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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这么认为，”斯内普干巴巴的说，“但显然，我眼睛看见的却不是这样。”

带着趣味的笑，“有时候眼见的东西会蒙蔽人的心灵——我想你知道，作为一名潜行者，我曾与‘非人类’接触并学习。”

要知道，巫师在小的时候都会因魔力无法控制，而在下意识里产生一些暴动——那是精神波动与身体成长无法同步结合所造成，当他们但一长大——确切说是平均十一、二岁的时候最为适合，便会被教导着如何运用魔杖去引导体内的魔力。

实际上，魔杖是一个引导的工具，这会令他们的魔力得以控制，并更好、更快捷的施展出来，但也同时养成了习惯，乃至无法摒弃。

所以，当一个成年巫师离开了魔杖，他仍然会有魔法，但体内的魔力将变的不可预知，不能顺利使用出来。这一点就是伏地魔或邓布利多也绝不例外。

当然，也曾有人提出过，在一名巫师小的时候对他加以训练——摒除魔杖，但得出的结论却是糟糕透顶。巫师将在逐渐成长的过程中，完全无法控制自身魔力产生的暴动，更无法将魔力从体内疏导出来，以致最后在体内疯狂的堆积，直到肉·体承受不住，带给他无可避免的毁灭。

“是说精灵族？！”再一次的，斯内普敏锐的抓住了重点，“我从不知道人类可以学习精灵们的法术。而且——他们竟然会乐于教导。”

“嗯，过程的确有些复杂，精灵们的思维及能力也与我们截然不同，尤其是他们的语言，要知道，那本身就带有魔力。哦，当初光那些就足足花费了我五年的时间去学习。”

“——你很走运，”对方毫无隐瞒的告知令他感到没来由的愤怒，“或许《预言家报》会为你专门撰写一个感人肺腑的专题连载，就像《吟游诗人比德》的故事那样。”

哈利吃吃的笑，“如果你希望，我乐于将我在精灵族的经历完整的告诉你——包括我是如何成为的一名潜行者。”

带着愤怒，斯内普严厉的说，“——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你对我产生莫名其妙，无法理喻的‘信任’，或许——你想从我这里交换些什么？可以的话，请你直接告诉我，我会更加感激。”

“哦——”哈利扶着额头呻吟，不难看出，那只可恶的大蝙蝠对他的提防突然提高到了极点，“相信我，绝对没有那些。”

或许我应该单刀直入，显然我忽略了西弗勒斯那该死的，不讨人喜欢的性格——我还以为有了阿不思的指示，他起码会对我表示些亲近。

考虑了一秒钟，他交叉起手臂，直直的看着对方，断然的说，“事实上，那是因为我发现我喜欢上了你。”

哈利确定，那一瞬间出现了空白，即使只有短短的5秒钟。

斯内普恶狠狠的瞪着他，仿佛刚刚哈利对他说的话并不是什么告白，而是世界上最过侮辱、恐怖的语言，他暴怒的喊，“那简直是我听过的最荒谬绝伦的鬼话！”

“呃，其实不用你说我也这么想——那同样是我说过的最荒谬绝伦的话。”哈利小声嘀咕，并庆幸一开始的时候便给周围施用了静音咒。然后，他直视对方，并以绝对认真的语气说，“但——我的确喜欢上了你。”

迅速的，对方反驳，“我们彼此谈不上认识，甚至，这才是我们的第二次会面！”

那苍白的脸上瞬间泛起了一丝红晕，但很快便退了下去。不知道那是因为窘困还是愤怒而造成——哈利倾向与前者——虽然知道那不可能，但这令他为之着迷。

他耸肩，“但是我被你吸引了，或者你也可以看作是我对你一见钟情。至于其他——我会慢慢了解你。”

“——”斯内普直直的盯着他，表面上似乎回复了平常的冷静。挑起一根眉毛，他努力以平稳的声音问，“你是那类偏爱于男人的人？”

“——或许。”

“或许？”斯内普没有忽略那个短暂的踟蹰。

“事实上——”哈利思考了一下，“虽然我对男性没有本能上的排斥，但在此之前与我发生过关系的却都是女性无疑。”

斯内普扬高眉毛等待他的下文。

“我曾在精灵族里待过六年，要知道，精灵们对爱人在性别上分辨并不是那么在意。我想，或许我是受到了一些影响，但并不是全部。当我再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确定我想要得到你，这是以前没有出现过的情况。你是我第一个追求的男性。”

没错，当他回到这个时代，再见到这个坚毅、严厉的男人的时候，或许他就已经隐隐有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