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页)
实在不愿意,权当我今儿没提起过。”
他话里意思是对的,她要实在不乐意,他相逼不了。
“别呀!”和龄一听急了,心话儿说感情泊熹是碰上难事了需要人帮忙啊,怪不得连日来总觉得他忙得一脑门子官司呢。他们是亲兄妹,泊熹在官场上打滚也艰难,既然她这个做妹妹的能帮上忙怎么能若无其事推脱开去呢,这么不讲义气可从来不是她的作风。
和龄大力地拍了拍自己胸脯,话出声却小得蚊子叫似的,与她豪迈的动作极不相称,悄声道:“我最识大体了,一会儿咱们吃饭哥哥把底下人都支出去,你偷偷告诉我,只告诉我一个人,需要我去哪儿去做什么,你只管说,我一定不辜负你的期望。”
她好像还想夸口一下自己有多么能干,泊熹蹙了蹙眉,不明白事情怎么发展到这样的地步了,咳了一声打断她,开口道:“不了,就跟这儿说也是一样的。”
她应该是真闷坏了,听罢乖巧地应了一声,脸上的神色透出一股子掩盖不住的兴奋和跃跃欲试,双眸熠熠生光盯着他。
泊熹轻叹,转了转脸,下意识把和龄猫着身子凑过来的软软身体往边上推了推。哪想手头没留神,他手背也不知是碰到了她哪里,一碰一把的香软。
垂眸扫过去,要是估计的不错,刚儿手背是推在她… ;…咳,推在胸脯上了。她在他眼里分明是那么小的身板,却没料到那儿并不是一点起伏也没有。
好在和龄的注意力全放在泊熹身上了,她并没有他来的敏感。
和龄大大咧咧地瞧着泊熹,被推开了也混不在意,探了探脑袋竟然还想再凑上去,着急地追问着,“话别说半截呀,究竟需要我做什么呢?我又不是神仙,也不是您肚子里的蛔虫,哥哥不说可叫我怎么知道呢?”
前头早提过,泊熹接触女人不多,房|事那上头更是一回也没有,至今还是个雏儿。除了和龄还是和龄,各方面,数她跟他接触交流得最多。
他近来时常扪心自问,倘或和龄不是现如今这流落到民间的帝姬这么个身份,他在发觉出自己于她生出的不寻常感情后,究竟会不会袒露心迹?
暗暗想了想,实在是理不清头绪,只得作罢了。
他这样的身份,前朝皇孙,未能继承大统,幼年时候便痛失双亲,国仇家恨悉数堆叠,压垮了肩膀,恨意一旦烧起来如火如荼,把眼睛都烧红了,哪里有闲心思去顾及儿女私情。
大仇未报,无以为家。泊熹将手背在身后,也不替她遮阳了,面上表情恢复成了一贯的淡漠。
他刻意不看她霎时暴露在阳光里紧紧眯起的眸子,只顾径自往前走。
等和龄像个小尾巴似的亦步亦趋追上来了,才徐徐道:“是这么的,前番圣上命我负责福王私制龙袍意图谋逆一案,近些日子这案子也算是了结了,福王给收押在大牢里头,触怒了龙颜,难逃一死是必然的。然而…此案里尚且有几处疑点。”
他满意地看着和龄好奇渐盛的眸光,表情不禁温和许多,放慢脚下速度接着道:“福王府中幕僚受不住重刑,竟将太子咬了出来。太子殿下乃今上的头一个儿子,又是中宫所出,他若同福王有所勾结,岂非意味着皇后娘娘才是真正的幕后之人?”
和龄听得目瞪口呆,涉及到那些复杂的阴谋论,她压根儿分辨不出他说的是真是假,也没有想过要怀疑,唏嘘道:“噫!这么严重,那哥哥是不信任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么,如此说来,我却能帮上什么忙?”
她满头雾水,泊熹勾了勾唇,站定道:“和龄要做的并不难,过几日我安排妥当了便送你进宫里头去,皇后在坤宁宫,往日为人算是和善,你进去补上坤宁宫偏殿洒扫的差事,届时我自有安排。”
和龄不疑有他,全信了,一点儿也不怀疑她一个连宫规都不熟悉的丫头就这么直接进了坤宁宫做事,谁也不认得她,她竟像是从地底下凭空冒出来的人,焉有不引人注意的。
自然了,泊熹要的就是和龄打眼,凭她的相貌,即便起初几面皇后不能一下子瞧出端倪,然而整日眼皮子底下杵着见得多了,总归会瞧出不一样来,到那时,想必一切就会如他所料想的那般隆隆向前了。
只可惜,机关算尽,他却料不到自己这样的人,竟也会有为情左右那一日。
***
和龄进宫的时候已经到了炎炎夏日。
前一日天幕上云翳低垂,乌云压迫人面,下了老大的一场大雨,宫人们都以为这雨起码得断断续续下上好几天,哪成想,转过天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