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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的信息:正常的第一点,车主他不认识,也没听色靓提过这个人;不正常的第二点,这两辆车的车主是同一人。
所以他虽然觉得这件事跟司徒璞或许扯不上什么关系,却还是在闲谈中把这件事告诉了色靓。
“对了,撞我那两辆车的车主查出来了,撞车只是偶然,可能对你没什么帮助,车主叫王威。”
“什么?”色靓在电话这边张大了嘴。
“王威,S市人,好像在黑道上还有点势力,你认识吗?”
色靓‘哈’尖笑一声,又讽刺又自嘲,“王威?哈,我怎么不认识,司徒璞这个王八蛋。”
之前所有的一切猜测都变成了现实,猜测归猜测,即希望那人是他,他没死,又希望那人不是他,因为那人不想见她,两重相互矛盾双面终于被挑开了,再冷静的心也被激的怒海冲天,愤怒虽然占了上风,却也透着惊喜。
于是,色靓又愤怒又惊喜在电话里破口大骂,“司徒璞这个王八蛋,混蛋,真他妈的操蛋,做这事真他妈让人蛋疼,真以为我没他活不了怎么的,躲我,不见我,有种一辈子当龟蛋。”
“行,行了色靓。”吕白阻止住她,语气有些低沉,“你没弄错吗,这个叫王威的人跟司徒璞有关系。”
“有。”色靓回答,“关系大了,撞你车的人肯定是司徒璞,你给我告他听到没有,给我狠狠告他,让他赔钱。”
口气揉揉眉心,苦笑出声,心里挺不是滋味又挺替她高兴,“这事交给我,你等我电话”。
吕白放下色靓的电话,想了一会儿,有点儿明白司徒璞为什么不见色靓了,无奈苦笑,便把电话打去了在保险公司的同学那里,喧寒了几句切入正题,希望他帮着联系那两辆车的车主。
难度是有点,可吕白只需要联系上便可,并不在乎赔偿的事情,只让带话给车主,说吕白某日下午在某某地点要求跟司徒璞见面,希望王威代为转达。
本来以为事情还是有些难度的,以为色靓估计错了,撞他车的人不是司徒璞,车主只是恰好跟他认识,毕竟所有的一切都证明,司徒璞没有不见色靓的理由,可是真正看到那个按时走进咖啡厅里又熟悉又陌生的脸时,只觉得,人生,恍如,隔世。
因为等待,每分每秒都似乎格外磨人,色靓在两天的等待中渐渐习惯了这钝刀割肉的痛,吕白的电话在下午打了过来,话说的不明不白就不给她一个痛快,只说下午见了一个人,让她有些心里准备。
见了什么人,她却从他口中挖不出来,那就准备吧,恐怕接下来就算见到鬼,她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又飘起了小雪花,也许是今年的最后一场雪,天气已转暖,雪也站不住,落到地上便化,倒弄了满街稀溜溜的泥泞。
整个下午工作都很镇定,只是不小心把办证人员的入港通行证办成了入澳的,只是不小心把开水接满了杯子,烫的同事小李一手大泡。
五点准时下班,买了菜了又接了孩子们,一路叽叽喳喳往家走,牵着左左的手喊闺女,抱着右右肉乎乎的身子说儿子你得再胖点,灰姑娘吃了毒苹果,白雪公主穿了水晶鞋,讲故事讲的两个孩子一头雾水,大笑的取笑她。
“妈妈有可能是谈恋爱了。”右右扒着左左的耳朵小声说,“我以前幼儿园里的小老师讲故事颠三倒四时,别的老师就这么说。”
“不能吧,那我以后还能吃奶吗”?
右右一巴掌拍到左左的后脑勺上,“出息。”
踩着稀泥走进小区大门时,色靓觉得心跳开始加速,道不明说不清的感觉,像是一脚踩进地狱却感觉进了天堂,三十年从没有过的茫然。
直到楼下,什么也没见到,色靓吐出一口气,心跳平稳下来,内心失望透顶,原来还是什么都没有啊,突然就想发火,低头看了看两个小家伙,现成的出气筒。
“你们两个别像小鸟似的,吵的妈妈头都疼了。”
“妈妈头疼就得吃司达舒。”
“吃什么司达舒,又不是肝疼,擦点云南白药吧。”
一手拉一个准备上楼,天蒙蒙黑,楼道里看不太清,色靓只感觉左左踉跄一下惊叫一声,“妈妈,我踢到人了。”
“对不起。”色靓赶紧抱起左左,向那人道歉。
没人开口回答什么,色靓眯着眼看,只见那人抱着腿坐在第一阶楼梯上,看不清脸。把两个孩子搂进怀里,有些防备,年都过完了,不会碰到什么抢劫的吧。
“对不起,小孩子不是故意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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