒脱多了,像我南疆儿女!哪像你,酸腐!”
许劭:“……”
刘鎏可是王公大家之女,居然也不反对这样惊世骇俗的做法?
许劭摸了摸下巴上不存在的胡子:那岂不是说,他也可以试着升华一下他们之间的革命友谊了?
贺域晴看着他摸下巴的动作,忍不住羡慕地说:“好羡慕你和刘鎏,你们都有夫妻相了。”
许劭打马往她身边凑了凑:“夫妻相?当真?”
贺域晴做了个摸下巴的动作:“你和刘鎏都爱这样,不是夫妻相是什么?”
许劭一想,乐滋滋地认同了,还真是,要不怎么他俩就成一对了呢?
队伍回到太守府前,许融和张都督也刚下了马,正慢悠悠地往太守府走,转身看到许劭和贺域晴一行人,两人便站定了。
许劭翻身下马,没等他向许融和张标打招呼,身边的贺域晴居然就端坐在马背上笑哈哈地朝许融说道:“太子殿下,我决定了,我要睡了你!”
许劭下马的动作顿时一僵,脚脖子歪了歪,差点崴了脚!
他见鬼似的瞪了贺域晴一眼。
她却不觉得自己有做错什么,在他们天马寨,女子看上哪个男子,就是要趁夜摸进对方家里,将人睡了,亲事也即订了。
许融站在府门口,身边围着至少上百名亲随将士,场上顿时寂静无声。
贺域晴下了马,见许融没有说话,只当他是答应了,笑眯眯地奔过来,站在许融面前笑得露出洁白的牙齿:“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啦!”
说完,一蹦一跳地进了太守府。
许融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半晌没回过味来。
还是张标忽然轻笑一声,随即,像是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好!好!好久没看到这么豪放的女子了,老夫甚是感怀。”
许劭嘴角一抖:“张都督以前莫不是也见过这样的女子?”
张标心知失言,打着哈哈说道:“见倒是没见过,如今这不就是亲眼见了吗?”
许劭在一边幽幽地说了句:“幼时曾听说,前朝太子妃萧氏,当年在军营里见到前朝太子,一见钟情,当晚摸进前朝太子的大帐,将人睡了,还一举得孕,成了当时一番佳话……”
张标脸上慈祥的笑意不变,哈哈笑道:“哈哈,正是正是,想不到世子爷这般年轻,居然也知道这些轶事,哈哈。”
许劭看看脸色仍旧铁青的许融,转了话题,憋着笑问许融:“太子殿下,要不要晚上臣弟给您加派人手护卫在您寝阁四周?”
许融温和的脸上有了羞愤的裂缝,瞪了他一眼,轻吐两字:“不必。”
他抬步就冲进了太守府,此时看着背影,倒是丝毫没有往日里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