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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太史慈也不能。这是到太史慈渴望成为上位者后才体会到的。
太史慈道:“我的老师曾经告诉过我:‘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一千条大道理也比不上一个行得通的方法。”
臧霸眼睛亮了起来。是啊,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也许天公将军就能接受太史慈说的这一套呢?!
太史慈又道:“在我的心中还有一条远比今晚谈论的方法还要艰难得多的办法,实现的机会更小,可对我的吸引力却更大。我准备去尝试一下,看看有没有成功的可能。所以……”
臧霸有点难过道:“子义不必多言,我明白了,你去放手做你想做的事吧!”
太史慈笑道:“宣高兄何必伤感,虽然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可是所谓‘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这天下有一个知我懂我之人不就足够了吗?”
臧霸笑了笑,但终是难以释怀。
只是太史慈想不到,当两人在见面,彼此的理想早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更何况,”太史慈神秘地笑道:“你我兄弟终有相见之日。”
一顿道:“我太史慈是个只忠于自己理想的人,我希望宣高兄也是个忠于自己理想的人。”
臧霸喃喃道:“只忠于自己的理想?”
“对,忠于自己的理想,若我是宣高兄你就不会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包括天公将军在内。你今日忠于天公将军其实是因为你与天公将军志同道合,可是有一天当你发现你们志不同道不合时,难道你还要忠于他吗?”
“怎么会呢?”臧霸忍不住为张宝辩白道:“天公将军怎么会变呢?”
“一切用事实说话吧,那是胜于任何雄辩的,我只是在想,宣高兄不妨替我把今晚的想法告诉天公将军,看看是否有成功的可能。我也要去试试另一个方法,看看有没有成功的可能,如果宣高兄你能成功的限制天公将军这你们认为的未来的皇帝的权力,那时就是我加入黄巾军之日。如果事不可为,宣高兄不妨来找我,咱们在试试另外的办法,看能不能行得通。如何?”
臧霸哈哈笑道:“太史慈就是太史慈,我臧霸服了,只是不知子义的另一个办法是什么?”
太史慈摇头道:“现在不能说,因为实现起来很困难,现在只是有了一点想法,如果日后宣高兄发现我这方法完全行不通,即便你在天公将军那里没有成功也不用来理会我,倒不如另外去找一条实现自己愿望的道路。”
一顿又道:“就比如说,黄巾军现在滥杀无辜随意抢劫的行为就与宣高兄你的主张不符合,你难道就因为他们是黄巾军就默许甚至支持他们的行为吗?你们反抗朝廷的暴政的原因不也包括官兵们的强盗行为吗?你们怎么也这么干呢?难道在你们看来这种行为也是天经地义的吗?强者欺负了你们,你们就要去欺负你们更弱的人才觉得自己幸福吗?这不成了‘阿……’,嘿,没什么!”
暗自抹了把冷汗,险些把鲁迅的《阿Q正传》里阿Q受了假洋鬼子的欺负又转而欺负小尼姑的精神胜利法说了出来。
臧霸却没在意,他只是被太史慈的话带入了沉思:是啊,看来太史慈说得对,自己似乎应该只忠于自己的理想,而不应该随意地相信某个人或某群人,把自己希望寄托在别人的身上。
沉默半天,才道:“子义才是真英雄!”
太史慈仿佛看穿了他的内心,知道这颗埋在黄巾军中的种子已经法发芽了,呵呵一笑道:“天明我们就将各奔前程,不如彻夜长谈,多一些交心的时间如何?”
臧霸点头,随手添了几块儿柴火,本以微弱的篝火又开始熊熊燃烧。
一时间静谧的山谷中尽是两人的笑语。
夜就这样过去了。
第一部 第一卷 第八章 思强(上)
第二日清晨,太史慈与臧霸依依惜别,虽只一晚,却已有了别人也许终其一生都不一定能够达到的深厚情谊。
那是一种志同道合而又不盲从的知己感觉。
两人一向西南,一向东北,分道扬镳而去。太史慈长了个心眼,要臧霸不要对任何人透露今日之事。
臧霸一愣,旋又欣然同意。
一路上,臧霸口中念着太史慈临别时预祝他在黄巾军中能取得一席之地赠言“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感慨万千,又心生敬佩,只觉自己这个朋友文武双全,此语是自己平生听到的最有文采和气概的诗句。
却完全没有看到太史慈说出此语后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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