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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词夺理!强词夺理!
“是煞题在外面吗?正好我有事要找你,进来吧。”
听得夜珩君的话,久魃就算有再多的不愿意,也不成了。
只见煞题惊喜得眉眼弯弯,示威似的一昂头,雄赳赳气昂昂的推门进去了。
☆、第二十章 容颜露(二更)
两人究竟密谋些什么,久魃丝毫不知道,只当时煞题进去后,他便不情不愿的被夜珩君打发去跟客栈后院背后那条街的流笙楼找他们的头牌,要那晚上夜珩君听到的曲子。
这曲子却是前些天,夜珩君无意中一说,煞题便自告奋勇地去与那头牌商议,之后获得首肯的。但对方唯一的条件,便是将其赠送给有缘人。
这倒难不倒夜珩君,前日里就是去将某名家的爱琴买了来,当天晚上便轻轻弹抚着,直到那头牌公子额首,答应今天会派人送来。
也因此,久魃才知道,这分明就是师傅有事要瞒他,所以故意支开他的。但师傅难得开口吩咐他做事,总不能什么都不做的。所以一路上就显得有点纠结,却又不敢不满。
“珩,吃了这药吧,补补身子也是好的。”听着久魃的脚步渐渐出了后院,煞题心中暗笑,脸上却不显,只细心的用碗将药盅里的补药倒出来,瞬间药香四溢,让人精神一振。
“先放下吧,我还不想喝。”
夜珩君放下手中的书,人就坐在书桌后面,淡笑着看着煞题,并让对方坐在自己对面。
“也好,还有些烫,便先凉一凉吧。”
如今虽已是暮春时节,还有些冷,房中点着暖炉,热热的空气在房中蔓延,铺面而来的,不知是那空气中的暖气还是煞题因两人单独相处而起的悸动。
这些天来,煞题的举止也让夜珩君稍微知道了对方的心思,初初的尴尬过后,倒因为久魃的无理取闹,倒是将这些难堪的情绪掩下去了几分。这些日子久魃对煞题的态度,不能不说不是自己的沉默授予的,所以当两人这样面对面时,夜珩君倒也有了几分内疚。
煞题见对方只陷入自己的沉思中不开口,他也就同样的保持着沉默,一时间,空气中暗香浮动,却让他忍不住浮想联翩。视线便若有若无的沿着夜珩君衣领外露出的白皙肌肤,缓缓的游遍全身,甚至遐想着,那白袍下,究竟是一副怎样的销、魂身子。
“煞题,我今日所说,皆是我心中所想,只想趁早断了你些念头,不让你走歪了,希望你能理解。”
在心中组织言辞良久,夜珩君暗暗一叹,还是开口了。
“嗯,你说,我洗耳恭听。”
煞题正了正衣襟,真的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认真的看着对方。
因为没有出房门,对方将那碍眼的银白面具摘了下来,比往日显得更白皙的面容,虽不至于露出病态的苍白,但煞题还是喜欢对方带着红润的色泽,或者是与他一般,带着稍显棕色的颜色比较好。
但无论如何,那人都是夜珩,怎的他心中还是掩饰不了那种喜爱。
他心中千回百转,是如今的夜珩君无法猜到的,只见他蹙眉,有些难以启齿道:“煞题,虽说我不会太介意男色,但……即使是男色,也当是要有那种……嗯,有感觉的那种,我自知对你无那种……”
煞题心中一凛,不敢置信的看着夜珩君突然羞红的双颊。往常的夜珩君,也是冷冷清清的,何时变得如此直白,直接道破一个人对他的爱慕之情,且是这种不留情的直接的拒绝。
像是被对方眼中的不敢置信与忧伤所触动,夜珩君后面的话却是说不出口了。
而煞题却是不言不语地看着他,似乎要将他看穿看透般,直到他全身都觉得不舒服时,煞题却轻笑着出声道:“珩你想哪去了,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就算只是泛泛之交,也该关心关心你一二的……毕竟……毕竟……”
毕竟什么,他已经说不出了,只知道自己声音带着暗哑,似乎将要涌出泪水般,便又说了几句客套话,匆匆从夜珩君的房中逃了出来。
出来时恰巧遇到从流笙楼回来,两人撞个满怀,但煞题却只丢下一句抱歉,便脚步匆匆的走了。
“这是怎么了,今天怎么怪怪的?”
喃喃低语进去,却见夜珩君正看着煞题的背影,眼中带着歉疚,这让久魃心里不是滋味,方才涌起的一丝对煞题的关心,也消失殆尽了。
“师傅,您要的曲子我去帮您拿回来了。”
久魃献宝似的上前,将夜珩君的心思从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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